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到了我们的目的,不过,我们有我们的有规矩,既然我拿了别人的钱,我就得代替别人做事,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动我为你所用?那你可能低估我了。”
叶从筠眼中露出坚定的眼神,“出来混,不过是为了钱,而且我相信左家让你对我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不会让你吐出来那一份,还可以多拿一份,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保证让吴老大您满意。”
吴老黑笑道:“你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大多数人钻进我的车的女人都能把它抖成筛子,是因为害怕,但你不仅害怕,还敢跟我谈条件。哦,有意思。”
“吴老大,你要是觉得三倍太少,就给个价。”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既然对方只要钱,只要能救命,钱是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一百万!”吴老黑漫不经心地扭着小胡子,慢悠悠地回答。
“好,成交!不过,你要告诉我,左文山你的时候到底是想对我怎么样,还是想杀我?”
她以为买凶杀人,这种事情,左文山并不是第一次做了,毕竟左家成功逼死了她的母亲,现在买凶杀人他们未必做不出来。
但是吴老黑摇了摇头,“既然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告诉你也无妨,有人给了我们20万,要求你名誉扫地,上娱乐新闻。”
她喘息着,立刻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
“哦,原来他们打了这么一个主意,是不是坏了?很好,那我倒要看看谁先坏了名声。”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你打算怎么办?毕竟他们还有10万的余额要交,我不会为那点钱而放弃。”
叶从筠斜了他一眼:“吴老大,你别太贪心,一百万你还不够吗?”
他笑得更大声了,“小姐,你认为谁会觉得钱太多?剩下的恐怕你得跟我们演一出戏了。”
她仔细琢磨了一下,一计上心头,“是不是对方要你毁我清白,然后拍个视频,然后找媒体曝光?”
“好像是这个意思,作为一个像你这样有地位有地位的女人,没有什么比暴露更能毁了你。”
“很好,你会继续按照和左文山的约定。不过,我希望你现在就给左文山打电话,告诉她,人已经成功抓到,让他女儿来现场确认你是否抓错人了。"
吴老惊呆了:“你确定她会来?”
“是的,一定要他女儿过来确认。”
左文山的性格她很清楚,当初她对自己用的那些手段,比现在还要糟糕。她给自己安排了这么特别的剧,作为女主角,怎么可能不出现呢?
果然,左文山听说吴老黑成功了,就迫不及待的答应来酒店确认。
在南平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圣维纳的总统套房里,左悠然已经安排了很多记者等候,就等着她下命令,记者会蜂拥到对面的客房,给里面的人一个大曝光。
左文山在斜对面的客房遇到了吴老黑,“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人就在隔壁,而且他们已经给了强心剂,保证她以后会主动去找男人,记者安排好了吗?”左文山怕被认出来。他头上戴着一顶大太阳帽,鼻子上戴着一副深色太阳镜,他问吴老黑。
话题一转,他嘴角上扬,微微笑道:“放心吧,记者就在隔壁看着,只要你这边安排妥当,半个小时后,我会让人开门让记者冲进去,那时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想到叶从筠之后的样子和被许衍抛弃,她那得意的笑容更浓了,那天她已经等得有点辛苦了。
她等不及了.
吴老黑顺手递给她一瓶水,“你说的是,被记者曝光后洗白太难了,顺便说一句,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我们还没玩,你想过去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吗?万一我们犯了错误,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如果这件事没有问题,请你把余款付清,我们就分道扬镳。”左悠然没多想,就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几口水,她忙了很久,真的很渴。
“嗯,确认一下,走吧。”
看到她毫不怀疑地往肚子里喝水,吴老黑的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暗笑,他的神色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领着左悠然,到了隔壁房间。
“左小姐,请过来!”
门一开,左悠然走了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姜然。她笑着从包里拿出几摞钞票。
“干得好,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尾款在这里,你可以数钱然后离开这里,不要露出你的马脚……”她话音刚落,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左小姐,你怎么了?左小姐,左小姐?”看到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吴老黑凑上来在床上瞟了一眼。
“叶小姐,我们成功了,几分钟后,记者应该会破门而入,你应该快点。”叶从筠从床上坐起来,把一张签了名的百万支票放进了吴老黑的口袋。
“吴老大,你做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先走,下次再合作。”说着她得意地走开了,就在她等电梯口的时候,走廊的尽头热闹起来,她知道好戏已经开始了。
叶从筠在电梯里给他的秘书小芳打了电话,“喂,小芳,给凌州的几个媒体记者打电话,花大价钱把左文山的女儿,所有花边新闻全部曝光。嗯,没有错,我要的是各大娱乐板块的头条。”
“对了,今天宣布我担任高层会议的主任,改到下午三点,我上午有事耽搁了,可能到公司需要一个小时,所以请通过电话和我保持联系。”挂断电话,她把手机放回包里。
左文山,我也想让你尝尝无能为力的滋味,好好看看明天的头条,你最骄傲的女儿遭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该!
在叶从筠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复仇快感,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但是既然这个计划,左文山自己想出来的,所以让她亲自试试,不然她怎么知道被人陷害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