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烧一些不需要的东西。”
杨雪迟疑的看了一眼,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的面膜粉方子啊?我听说他们做哪些什么秘制药方都是有记录的。给我看一眼呗,是啥样的?”
曲酒听了笑着说:“你想多了。只是我跟着相公学写字有些字太丑了,我不好意思给人看。”
杨雪听了迟疑的说:“是这样?”
“当然了。”
杨雪白了她一眼,直接不说话走了。
等杨雪走了之后,曲酒再回到屋子里。
“刚才的话都听到了?”
曲酒发现杨影枫在看着自己。
杨影枫轻轻点头:“你看吧,这丫头果然是在打方子的主意。”
“之前她都不知道的,说明是那个老太婆说的。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才来第二天就找我们要钱,现在又让杨雪过来找我要方子。”
“可不就是冲着钱来的。这两天我都留屋子里,免得有些人跑屋子里翻东西。你把钱收好,这床底下可不安全了。”
“那我放哪儿?房梁上?”
曲酒指了指头顶,杨影枫还真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摇摇头:“太危险了,还是算了。”
曲酒望着手里的这些钱,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给这个书架做个暗格,把钱藏里面。肯定会有人翻书架,不过伪装做好一些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杨影枫虽然是有些不懂,不过还是下床跟着曲酒到了书架。
“把这一面墙给凿开,然后把钱放进去!”
这么说着,曲酒就等晚上的时候开始动手了。
这两天大房和三叔婆忙着给杨雪操持婚事,所以都没来烦着二房给他们捣乱。
只是这两天没办法给人看病,茶摊也没能去了。
曲酒跟他们说好了挂了什么颜色的布就说明请假,所以也没人过来找他们。
这两天曲酒不想当着三叔婆的面给人看病。
让她知道了看诊能赚这么多钱可不好。
她白天的时候就在家里陪着杨影枫看书养病。
杨影枫看书,她拿着杨影枫画画颜料拿着一块布涂涂画画。
他们晚上的时候就开始凿墙,在书桌这边打开了一个窟窿,把装钱的盒子放进去,随后再处理一下砖头把砖头给放进去。
杨影枫看着这一块裂缝笑着说:“这也太明显了吧?”
“之前不是找你借了颜料画画么?”
曲酒把自己画的画给拿了出来,杨影枫看到的时候惊呆了。
这画贴在墙上看着跟墙壁一模一样。
“这就是伪装术!”
好在曲酒在以前学过画画的,画这个还算不错。
拿着钉子把布给盯在墙壁上,然后再把钉子也用颜料给涂上伪装,如果不仔细看用手摸的话根本就感觉不出问题来。
实在是可惜这年代没有保险柜,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藏着了。
“平日里我守在家里就好,反正我只需要看书。”
曲酒看着这书柜满意的点点头。
“只能这样了,睡觉去!明天关家要过来吃饭,估计要开始商量日子了,咱们早点睡,晚安。”
第二天曲酒被白翠花喊醒的。
自从曲酒被三叔婆那天早上给骂了之后,白翠花就习惯性的早起跑进来温柔的叫她起床。
起床刚把早饭做出来,关家就已经来了。
杨朱氏他们这会儿都还刚起床,迷迷糊糊的出来迎接了客人。
“这么早就过来了?可是吃了早饭了?”
关家的女人,关叶氏嗓门也大,笑着说:“我们还没吃呢,就想着过来跟你们一边吃早饭一边商量这好事呗!”
他们这贪婪的眼神看着就知道是过来蹭早饭的。
杨朱氏热情的喊着他们坐下来一起吃早饭,这些人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
杨雪微微皱眉看着他们的样子都觉得厌恶。
这家人一看就是不注重个人卫生的,尽管今天挑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不过一举一动还是能闻到一些难以形容的味道。
雷芸都离着他们坐得远远的,愣是把三叔婆给推到了他们身边坐着。
三叔婆只能青着脸坐在他们中间跟他们聊着天。
因为这婚事三叔婆在里面做了很多事情,所以关家对这个三叔婆非常的热情。
尤其是那个关叶氏热情的抱着三叔婆的胳膊跟她聊。
曲酒和白翠花把早饭给端了出来,关家的人直接二话不说的就伸手去抓了馒头,甚至还在那里挑着个头大的吃。
曲酒看了一眼他们脏手,默默的闷头喝着稀饭吃着咸菜。
关叶氏一边吃着一边问白翠花:“诶,不是说你们家里有个儿子么?为啥不见出来?他不是跟咱们二娃一年的么?当初咱们两家生孩子的时候稳婆都怕咱们一起生了。没想到他倒是先娶了媳妇了,还这么漂亮!”
白翠花礼貌的笑着说:“他身体一直不好,都在家里养着。最近惹了风寒又是发烧的,所以没让他出门。”
杨朱氏笑着跟他们解释说:“这小子从小药罐子喂大的。真是羡慕你们这小子身体好啊!”
关五是关二娃的爹,笑着拍了拍关二娃的后背说:“这小子哪儿有你们家的好?除了这身体强壮有力,那就真的找不到其他优点了。”
关叶氏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咱们家的娃这是善良老实,这也算优点啊。老太太,您可别听他瞎说。咱们家确实是穷了些,但是其他的没啥缺点!”
关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点头说:“是啊是啊。我这人不会说话……”
杨朱氏笑着说:“没事的,咱们平常聊天,不用这么紧张。若是没这么知根知底,也不会跟你们商量这婚事了。”
关五和关叶氏笑着点点头,不过两个人都不敢随便说话了,大口的吃着早饭。
杨朱氏就把目光看向了关二娃。
“你跟我们枫儿都是一年生的,你娘刚才说的那个我也是知道的。当时是我去找的稳婆。对了,你应该是比我们枫儿要大一些的吧?是几月生的?”
关二娃笑着说:“我是二月生的。”
老太太点点头:“可有学过什么手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