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执停下脚步,女孩子转过来,有着和欧慕腾一模一样的脸蛋,女孩子笑着说:“谢谢你给我找的工作,我很开心,但是我还是记不起来你是谁,在我的记忆里,真的真的没有你的存在。”
燕执笑着说:“没事,我每天送你,我怕你走这段路出什么意外,这里很危险。”
女孩子说:“我知道,但是真的没必要。”
燕执说:“以前也有一个女孩子这么说,我做了,可是当我再次寻找她时,她不见了,我觉得可能是天意吧,你让我送你回家吧,我不能再弄丢你了。”
女孩子看着燕执说:“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的回去,不许再在我家楼下待一整夜。”
燕执开心的点着头,女孩子转身继续走着,燕执在后面跟着,保持着距离。
女孩子说:“那你说你那个保护的女孩子叫什么?”
燕执说:“她叫欧慕腾,她很爱笑,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还有一双会画画的手,她的画可好看了。”
女孩子说:“是吗?那我能不能见到她画的画啊?”
燕执说:“要是可以,我想拿来给你看看,只可惜都被人给烧了。”
女孩子遗憾的说:“好吧,真是可惜,谁那么没用眼光啊。”
走了很久,女孩子到家了,燕执说:“你快点上去吧。”
女孩子转过来,看着燕执,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女孩子问得很轻,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燕执说:“不喜欢,只是因为你和她长得一样。”
女孩子失望的转过来,说:“你这么温柔,那那个女孩子一定很幸福吧?”
燕执说:“是啊,她应该很幸福。”
女孩子上楼了,燕执看着她上去,拉开房间的灯光。
女孩子看着楼下,燕执一直在看着她,女孩子说:“要是我是那个女孩子就好了。”
女孩子拉上帘子,燕执苦笑着说:“要是我不是我就好了。”
司可可玩着手机,突然心脏疼了起来,司可可捂着心脏,按响了急救铃,医生和护士很快赶到,对司可可进行了紧急救援,司可可看着自己的心电图,从很高到很低,然后又出现了一段平的,但很快就恢复了。
医生说:“不可能啊,换了心脏,应该不会出现这个现象,难道换的心脏也有问题吗?”
司可可虚弱的说:“做病理切片吧,我能忍着的。”
医生说:“好吧,那你今天晚上先休息,明天给你做。”
司可可点点头,医生留着一个护士来照顾司可可,司可可笑着说:“我还能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吗?”
护士也笑着说:“别说明天了,明年的太阳你都看得见。”
司可可和护士都笑了起来,司可可睡下,眼泪开始流出来,司可可的内心很难受,司可可哭着说:“我还没有享受家人的陪伴呢,我还没有看着小悟哥哥结婚呢,我还没有看着子衿有小宝宝呢,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
司可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夜里,风吹起监护室的帘子,司可可梦见自己好了,穿着洁白的婚纱,笑着走在花路上,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司可可微笑着走着,前面,是司凌悟,司可可停住脚步,说:“这是?”
司凌悟笑着说:“你好啊,赵可薇,今天你要嫁给我,开心吗?”
司可可摇摇头,司凌悟故作生气的说:“为什么?”
司可可说:“不是我,是小宁,是关梦宁,她是我嫂子,是你妻子。”
司凌悟说:“关梦宁?那是谁?你朋友吗?”
司可可说:“不是,不对,是我朋友,还是我嫂子,你未来的妻子。”
沐子矜走上前,说:“小薇,你在说什么,你和小悟经历那么多,该结婚了。”
司可可一点记忆都没有,摇着头,忽然间,看见了关梦宁,司可可大声喊着关梦宁,说:“小宁,这里,这里。”
关梦宁走到司可可面前,关梦宁也穿着洁白的长裙,但是心脏那里却是殷红一片,红色还在蔓延。
司可可捂着嘴,说:“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关梦宁笑着说:“不是你要的吗?我的心脏,给你了,我不能活着嫁给司凌悟,但是你能,带着我的爱,嫁给司凌悟,好好照顾他,好好爱他。”
司可可摇着头,说:“不要,我不要,小宁,小宁,你不要这个样子,小宁。”
“小宁,不要这个样子,小宁。”司可可大叫着,从梦中惊醒,沐子矜看着司可可,说:“怎么了?”
司可可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沐子矜宽慰的说道:“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不要担心。”
司可可问道:“小宁和我匹配过了吗?”
沐子矜愣住,说:“什么?”
司可可看着沐子矜,说:“小宁,关梦宁,和我匹配了吗?”
沐子矜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小宁和你没有关系啊。”
沐子矜的手在发抖,司可可笑着说:“那就好,吓死我了。”
沐子矜接着司可可的话说道:“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司可可笑着说:“我梦见关梦宁,她把她的心脏给了我,然后我和司凌悟结婚了,但是关梦宁却不在了。”
沐子矜停住动作,说:“是吗?”
司可可点点头,说:“不过,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所以不会有事情。”
沐子矜说:“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的在这里啊。”
司可可嗯了一声,肚子却开始叫起来,沐子矜笑着说:“想吃什么?”
司可可说:“豆浆,油条,还有大肉包。”
沐子矜说:“都不行,你的心脏还没有好,怎么能呢?”
司可可撇了撇嘴,说:“那你看着买吧。”
沐子矜答应着出去,回想起司可可说的话,沐子矜都觉得后背都是汗。
司可可躺下,想着自己做的梦,摇摇头,觉得太可怕了,说:“不会的,小宁的心脏不再我这里,我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