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虎妞移开脸,那个女人重新入了镜,她举着他的那只墨蓝色的电动牙刷对着屏幕说:亲们,这支牙刷就是那个大混蛋的……
高管们看到老板的眉头猛的一皱,发生什么事了?手机上有什么新的新闻吗?
上官贞文盯着那个女人,口罩下的嘴角微抽了抽,果真他的直觉是对的,离开家之前,牙刷应该锁起来。
正好奇那个女人脑袋里有什么邪恶的种子在萌芽,就看到她盘坐到虎妞身边,顺了顺它的毛发:妞妞,来,妈妈为你刷牙,你要乖乖的哦,咱不怕,啊,这可是你爸爸的牙刷哟。
“来,你闻一下是不是有爸爸的味道。”她将牙刷伸到虎妞的鼻子下,虎妞配合的凑上前嗅了嗅,紧接着,那狗成了精,它猛的移开脑袋,作呕吐状。
上官贞文直想要抚额。
有没有搞错!他的牙刷顶多两个周一换新,就算不换新也不至于有异味吧!
天啊,连他的虎妞都背叛了他!
原来……它是一只见异思迁的狗!
“哈哈哈哈~~~”
姚艺张开嘴笑出声来,她这一举措顿时又引来屏幕上一阵好赞,礼物刷刷的上升。
虎妞回过脑袋望着她,她用牙刷蘸了蘸水,另一只手掰开虎妞的嘴.巴,露出它锋利的狗牙,紧接着电动牙刷启动,贴到那一口狗牙上摩.擦。
上官贞文眨了眨眼睛,满肚子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幸好听了闻中天的话看直播,不然……后果真难想象。
等等,闻中天竟然也在看这直播?
那……昨天夜里的直播???
关了直播,打开闻中天的微信面版,只见他似是跟他心有灵犀一样,信息瞬间跳上屏幕:哈哈,你的女人要逆天啊!和虎妞同用牙刷的感觉如何呀?
上官贞文单手敲上:你可以试试看。
还是阿葵好,什么秘密到了他嘴里,全死全烂!
他赶紧离开,找到阿葵,眉目森严的阿葵站在老板的私人电梯门口,目不斜视。
李秘书走到壮实得像拳击手一样的阿葵身边,显得身杆好细,他和他并肩而站,捂着嘴小声说:姚医生趁老板不在用老板的牙刷给虎妞刷牙。
“……”回答他的是阿葵的沉默。
李秘书只当他是没有听到,他身.子朝他身边凑了凑,微微提高了音量:我说,姚医生趁老板不在,用老板的牙刷给虎妞刷牙。
阿葵似是后知后觉一般,缓缓偏头低下视线,眉目继续森严:“老板是让我前往别墅惩罚那个对他不利的女人吗?”
李秘书的脸色顿时凝了下去,像看奇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真怀疑你的世界里有没有乐趣可言,你没觉得这消息耸天下之大闻吗?”
好没意思,好憋屈!
阿葵淡淡的说:“我的乐趣很有可能会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啥……啥意思?”
李秘书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是想把他的话传给老板,然后坐看老板收拾他为乐趣吧!
太残忍了!一个一个的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离开。
阿葵望着李秘书的背影,头一次破开他眉目森严的模样笑了,不过很快就恢复神色。
老板的小道消息他可不敢打听得太多。
此时,他们的老板坐在会议室的首席位置,心里像倒了五味瓶。
如此宽阔明亮的会议室,居然觉得压抑,压抑得他想奔走出去,然后回家。
他拉下黑色的口罩,露出鼻子,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
脑海里却全是那个邪恶的女人揍腹大笑的模样。
仅仅是想要她为他生下孩子那么简单吗,为什么想要的不止这些?
仲天集团总裁办公室,闻中天望着对面墙壁上的电视屏幕,唇角始终引着温润的弧度。
电视是连接着他的手机,上面是那个美丽的女人和那一条凶猛的狗。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闻中天温润的声音说道。
沙发上坐着严正南,那张刚毅的脸上,三道抓痕还在,他盯着电视上的画面,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何止有点意思,那是隐在他心底最深的痛。
他抬手摸了摸唇,那里仿佛还留有那夜的余温。
那个女人坐在泳池边,清澈的池水折射着和煦的阳光映在她的侧面上,美得耀眼。
他移开眼睛不再去看。
闻中天似乎捕捉到了他的痛苦似的,拿起手机退出直播间。
“据说,蓝海的黑.道老大田成春被人伤了,你知道这事吗?”
严正南从思绪里拔出来,抬起视线望着他,有一些愕然。
“什么时候的事儿?”
闻中天脸上不见了温润的笑容,表情有一些凝重,“嗯,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枪伤。”
他知道这事是上官贞文干的,有人动了曾佳音,可是曾佳音和田成春之间没有任何过节,田成春怎么可能动他,并且以曾佳音的手段,能伤到他的人,简直是太少了,那些黑.道他们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严正南像听到什么大新闻,嘴角牵了一下,“呵,这可真是耸人听闻呐,竟然还有人敢伤他?”
闻中天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也要多多注意,这个田成春尽量少招惹,保不准他会坏了我们的事。”
严正南笑了,“我们是正经的商人,怎么可能去招惹他呢,对不对。”
闻中天抬起手指指了指他,会意的笑了。
而严正南脸上在笑,可心里却藏着事,那个田成春……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不然,他怎么会有他田成春一伙人经常用的枪呢。
能伤田成春的人,而且敢伤田成春的人,除了是上官贞文,他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没能找到那个“女人”,好歹让这两大魔头结下了梁子,也不错!
……..
姚艺关了直播,驾车直奔街采购她需要的东西……
上官氏的高层会议持续了两个钟头才结束,一结束,正中首席位置上那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就站起身来,大步离开。
走出会议室,直奔办公室方向,李秘书已经守候在那里,上官贞文连办公室的门儿都没进,偏头对他招呼了一声“走了。”
李秘书还没有应声,上官贞文就朝着私人电梯方向走,他连忙跟上。
老板这是咋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