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若正跳得开心呢,突然被人拽了一把。
她没站稳,差点摔倒。
是云景。
云景拖着她就走,墨若若都懵了,“你干嘛啊?”
邹菲一看事情不对赶紧跟上来。
“你还跟我喊?你在干什么?”云景直接把人拖出了酒吧。
“喝酒跳舞啊。”墨若若揉了揉手腕,假装才看到他:“你也在这啊?”
云景气得不行:“你来这种地方喝酒跳舞?墨若若,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墨若若见他发火,自己反倒不生气了,“这种地方是哪种地方,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这种地方就不是女孩子应该来的。”云景是真生气。
墨若若看了看跟着出来的穿黑裙子的女孩子,“你不也带女孩子来了吗?我跟我朋友就是喝喝酒跳跳舞,又没干什么,要你管?”
她拉起邹菲就走,不想搭理云景。
邹菲满头雾水,“若若,那谁啊,看起来好凶。”
墨若若:“一个多管闲事的大叔。”
云景:“……”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进了云家别墅,墨若若下车后就直接上了楼。
云景还在楼梯上就听“砰”的一声,那丫头关上门了。
身不正影子斜的云景硬着头皮去敲了敲墨若若的门,苦口婆心:“若若,那种地方龙蛇混杂,跟你一起跳舞的那个小崽子一看就不少好人,你怎么可以跟他们鬼混呢?要是出点事,你让你爷爷怎么办?你还小,不适合去那种……”
房间们唰的一声被人拉开:“当初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说完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云景摸了摸鼻子,在这丫头面前他的腰杆就没挺直过。
孩子大了不好管,愁人。
第二天墨若若早饭都没下来吃,一直睡到中午才下楼。
拖着一个行李箱,看样子段时间内不会回来住的架势。
“这一次拍摄周期比较长?”云景问。
一个晚上过去,墨若若就跟熄灭的火柴头似的,只有一丝精神气在。
“嗯。”
“几天?”
“不知道。”
云景:“……”
这哪是不知道,这分明就是使性子不想回来看到他。
“行李放回去。”云景投降:“我等会儿就回凤城,你在这好好住着,别任性。”
墨若若坐下吃饭,语气淡淡的:“剧组租的酒店挺好的,住在那边不用来回跑。”
吃完饭她就走了,把云景一个人晾在餐桌上。
“这丫头是不是叛逆期延迟了现在才开始?”
秦风:“不懂。”
回到凤城,云景直接去的云舒家。
穆敏君死死盯着他:“你跟谁一起回来的?”
“伊伊啊。”说着拿出手机给穆敏君看照片:“母亲大人你看看,怎么样?”
穆敏君瞅了一眼,女孩子留着黑长直,长得确实挺漂亮,看起来也比较稳重。
“咋地,看上她了?谁家的?”
“家里做服装的,公司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就是觉得当我老婆还行。”
云景其实也知道自己该定下来了,他们云家血脉一直比较弱。他也不是那种不愿意定下来的人,年纪到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合适也没什么不好。
他也不要求对方的家世是不是跟云家匹配,就是看着女孩子不是那种作妖的,有独立思考的能力的,如果觉得可以,那就处处看。
穆敏君心里凉飕飕的,她都专门给墨若若透露儿子的行径了,结果怎么成这样了?
若若那丫头怎么回事?
“你觉得行就处处看,时机差不多就领回来给我们过过目。”穆敏君的表情淡淡的,不是很热情。
云景啧了一声:“我这准备定下来了,你跟我爸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敏君烦死他了:“你还想怎么样,给你买一堆鞭炮庆祝一下?”
表情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又跑过来干什么,这里是舒儿的家,你给我滚,别教坏我宝贝大孙子。”
云景:“……”
好歹也是凤城女人最想嫁排行榜第一的男人,怎么就能教坏您宝贝大孙子?
……
墨若若在酒店睡了一觉又跑去看白晋城和宋均拍戏了,女主不在,章导就主要拍王府的戏份。
休息的时候章导把她偷偷叫进休息室。
“喜欢演戏啊?”
“嗯。”
“那你说服你爷爷收我孙子为徒,我下部剧给你一个女二的角色,怎么样?”
墨若若翻了个白眼:“这就叫潜规则吗?”
章导哈哈大笑:“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孙子成了你爷爷的徒弟,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墨若若还是摇头:“你这条件没有一点吸引里,我早晚能凭我自己的本事拿到女二甚至女主的角色。还是那句话,我爷爷不行,可以给你介绍其他人。”
没想到小丫头还油盐不进,章导也很无奈,“那你小师姑那边……”
“我小师姑可能不行,她擅长油画。”
“不不不,我看过你小师姑的国画。那是在国内一个画展上,那副画最后以158万的价格成交,造诣很深。”
墨老那么多弟子,现在名气最高的就是云舒。
云舒前段时间很忙,连轴转的参加了好几次书画协会的会议。据说老会长提议让她接班,被她婉言拒绝了。
具体情况墨若若不清楚,只知道她小师姑现在很出名。很多画家只能专攻一门,她这种精通油画国画的是真的天赋奇高。
“小师姑也可以?”
“如果能拜云舒老师为师,那也是我孙子的造化。”
墨若若捧着章导给她的奶茶喝,“好吧,等我小师姑回国了我问问。”
从章导休息室出来,墨若若迎面与人碰上。
她也没在意,朝对方点头笑了笑。
剧组人多,很多人她都不认识。
“前两天才跟白老师上热搜,这又从章导房间出来,这小新人厉害啊。”
“这圈子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漂漂亮亮的,私底下不知道多脏呢。”
“不说了,人嘛,总是想往上爬的。关键人家确实有资本,又年轻长得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