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叶簌的口气变了,收起了笑意。
胡茵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委屈,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说道:“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我甚至欺骗自己,也许是他在外面不小心蹭上的,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可是我闻到他的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以后,我真的没办法欺骗自己了,榛榛,他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跟他谈过吗?”叶簌问道。
胡茵否认,“没有,我现在心里很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假装不知道,怕被他发现不对,我跑到我爸这里来了,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要是他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该怎么办?”
叶簌听胡茵说完,就听见她的啜泣声,叶簌赶紧安慰道:“别哭,听话,有我陪着你,你先别着急,要不你先来我家里,我现在去接你。”
叶簌对司澄点头,司澄正准备掉头,听见胡茵说道:“没事,我想在我爸待一会,等我想通了,再去找你。”
“那好吧,”叶簌没有强求,她温柔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别为难自己,知道吗?”
胡茵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叶簌又给胡茵发了几条信息后,很是感慨的看着司澄,司澄从后视镜里看到叶簌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赶紧表态:“我不知道胡茵的丈夫做了什么,但是看你的样子,就是不是什么好事,他的所作所为不代表所有男性,我不是那种人。”
孕妇有多敏感,他深有体会,万一叶簌也认为他和荣宪中是一样的人,那他可真是太冤了。
叶簌被司澄那委屈的样子,逗笑了,说道:“你着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着急的解释,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没有!”司澄现在是草木皆兵,“放在家里辛苦为你怀孕的老婆不要,去做对不起你的愕事情,我才没有那么傻。”
叶簌满意的捏了捏司澄的脸颊,说道:“这还差不多,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把你阉了。”
“你放心吧,你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司澄骄傲的说道。
“谁知道呢,”叶簌撇了撇嘴,唇角却是弯起来的。
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晚饭,叶簌把自己的胃填饱,就去看看老爷子,和老爷子说了一会话后,就会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看到两个未接来电,来自小易,她的心里咯噔一僧,赶紧回过去。
“喂,簌簌?”小易开口。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叶簌有些着急的问道。
小易却是轻松的说道:“没有啊,就是无聊,想找你聊天,可是给你发消息,看你半天没回,就有点担心,就想着打个电话问问。”
“没事就好,”叶簌松了一口气,扶着肚坐下来后,问道:“吴晗怎么样了?”
“好多了,医生来检查过,住院观察一个星期,就能回家了,”小易道。
叶簌嗯了一声,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人家伺候了你这么久,住院了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好好照顾人家,不要再气人家了。”
小易不满的反驳,“这话说得,我有这么不懂事吗?”
叶簌笑的更深了,“难道没有吗?”
小易哼了一声,道:“偶尔吧。”
叶簌也不拆穿她的狡辩,只是笑着问道:“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我叫了外卖呢,”小易回道。
叶簌想了想后,回道:“吴晗住院,需要吃点好的,补充营养,吃外卖没有营养的,明天我吩咐厨房,让他们给你们送饭。”
小易一听,就很高兴,“好嘞,谢谢六少奶奶。”
“你就贫嘴吧,”叶簌还想再说两句的时候,看到胡茵的电话打进来,她赶紧对小易说道:“我有点事,晚点再聊吧。”
小易还想问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叶簌就把电话挂了,她幽怨看着吴晗,吐槽道:“这家伙,一点都不重视我。”
“不重视你,还关心你有没有吃饭吗?”刚才她们打电话的时候,吴晗听了一耳朵,笑着数落小易。
小易吐了吐舌头,“我就是这么一说,不过话说回来,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让她直接挂了电话?”
司澄陪着叶簌到胡家的时候,胡家已经是鸡飞狗跳,一片混乱,荣宪中跪在客厅,荣家人也在,可是没有一个人去将他扶起来,胡茵坐在那里,表情麻木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荣宪中,无悲无喜的样子,让人更加担心。
看到叶簌他们走进来,胡父抬手就是打招呼,“榛榛,你们来了。”
胡茵也是抬头,看见叶簌快步朝她走来,就像是情绪有了宣泄口一般,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别哭,准妈妈不能哭的,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叶簌坐在胡茵的身边,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问道,在电话里,胡茵只是哭着,让她快点过去,其他什么都没说。
“茵茵,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死,”荣宪中跪在爬到胡茵的面前,想拉胡茵的手,被胡茵躲开,胡茵一脸厌恶的看着他,“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荣宪中一脸愧疚和痛苦,低下了头。
“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中哥说话,你自己不也是不干净的,你被几个男人轮过的事情,你忘了吗?”一个女人跳出来,就是要去扶荣宪中,被荣父一脚踢开,“这是我们荣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脸的破坏别人婚姻,你小心天打雷劈!”
刘阿姨也是一脸气愤,“这位小姐,请你自重,虽然你费尽心思破坏宪中和茵茵,可是我们荣家只承认茵茵这么一个儿媳妇,你永远都别想嫁进我们荣家!”
“荣伯伯,荣伯母,我知道你们看不上我,可我对中哥的心是真的,我是真的爱他,中哥这段时间受了很多委屈,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太心疼他了,我只想对他好,我没有恶意,”女人被推开,一脸委屈的看着荣家父母,满脸无辜的样子,好像插足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感到愧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