“不如来个pk对唱,怎么样?”沙知勋说道。
屏幕里那个美得像精灵的女人随性的靠在玻璃窗上,好看得让人心怜惜,只是这样看着,就好担心她突然消失。
“可我不想和你唱。”姚艺微笑着说道。
沙知勋本来是斜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的,听到她这样说,他差点栽床里去。
手指飞快的打上:“那我唱一首歌总行吧。”
点击发送。
“好,看在你花了十几万的份上,给你一个表演的机会。”姚艺说道。
上官贞文望着手机屏幕,面容冷凝,这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敢公然对他媳妇示好?
当他死的吗?
他抢先一步点开合唱邀请……
姚艺看到屏幕上提示一个合唱邀请,她看也没看名字,点击同意……
屏幕里瞬间跳上一个黑漆漆的画面。
沙知勋望着屏幕,满脸黑线,这也能被人抢先??有没有搞错?
“帅哥,露脸啊,怎么黑漆漆一片啊!”
“露脸!强烈要求露脸!”
粉丝群又一次炸了锅,他们才不想放过这些“壕无人性”的男人们,他们要和他做朋友!
可姚艺才不会好奇那张脸,人家不愿意露脸,她绝不主动要求。
“要唱什么歌?”
上官贞文没有回答,他点开一首音乐。
霎时,所有的人只听到一个轻缓的音乐传来。
姚艺一听到这前奏,就听出来了,这是林俊杰的歌,叫《爱很简单》。
前奏音乐完,一个好听磁性的男性嗓音便从耳麦里传过来。
不对,居然是……英文版的!英文版的名字叫《我爱你》
这个男人应该是……外国男人?
发音竟然标准得没有瑕疵。
那嗓音直击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听得让所有人屏息,只是不断的在屏幕上冒出“好听”二字,还有不停歇的礼物。
歌词大意:曾经有个心碎的男人,孤独的走在路上,放弃所有梦想。
我曾经就是这样一个心碎的男人,站在阳光下,却只是拒绝正视它。
我曾经迷失在无法消散的云雾中,我不断的寻找答案,寻找着却错过了时机。
我爱你。
你让我转变的方式。
让我远离心中的忧伤。
你改变了我的世界。
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爱也许会来临会离去。
但此刻它正在这里逗留。
和你相伴的一天将定格成永恒……
姚艺陶醉在那好听的嗓音里,视线落在窗外,脸上噙着浅浅的微笑。
上官贞文望着那张恬静的侧脸,深情的唱着……
当我看到你的微笑,我陷入你双眸的温柔。
永远也不要消逝。
我在这儿等你,不需要任何言语,我很欣喜你是属于我的。
是我,我真的爱你!
只要一路有你陪伴,夜晚不再孤单……
音乐完,男人的嗓音便消失了,姚艺的视线落回屏幕上,那里好多信息上浮。
“好好听啊,可不可以露个脸啊?”
“再来一遍好不好啊?”
“再唱一首啊。”
姚艺看到那个唱歌的男人没有提出,只是沉默,她笑了,“看来麦要交给你才能顺应天理合民心。”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退出了麦,紧接着,屏幕上漂浮上大礼物,像下着礼物雨一般。
所有的人惊呆了!
这一波礼物持续了好久,等它停止时,他们算了算,一共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估计是限额了,不然前面会不会再加上一个九?也或者……两个九?
这两个男人肯定是疯了,人家女人又不是不搞直播了,居然一次性就这么大的手笔,那下一次呢?
难道打赏到破产?
姚艺也是一脸懵逼,怎么一个一个的点歌还都付上费了呢?
不会,他上官贞文绝对不可能会这样干,除非猫白的毛变成白的或许才有那么一天。
沙知勋彻底没了演唱的兴趣,抢他麦的那货还用说吗,很有可能就是上官贞文,别人没有听过他唱歌,可他沙知勋听过。
姚艺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和大家说了再见,就起身回三楼。
玩了会儿,她心情舒畅多了。
上官贞文不会是又出去找那个博士了吧?
三楼都没有他的影子,卧室里也没有,她悄悄来到二楼客厅,还是没有。面积太大,她不想一点点排查,就又回到三楼卧室。
没有那个男人在,连空气都是自在的,她脱掉衣服扔到地上,来到卫生间门口时,已是一丝不挂。
卫生间里本来就总是亮着灯的,她并没有多想。
她就像是走在自家屋里一样随意,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股极淡的烟味!
她猛然偏头,就看到浴缸里,躺靠着一个绝美的男人,那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视线落在不知名的某处,就好似没有她的存在一样。
他蜜色健壮的身躯在水下若隐若现,湿润的发耷在额头,略显凌乱,可那并没有能拉低他的颜值,高挺的鼻梁和那精致的脸部线条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挠人心的猫,也或者说是一个乖顺的公狮,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他不经意间的弹烟灰,看起来也是那样的魅力四射。
看着,让人留恋不舍……
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两三秒,她拉开门准备出去,刚刚拉开,他淡漠低沉的声音便传来:“不是准备来伺候我的么。”
说话的同时,他偏过脸来,沉寂的墨眸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那张精致的脸上,布着小水滴,让他看起来诱惑极了,如果不是他那句话,她或者会真的上前去,狠狠的啃那张唇,狠狠的侵蚀他每一寸肌肤。
可事实是,这些情绪却掺杂着强烈的心酸,那情绪有多强胜,心酸就有多浓烈。
她移开视线抱着胸侧对着他,泯了泯唇笑了。
“还是过几天吧,换女人换的太勤……容易交叉感染。”
说着,她逃也似的钻出门外离开。
随着她的步伐,心里的那股痛,难以言喻。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回身上,她走出卧室,关上灯,窝进客厅的沙发里。
呵,和他之间,还剩下什么?
应该说是,她除了一具身体可以供他玩乐,她在他那里还剩下什么?
是不是她在他这里奢求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