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已经有一小片肌肤漏了出来,光滑如玉,看的萧停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跳。
他深呼一口气,扳过苏满满满是情欲的小脸,沉声问了一句:“不后悔?”
苏满满此时已经没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感觉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般,难受极了。
“我好热……帮我……”
这下,萧停彻底明白眼前的人没了意识,他抬手用一只手固定苏满满的动作,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
他不想做趁人之危之人。
他还没理清对苏满满的感觉……
萧停阖了眸子,再抬眼时,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清冽,他直接一掌劈在苏满满的脖颈后方,挣扎的人儿顿时没了动静,只剩下越来越红且隐隐有些发紫发黑的脸。
萧停不敢再犹豫,运功将内力输进苏满满的身体里,准备用内力逼出她体内的药性。
看着苏满满香汗淋漓的额前,萧停眸子沉了下去,敢动他的人,刘莽胆子不小!
清晨还有叽喳的鸟叫声,可对苏满满来说,才是刚刚入睡。
梦里,依然是大红的喜色,丫鬟们给她梳妆打扮,将她送进了萧府。
而萧停这次掀开她的盖头,并没有如那晚那般,两人相处的很和谐。
苏满满第一次看见萧停温柔的样子,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被萧停呵护的感觉。
萧停很温柔的解开她的衣衫,一点点褪去,他的手指轻点在苏满满的肌肤上,产生一连串的酥麻感。
苏满满有些沉醉了,身体不断传来的痒意促使她难耐的将红唇凑上去。
无意识中,她好像听见了萧停的轻笑,但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听的不是很清楚。
萧停一点点引导着她,当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苏满满突然就觉得满足了,陷入了萧停温柔的攻势里。
满室旖旎。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苏满满感觉到浑身的不舒适,下体倒没什么感觉,但脖颈后面特别疼,身子像是被人压了一晚上一样,又酸又难受。
看着眼前熟悉的扶凤院布置,她怔了怔,她隐约还记得昨天萧停来救她了。
所以昨天……
她的药到底是怎么解的?
想到梦里梦到的事情,苏满满的小脸有些微红,心里涌上一股羞意。
萧停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幅样子。
他眼里有一股趣味,知道苏满满误会了,但也没开口解释:“醒了就过来吃点东西。”
素来冷冽的声音里有一丝丝的柔和,音色低沉,好听的简直能让人怀孕。
一看见萧停,苏满满下意识的就拿被子给自己身上又遮了遮。
她衣服已经换过了。
昨晚……
不行不行,不能想。
苏满满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她垂眸掩饰掉眼睛里的不自在,道:“多谢侯爷。”
萧停的唇角勾起,突然发觉苏满满误会了之后很可爱。
只是他的脸上一直都是淡漠的表情,苏满满低垂着眸子,也没注意到萧停难得的柔和。
看着苏满满用了一些粥后,萧停接过粥碗放进一旁的托盘里,正准备起身离去,却被苏满满叫住了。
苏满满低垂着眸子,贝齿轻咬着下唇,语气里有些迟疑:“侯爷,那个刘莽……”
说起刘莽,萧停的眸子里变得寒冷,他的棱角分明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
声音里尽是寒意,但却不是冲着苏满满:“他,本侯会替你处理。”
苏满满耳尖一动,她有注意听,萧停说的是处理。
显然,刘莽的下场不会好了。
想到刘莽昨天对自己说的话与做的事情,苏满满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冷意。
她虽然想亲自报仇,但知道刘莽落在萧停手里必然比落在自己手里要遭更大的苦。
故而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萧停看着苏满满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打扰她。
只等了半晌,才说:“昨日受了惊吓,你好生休息。”
苏满满点头,没有拒绝萧停的好意。
刘莽是为罪臣之子,如今更是犯下如此大的过错,萧停本想亲自动手处置,但人他不能玩死,只能先折磨一番,再交由大理寺审理。
好在大理寺也是自己的人,他特意吩咐过大理寺好好招待刘莽,逼问刘莽说出幕后指使。
以刘莽的胆子,怕是还不敢动自己的人。更何况这样的计划,应当也不是那个不学无术整日留恋花丛的刘莽能想出来的。
所以他背后,必然有靠山。
想到这个,萧停抬步去了大理寺。
牢狱内,刘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他没有意识的咒骂着萧停,却换来了更狠的毒打。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萧夫人的?”大理寺卿受了萧停的指使,亲自处理这件事,不敢敷衍。
萧停昨日肃清了朝堂,皇上龙心大悦,今日一早就赏赐了萧停一通,还特别封了萧停为亲王,封号为安,为定国安邦之意。并且世袭王位。
如今受了恐吓的可不再是萧夫人,而是堂堂正正的安亲王妃。
怎么着也算是半个皇室人了。
刘莽咬牙,一直暗骂着萧停,大理寺的手段还是温和,虽然疼,但他还能硬撑。
阿诺尔公主一定会救他的,他只要撑过刑罚,死咬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路过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的刘莽没有招供的意思,急得大理寺卿额头青筋直跳。
恰在这时,萧停来了。
他连忙起身去迎:“侯……王爷。刘莽不肯招。他声称自己路过,是王妃勾引他他才动手的。”
听见刘莽诬陷苏满满勾引他,萧停的眉梢沾染了一些狠厉,整个人都散发出恐怖的威慑气息。
很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那他倒要看看,是刘莽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刑罚狠。
眸子里闪现着冰冷的寒意,大理寺卿抖了抖身子,哆嗦着跟在萧停的身后。
刘莽看见萧停过来,还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可在看见萧停让人拿来烙铁以及盐水的时候,他的眸子变得惊恐。
刘莽睁圆了眸子,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话:“萧……萧停,你、你不能这样,我爹可是左相!你……你不能动我,你这是滥用私刑!”
萧停讥笑,唇角够出一抹乖戾的弧度:“左相一家早就被抄家流放了,罪人之子也敢威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