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门吗?”
三个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面的意思。
主要是……能够让项少躲藏起来的人,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
反观席烈,一副淡定的模样,毕竟这几天他见惯了项少自己一个人在窃窃私语,就连文件资料上签的名字都是意欢小姐的,
他们几个人讨论了一下,一度觉得项少是魔怔了。
项御洲蹙眉,眼神更加的清冷,携裹着几分肃杀。
秦南愣了一下:“老大,你觉得这里能有后门嘛?”
宁北柠站在门外,也不着急,就这么耐着性子等着,身子无聊的靠在门框上,低头。
“开门。”
项御洲三秒钟之内让自己缓和下来,重新坐回去,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压压惊。
他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她。
秦南走过去给她开了门。
“小北柠,你来了。”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秦南的表情有些怪异,虽然热情,只不过中间夹着几分小心翼翼。
还没等着她反应过来,她一进来就看见项御洲坐在沙发中央,而且还是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他怎么在这里?
况且还坐在最尊贵的位置上面,他自己一个人坐着。三位教授都站着。
还没等她问,项御洲就忍不住的解释:“我是来这里谈合作的。”
宁北柠顿了顿,直接坐在了项御洲旁边的位置上。
对方一愣,身子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一双黑眸晦暗不明。
她“哦”了一声,接过秦南给她倒的水,拿起来,没有喝,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
哎呀妈呀!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随意收的助手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只不过还是觉的惊悚。
………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有点尴尬。
项御洲半靠着沙发,眼睛微眯,一直看着宁北柠的方向。
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额头上滑落下一抹黑发,正好挡住了她眼中的情绪。
剩下的三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毕竟…大佬在这里呢。
“那个……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你们的谈话?”
宁北柠抬起头,她懒散地开口,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缩在卫衣袖子里面,只露出一节白皙的指尖。
“不不不……”
三个人同时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项御洲低哑着声音,似是不经意的开口:“吃饭了没?”
秦南三个人此刻已经完全的蒙圈了:啥?
吃饭了……没?
您来不是要视察工作的吗?
怎么变成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没。”
宁北柠勾了一下指尖,认真的回答。
她放学以后直接来了这里。
“走,带你去吃饭。”
项御洲拿起两个人的外套,手心向上,想要拉她起来。
秦南三个人瞪大了自己的钛合金眼,简直不敢相信。
这还是他们一向冷酷无情的大BOSS嘛!
是这个世界玄幻了,还是他们的老板被人附体了。
宁北柠眼神闪烁了几下,漂亮的杏眼带着几分笑意,像是钻石一般发出璀璨光芒。
纤细白皙的手掌放了上去,挑了挑眉,带着点漫不经心:“一顿饭就想一笔勾销,洲哥算盘打的不错。”
一句话,咬牙切齿的说着,硬生生的从牙后跟里面逼出来。
“听你发落,柠姐。”
项御洲说这句话的时候潋滟的黑眸不怀好意的挑了挑,他心里面紧绷着的弦终于可以松下来了。
看她这个样子,虽然是生气,可是应该不会不理他。
秦南:卧槽!这是什么意思!
洲哥!
柠姐!
这是什么称呼?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玩了?
就连一向自制力好的张旭,此刻也感觉自己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两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他们几个人想的那种关系吧?
如果是的话……
可真就……
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变换多彩,宁北柠和项御洲手牵着手直接离开,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
然后,等他们离开以后,秦南的办公室彻底的炸了。
X研究所的人都能听见他们三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咆哮的声音。
……
X研究所。
魏冉竹靠在那辆辉腾车前面,歪着身子,放空了眼神,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夹着一根烟。
宁北柠一出来就看见她这副样子,下意识俊秀的眉毛簇在一起,看着魏冉竹的方向多了一抹深意。
魏冉竹也看见了他们。
她把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踩灭。
抬头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直接震惊住了它。
卧槽!
TM的这是什么鬼?
“项御洲,你赶紧的给老子放开!”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敢牵我们家北柠的手。”
“项御洲,还不放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气冲冲的跑了过去。
今晚魏冉竹本身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气,况且项御洲又是她们找了这么多年的魔渊老大,一身的火气顷刻而出。
项御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碍于她是意欢的姐妹,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眼中的冷意加深了几分。
他好不容易才牵到了意欢的手,竟然被这么一个疯女人给打搅了。
他眸色一深,似笑非笑,只要是熟悉项少的人,就知道,他一有这个表情,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席星听到有人这么说,立刻就忍不住上前维护项御洲:“你再说一遍!”
他那架势看起来就想要打架。
魏冉竹也恼了:“操!老子再说三遍五遍都行,就看你想听几遍了。”
两个人即将要打起来,火药味十足。
宁北柠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给了项御洲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小声的凑过去善意的提醒他。
“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手下躺在床上半年的话,还是把别他们两个人切磋了。”
魏冉竹的爆发力很大。
平常看起来无所谓,只不过真正的怒了,才会明白她有多么的可怕。
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见她动怒了,上一次,还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