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力言你怎么了?你好好跟我说话,不要这样好吗?你这样我好害怕。”
他抬起头笑了起来,然后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推开她,冲出了她的房子。
叶从筠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应,她知道米力言真的受伤了,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呢?,但是接受他的感情,她真的做不到。
毕竟不是人世间,和自己在一起只是逼他下水,米力言对她很好,她伤害了谁?
不想伤害他。
“米力言,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有短暂的痛苦总比短暂的痛苦好,如果你真的一直这样,你会陷入这种错误的关系无法自拔,三个月后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真的不想因为我毁了你。”
今晚注定是难忘的,不仅对叶从筠,更是对其他人,自从下车后许衍已经在路边坐了好久,叫李煜来接他。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他不是靠自己的努力站稳脚跟,而是靠白洛冰和白家的青睐,有时候他觉得现实真的很讽刺,他在内陆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到了米国他就不能吃饭了?处处受阻?
“少爷,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去哪里?”
李煜见他一脸落寞独自坐在路边,他不禁为这个大男人感到有些心疼。
“家?李煜,我现在哪里有家?失去叶从筠之后,我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她了,但她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李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许总,你在开玩笑吗?白小姐今天不是和威尔逊家的程野订婚了吗?你是怎么和叶从筠扯上关系的?”
“是的,太巧了,我没有想到这个愚蠢的决定是为了劝阻白洛冰不要这么盲目地和程野订婚,这对叶从筠很不利。”
“她今天刚去参加仪式,被化妆师误认为是白洛冰,她顺利地和程野订婚,为了防止白洛冰和程野订婚,我看着她和程野订婚。”
“李煜,你说这一切真的是在讽刺我吗?”
白洛冰长得和叶从筠差不多,李煜知道这一点,但让人有点奇怪的是竟然有人把叶从筠从筠错当成了白洛冰。
“许总,我觉得这有点奇怪,虽然白老师长得很像姜,但总有人会把他们混为一谈。”
有了李煜的这么一提醒,许衍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我没有想到?程野和白洛冰的订婚本来就是三心二意,看着白家的几家上市公司,他怎么会因为白洛冰的逃跑而继续仪式。”"
“我越想这个越觉得不对劲,我甚至怀疑程野继续订婚的目的不是为了白洛冰,而是为了叶从筠!”
“如果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从筠一定已经和程野达成了协议,但是会是什么样的协议呢?”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
“李煜,要不这样,你先带我回家,然后去从筠的公寓楼里蹲着,如果她有什么情况,记得及时跟我报告。”
在不知道叶从筠要干什么的情况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跟踪这种老办法。
方法有点蠢,但只要有用,就是好方法。
李煜按照他的吩咐把他送回了公寓。
已经是深夜了,公寓里的贺竺兰已经睡着了,当她听到有人开门时,她醒了,下了床。
“是谁?”她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许衍按下了入口处的灯,“你这么晚还没睡?”
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许衍,贺竺兰松了口气,“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家里进小偷,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你饿了吗?要不要我做点吃的给你?”
他挥挥手,一脸厌恶,“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不用担心我,我也累了,我想洗澡睡觉。”
贺竺兰识趣的回到房间,给他拿了一套睡衣,“许衍,你慢慢洗,我等你……”他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很害羞。
许衍一脸漠漠,从她手里接过睡衣,“回你的房间去睡觉,我一大早就走了,不想打扰你,待会儿我睡沙发。”
贺竺兰的脸一下就愣住,她没想到许衍好不容易才回来,竟然提出睡沙发,这显然就是不愿意和她同床,找借口躲着她,这样的话他回来有什么意义?
她的嘴角僵硬地抽动着,试图掩饰她的不快,“许衍没事的,不会打扰我的,如果你害怕等你,让你的心有压力,那我就回到我的房间等你,你好吗?你回来一趟不容易别对我这么冷漠,好吗?”
“别想太多,快回房间休息吧。”然后他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贺竺兰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她觉得和许衍的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她一直在挣扎,不愿接受现实。
几分钟后外面浴室的声音渐渐停止,她知道许衍已经洗完澡了,即使他进来了也没对自己说什么,待在同一张床上,她的委屈可以瞬间烟消云散。
但她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许衍进屋。渐渐地,黎明来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拉了拉门。
这时许衍已经躺在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了,她是他的妻子,即使生他的气,也没有办法看着他披着一件外衣蜷缩在沙发上休息,她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从房间里给他拿了一床被子,出去给他盖上。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默默流泪。
“许衍,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吗?为什么我在你面前卑微的抬不起头?”
这样的单身公寓,一对情侣分床睡不是很讽刺吗?
她从许衍那里回来就没有再睡着,甚至许衍起床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早上7点,许衍从沙发上起身悄悄走进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由于害怕贺竺兰醒来,他的动作很轻,但当他穿好衣服回头看时,床上的贺竺兰已经坐了起来。
“我吵醒你了吗?”
她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也刚刚醒来,你饿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早餐?”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不,你自己吃吧,我现在得走了。”在贺竺兰面前他脱下睡衣,穿上衬衫和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