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疑惑的看着司航航,笑着说道:“傻儿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这个问题爸爸和妈妈之前就回答你了,弟弟妹妹的出生,只是多两个人爱你,却不会分走爸爸妈妈对你的爱。”
司航航嗯了一声,回应有些冷淡。
司澄见状,就是将司航航抱了起来,将他的小手放在掌心,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话了?”
司航航点头。
“是谁?”司澄的眼神微冷,有些不满,他的儿子,他和叶簌疼爱还来不及,还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是不是不想活了?
司航航看着司澄说道:“今天在果果家玩,有个阿姨跟我说,等弟弟妹妹出生以后,你和榛榛就只会疼弟弟妹妹,不会疼我了。”
“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司澄道,他看着司航航,说道:“傻儿子,我和榛榛怎么会不疼你,爸爸妈妈永远都是爱你的,也许是因为你长大了,爸爸妈妈希望你做个男子汉,所以以后会对你严厉一些,可是这不代表我们不爱你,正是因为我们爱你,所以才希望你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成为我们的骄傲。”
司航航听言,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司澄,“真的?”
司澄笑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你不是小孩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榛榛要多疼你,还有外公外婆,他们都很爱你,外婆如果不喜欢你,又怎么会给你织小毛衣,给你做甜品,还有榛榛,她以前脾气多坏啊,可是现在愿意陪你玩,你说什么她都会听着,不是吗?”
司航航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就是点点头,“是的。”
司澄笑着亲了亲司航航的额头,说道:“那就是了,所以不要怀疑爸爸妈妈对你的爱,不管有没有弟弟妹妹,你都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的。”
司航航嗯了一声,就想是了解一桩心事似的,将头靠在司澄的怀里,说道:“爸爸,你能给我将睡前故事吗?你都好久没给我将睡前故事了。”
司澄看着儿子充满希望的眼神,不忍心拒绝,的确,他和叶簌结婚以后,再加上叶簌怀孕,分身乏术,虽然依旧关心司航航,可是没办法-事事俱到,才会让司航航感受到落差,才会胡思乱想,别人说什么都信了。
司澄没有拒绝司航航的请求,笑了笑后,问道:“你想听什么故事啊?”
司航航一听司澄没有拒绝自己的请求,非常的高兴,拍着手,想了想后,说道:“果果说,她妈妈会给她将骑士的故事,爸爸你给我将这个好不好?”
司澄点头,“好,爸爸给你将。”
司航航将头枕在司澄的腿上,听着司澄娓娓道来的故事,渐渐闭上的眼睛,睡的香甜,连睡觉,嘴角都挂着笑意。
司澄看着儿子的睡颜,笑着低头,亲了亲司航航的额头,轻声说道:“晚安儿子。”
“晚安爸爸,”司航航迷迷糊糊的回答。
司航航笑了笑,替司航航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就看到叶簌站在走廊,看见他出来,就是笑着问道:“讲完了?”
司澄点头,拉着叶簌的手,替她暖着,有几分埋怨的问道:“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
“还是不打扰你们父子两之间的温情时刻了,”叶簌笑着,瞪着司澄道:“我说你安慰就安慰,拿我开涮干什么,我什么时候凶过他了?”
司澄的眼中带着促狭,“没有吗?第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
叶簌的僵了一下,她当然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司航航,就威胁人家,要嫁给司澄,然后生个弟弟妹妹,司航航就没人疼了,他就要被赶出去要饭了。
现在想来,她的话算是变相的应验了,只是她根本没有这种想法,她怎么可能会不疼司航航?
“不一样的好不好,我那都是开玩笑的,”叶簌给自己挽尊。
司澄笑出声来,见叶簌瞪着自己,就是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道:“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替你解释,航航毕竟年纪小,不懂得有些人的恶意,我得去查查什么人敢对我儿子挑拨离间,我看他是活腻了。”
张果果的父母挂了电话以后,心情有些微妙和沉重,司家特地打电话来问,今天是谁跟司航航说了那些话,听司澄意思,好像很不开心。
说的也是,任哪个父母发现自己的孩子被人挑拨离间,谁会开心的起来,只是这不过是个玩笑话而已,很多父母都不会在意,司澄却如此重视,可见他对司航航的疼爱。
“怎么办,要不要说出来?”张母有些纠结,今天跟司航航说那些话的人是她的弟妹司阳,还是司澄的堂妹呢,如果告诉司澄,司澄不高兴,去找司阳算账,司阳知道是他们告的密,会不会找他们算账?
再退一步说,万一司澄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不打算计较,那他们不就是枉做小人了?
里外不是人,张父张母都很纠结。
“你说话啊,”张母推了推闷声不吭的张父,埋怨道:“遇事你就不说话,你还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拿点主意?”
张父的脸色有些难堪,却还是嘴硬道:“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在想着呢吗?”
“人家还等着我们的回复呢,”张母没好气的说道。
“我知道,”张父坐起来,在张母不满的眼神中,点了一只烟后,说道:“既然是司澄要问,那就实话实话,司澄这个人,没那么好糊弄的,咱们女儿好不容易跟他们的宝贝儿子攀上关系,可不能就这么断了,再说了,本来就是司阳不对,在人背后嚼舌根,挑拨人家父子关系,人家不生气才怪。”
张母犹豫不定,“可如果说了,被司阳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她能怎么样?”张父回道。
张母皱眉,“你说怎么样,她可姓司,是司蓉的女儿,你怕得罪司澄,就不怕得罪司蓉?”
张父听了,就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不是忘了,她司阳名义上是司蓉的女儿,可根本不是亲生,是外面的女人生的,是司蓉好面子,怕人家说她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才捏着鼻子将她认回来,当做自己的女儿,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她能有多疼,这要是放在古代,她就是个庶出的,占了个嫡的名义,该怎样还是怎样,要是司蓉真的疼她,还会让她嫁给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