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面如死灰的在办公室门外等了许久,一见温斯言满面春风的走过来,立刻就迎了上去,小声道:“温总,您来的正好,白秘书等您半天了,说是有要事要汇报。”
他今天当真是命苦,前有宋汐染,后有白心妍,好好一个特助,都快熬成老妈子了。
温斯言听到白心妍的名字,周身的气压突然降了下去,冷声道:“去做你的事吧,记得不要让别人接近办公室。”
“是。”崔浩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算是暂时解脱了,他可没胆子打探温总的私生活。
推开门,温斯言目不斜视的坐到办公桌前,他对战战兢兢的站在面前的白心妍视而不见,仿佛对方只是空气。
这种冷处理的法子比直接发火还可怕,让还心存一丝侥幸的白心妍意识到事情已经败露。
她低下头去酝酿情绪,先装出被吓破了胆的样子,然后才怯生生的开口:“温总,您听我解释,昨晚的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温斯言冷笑:“是么?那我倒是真想听你怎么解释。不如这样吧,我请人给蛋糕做个检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成分,免得平白无故冤枉了你。”
闻言,白心妍猛的抬起头来,她带着哭腔,边啜泣边说:“温总,我再也不敢了!”
离开别墅时,她没忘记将蛋糕销毁,但温斯言既然这么说,就一定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若是再嘴硬,只怕会被立刻开除,到时候再怎么哭求都没用了。
白心妍也算是能屈能伸,她跟了温斯言这么多年,知道他并未全然无情,又打起了感情牌:“温总,我承认,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昏了头,可那都是因为我希望能和您在一起,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您。”
距离她上一次向温斯言表白,已经过去五年了,说辞还是那一套说辞,就连卑微的语气都不带变的,自然也还是像当初一样入不了温斯言的眼。
温斯言一言不发的听着,手上处理工作的动作就没停过,直到白心妍歇斯底里的哭诉完毕,开始不住的啜泣,才淡淡的说:“白心妍,五年前我就已经提醒过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只是秘书,不能痴心妄想,更不能耍心机、使手段,这是温斯言允许她留在身边的底线。
可白心妍的野心却不允许她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待着,她早就看中了温夫人的宝座,这一次计划不成功,也会有下一次,只是考虑到目前的形势,才会短暂选择低头。
见温斯言的口风松了,她在认错之余,又起了打探消息的心思:“温总,我这次真的记住了。您昨晚还好么?我现在真的是很后悔,要不是我一时冲动,您也不至于过得那么难熬。”
这话说的倒是很有水平,一方面把下药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释成了一时冲动,另一方面又在旁敲侧击的打听温斯言昨晚到底是和谁一起度过的。有没有因此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白心妍的自作聪明让温斯言很是厌烦,他没回答她,而是默默的抬起脸来瞥了她一眼,目光森冷至极。
因为昨晚与宋汐染春风一度的缘故,他的心情很不错,但这不代表白心妍可以得寸进尺。
“温总……”白心妍察觉到不对,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犹豫着要不要把未完的话问出来。
这一次,温斯言果断打断了她,语气中满是危险的告诫:“再有下一次的话,秘书这个职位就让崔浩一起兼任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心妍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她惶恐的点头,忙不迭的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