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的话不仅让白洛冰心里生了一股恶寒,也让米力言觉得自己很卑鄙,甚至想抓住他
丢下车。
“喂,我说你们两个能不在我车上吵架吗?听起来很恶心,不管怎样,你现在不在豪宅里,你们两个都下车,程野的人追不上,我们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了。”
将车停在路边,等待着两人的动作,而许衍却一言不发地看着叶从筠,“从筠,你跟我来,不管你今天和程野达成了什么协议,我都禁止你冒险,我的错误让我承担,我不需要你帮我抗下什么。”
白洛冰见他狗腿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开门。
“许衍,我觉得你是个穷鬼,我对你很诚实,但你在乞求这样一个女人,你真不要脸,就算是面子,既然你刚才说你爱的人是她,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再见!”
米力言看到许衍的神态,还不如做个女人,不由笑着向他翻了个白眼,“你的爱人已经走了,你为什么不走?难道我不想在我愿意之前抓住你吗?”
他的目光继续注视着叶从筠,期待她的回答。
“许衍,快去,我不想见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叶从筠看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先是一愣,然后发出一声冷笑,“是的,我现在就像一只迷路的狗,你认为我不配。你是谁——叶从筠,一开始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爬上我床报复左家。”
“现在你的能力更大,你不仅攀上跨国贸易的唯一继承人,还遇到了三大家族之一,年轻的公子程野,你当然迫不及待地要把我踢走。”
“叶从筠你变了,而且你现在的能力越来越大,这让我越来越觉得奇怪……”
“喂,姓许衍的,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像你这样的垃圾只会脏了从筠的眼睛。”
看到他被困在车里不肯走,米力言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座位的门,试图把他拖出车外。
“别碰我!”许衍很不舒服地挣扎着。
“放心吧,我会去的,你看我难受,我看你也难受。”米力言让开了路,然后下了车。
当他关上门走到另一个驾驶座时,他没有坐在上面,许衍打开门想把叶从筠拽下来。
“跟我来!”
叶从筠的眉头紧皱侧头被咬住他的手,许衍疼得龇牙咧嘴,却让她咬了一口没有任何抽回手的意思。
他知道叶从筠责怪他,恨他,他愿意浪费这只手,只要能让她感受到仇恨。
看到他没有反抗,她只是咬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牙齿,然后她用力推开许衍,关上了门。
“把门锁上了,我们很快就离开了。”
他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然后按照她的命令发动了汽车,“从筠,既然你也知道许衍是个垃圾人,你为什么不去救他?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答应过程野什么,按照他的性格,不能轻易放过我们。”
叶从筠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没什么,我答应做他三个月的秘书,反正都是工作,该做的不做,但我可以从温格那里去做,你必须休一个长假,否则就辞职。”
“毕竟三个月不短,我害怕耽误公司的工作,刚才许衍说的是跨国贸易唯一的继承人,他在说谁?我认识他吗?”
米力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冒汗,“谁知道呢,你知道他就像一只疯狗,我猜他只是编出来刺激你的,但不要上当。”
她松了一口气,“我告诉过你,虽然我是Wingel手下的CEO,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继承人。算了,别管他,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从筠,上次我告诉你换公寓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以后再说吧,现在我要和程野打交道几个月,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到温格身边,所以他们安排了公寓,我最好暂时不要住在里面。”
她以前想过搬家,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没有搬家的想法。
“还有,搬家的问题不用着急慢慢来。”
当她被送回家时,米力言感到不安,并提出和她呆在一起的想法,“从筠,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一个人我怕你晚上做噩梦,我会和你在一起,和以前一样,我就睡阁楼,保证不影响你。”
她也真的很累,她没有多想点点头同意了,毕竟她和米力言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还是很放心的。
“嗯,你今天回去太晚了,所以我会特别批准你留下来,先洗个澡有点累。”说着,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睡衣,跟他说了几句然后走进浴室。
听到浴室里流水的声音,米力言有点恍恍惚惚的,特别是想起了早晨那个可耻的春梦和心里的渴望,随着这种不安的骚动,疯狂越来越多。
“米力言你为什么这么无耻?人家把你当朋友,怎么会有这些龌龊的想法?你真可耻,简直丢人,你和那个许衍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冲进厨房把头埋在水龙头下,试图用冷水浇灭心中的邪火。
叶从筠洗完澡出来,突然觉得有点意外,他看到自己的头浸在厨房的水槽里。
“米力言,你在干什么?我洗澡洗得很快,你不用等了,既然我已经洗过了,你赶紧进来洗,不要感冒。天气很冷,用冷水洗头不好。”
米力言关掉水龙头,把头伸出水池,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猩红的眼睛无法转动,眼前的看着叶从筠。
虽然她穿着一套运动家居服,但对米力言还是很有魅力的,“米力言,你怎么了?”
看到他的头发一直往下滴,她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想给他擦。
米力言抓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吻了下去。
“米力言你……”
他的行为真的让她有点害怕。
“叶从筠,我真的要疯了,我有多爱你,多想要你,你知道吗?”
他捧着她的脸,眼里满是痛苦,当他这样看着叶从筠的时候,不仅感到心疼,而且还感到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