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眠紧接着开口。
“对呀,你看看你现在做实验都没有精神。”
宁北柠没好气的说:“我才不要去找他呢,他要是准备和我冷战,那有本事冷战一辈子。”
这几天她都没有回项家庄园,而是直接住在了X研究所里面。
这天晚上。
魏冉竹提议:“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去吃火锅好不好?”
“正好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吃火锅了,好呀好呀,那我们去吃火锅吧。”许星眠拍着手,赞同。
“过两天我们就要去魔都了,趁此之前我们三个人好好聚一下,释放一下心中的压力。”魏冉竹看着宁北柠没有说话,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宁北柠倒是无所谓,她点了点头。
三个人收拾好了东西,坐着专用通道离开。
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项御洲靠在车边,指尖还夹着烟,一看就是在这儿等了她很长时间了。
宁北柠就这么站在原地。
项御洲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早就出来,手中的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放。
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
宁北柠这么几天也感觉到有点委屈,突然之间就不想和项御洲说话。
她直接转头就走。
项御洲拉住她的手:“北柠,我们好好的谈谈吧,之前是我的态度不好,这几天我也反思了一下自己……”
“不用了,我们准备去吃火锅,没有时间和你谈。”
项御洲看着她们两个:“那个项少,你和北柠谈一下吧,我……我们两个先去吃火锅了,到时候你带她单独去吃一顿吧,我们先走了哈,拜拜。”
两个人跑的比什么都快。
宁北柠看着她们,没好气地跺了跺脚。
自从他和项御洲在一起之后,她身上的肢体动作都变得多了。
以前她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
“北柠,我们俩找个地方好好的谈一谈,我带你去个地方。”
项御洲拉着她的手,直接把她塞进车。
宁北柠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这里是她父母的墓地。
项御洲从车里面拿出一束满天星。
“爸妈,我和意欢来看你们了。”
宁北柠没有想到他会来这里,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子发泄了出来,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流。
项御洲看着她这个样子,给她擦拭掉眼泪,心疼的说:“对不起,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项御洲我知道你是为了担心我,可是现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不应该再拿之前的事情和现在作比较。”
“我知道,可我就是害怕失去你。”
当年林宛如和项锦天也是这么护着她父母,可是到最后却依旧死在了一场爆炸之中。
现在的他害怕自己护不住宁北柠。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情的。”
“爸妈,这是我男朋友,也是我未来的老公,是我约定要携手走过一生的男人,你们在地下有知的话,应该也会祝福我吧。”
“他对我很好,无论什么事情都以我为先,我真的很爱很爱他,本来我以为我会死在病毒之中,可是因为他,我打败了病毒。”
项御洲就在一边认真的听她说。
“如今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君屹也很好,伯父伯母照顾他,开心快乐成长着,他们把君屹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疼爱,你们如果知道的话,应该会为我和君屹开心吧。”
宁北柠眼中的泪水不停的掉落,看着项御洲心疼不已!
“爸,我是项御洲,是你们的女婿。很抱歉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你们,请你们放心的把意欢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这一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如果我让她伤一次心,我项御洲不得好死。”
“项御洲,你说什么呢,赶紧的收回去自己刚才的话。”
宁北柠着急了,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本来就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你还会怕成真吗。”
宁北柠听见这句话,直接喜极而泣。
“所以你这是答应了,同意我去魔都了吗?”
项御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要是再不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决定这一辈子都不和我说话了。”
“那是你先要和我冷战的,那天晚上你根本都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进来特别严厉的告诉我,不准我去魔都,你都没问过我自己心里面真实的想法。”
“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耐下心来和你谈的。”
那天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没有人知道那天他听到要去魔都消息的时候,心里面有多么的害怕和震惊。
多少年前的事情,他不想再重复一次了,他的父母没有护住宁家父母。
这一次,这一次!
他要好好地护住宁北柠。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具体时间没有定下来,不过就这两天了,我们的实验,最近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只等着到魔都进行最后一次模拟实验,然后就开始训练。”
“好的,我尽快安排一下这边的事情陪着一起去。”
宁北柠早就猜测到了按照项御洲的脾气秉性,一定会和她一起去的。
“行,那到时候定下具体的时间,我再给你发信息,到时候通知你。”
宁北柠和项御洲两个人在这儿宁父母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天色渐晚。
“爸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离开了,等下次我来的时候带着君屹一起过来,他现在长得可高了,相信过不了几年就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项御洲看见她这副样子,心疼不已。
双手握成拳,在心里面默默地对宁父母发誓。
“爸妈,我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意欢,弥补她之前不快乐的人生。”
夜晚的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
上车之后,项御洲将毯子搭在她的身上。
今晚的天空看起来晴空万里,不像是会下雨的样子。
项御洲替她擦了擦头发,全然不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