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矜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司凌白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沐子矜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是在拉奥那里,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呢?
司凌白看见沐子矜醒过来,立刻高兴的去叫医生,沐子矜拉住他,说:“我为什么在这里?拉奥呢?波尼娅呢?乔治呢?”
司凌白迷惑的看着沐子矜,说:“这都是谁?拉奥和波尼娅,你看见了什么?”
沐子矜扶着额头,有点疼,司凌白看见了立马去喊医生。
沐子矜仔细回忆着,波尼娅醒了,然后乔治来了,拉奥也来了,拉奥晕了,对,拉奥晕了,沐子矜想起重要的事情,自己支撑着起来,下床。
司凌白和医生及时赶到,拦住沐子矜,司凌白强制沐子矜躺下,说:“你还没有好,不要乱动。”
沐子矜拉着司凌白的手,说:“拉奥,我要去找拉奥。”
司凌白说:“好好好,我去找,你先好好休息。”
司凌白出去,让医生好好给沐子矜做检查,楚思思和江荣轩正在亲切友好地交谈,见到司凌白急急忙忙进去又出来,也猜到沐子矜醒了,楚思思说道:“子衿醒了吗?那我进去看看她。”
司凌白拦住楚思思,说:“拉奥,你认识吗?”
江荣轩漫不经心的说:“拉奥,Y国最大的军火商,也是Y国最大的实权者,家族掌控着Y国的大部分政治经济力量。”
司凌白看了一眼江荣轩,平时没看出来,关键时候还是这个家伙靠谱啊。
司凌白说道:“那你有他的详细信息吗?”
江荣轩说:“没有,关于他,我知道的比那个什么K多。”
楚思思听见一个人的名字,说道:“你们认识K?”
司凌白和江荣轩一起点点头,楚思思说:“那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还有没有在吃药?”
司凌白说:“药他已经吃不上了,现在他已经长眠了。”
楚思思低下头,伤心起来。
江荣轩看着楚思思,说:“你和那个K是什么关系啊?”
楚思思说:“一个哥哥,之前救过我,我给他配置过解药。”
司凌白想到什么,说:“你的解药里,包含毒品?”
楚思思点点头,说:“毒品只是为了缓解他的痛苦,主要的药效还是解药。”
司凌白说:“子衿研究过那个,是很好的药物。”
楚思思说:“子衿是医学教授,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学生而已。”
江荣轩准备说什么,沐子矜出来了。
司凌白拉住沐子矜,让她回去,沐子矜说:“我觉得,我是不是错过些什么,拉奥说过,K的死因和一株植物有关,我要找到真相。”
司凌白说:“找到真相也要等你好了再去啊,你现在不仅仅找不到事情的真相,还会让自己累到。”
沐子矜说:“你去帮我找一些植物,剧毒,而且还……”
楚思思接到:“无药可救。”
沐子矜看了看楚思思。
江荣轩说:“我去找,你们都在医院待着。”
江荣轩转身离开这里,江荣轩知道是什么,之前才挖过的东西嘛。
沐子矜看着江荣轩离开的背影,转过头对楚思思说:“你刚刚说你认识K?”
楚思思说:“对啊,在欧洲游玩的时候,差一点点被人暗杀了,在那个什么南街那里,太可怕了。”
沐子矜说:“解药,你那里还有吗?”
楚思思看着沐子矜,摇摇头,说:“那东西只能即用即配,不能长留,会坏。”
沐子矜说:“因为解药里有那个植物的某种汁液,还是活性的,对不对?”
楚思思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
沐子矜说:“就是因为是活性的,K才会一直饱受折磨,和波尼娅一样,只能注射麻醉,来缓解疼痛。”
楚思思看着沐子矜,有点崇拜的意趣了。
江荣轩很快挖来了那个植物,看着自己的手套被汁液染绿,江荣轩很庆幸自己戴了手套,不然,自己就是下一个K。
带着挖好的植物回到医院,江荣轩瞥见一个女子,穿着粉红色的纱裙,站在边境河上,两边已经止战了,而且达成友好协商,可以渡过边境河来这边拿自己所需的物品,但要在日落之前,不然就算偷渡。
江荣轩看着那个女子,说:“喂,你找谁?要不要帮忙?”
江荣轩还是花花公子的性格,改不掉的那种。
那个女子看了一眼江荣轩,转身离开。
江荣轩看见女子走了,自己便也回去了,到了医院,江荣轩还和沐子矜说起那个女子。
沐子矜立刻说:“她在哪?还在边境河吗?”
江荣轩说:“已经走了,走的时候还带着点幽怨的眼神,嗯,很漂亮。”
沐子矜看着江荣轩带回来的植物,想伸手去拿,楚思思立刻拦住她,说:“有毒,你忘了吗?”
沐子矜收回手,说:“帮我找个实验室。”
江荣轩说:“我研究过它,除了找到什么毒性之外,什么都没有。”
沐子矜说:“它的汁液哪怕离体也还有活性,你说这是正常的植物吗?”
楚思思说:“要是那么说,这不是植物,是动物?”
司凌白想了想,说:“也不对,有哪种动物的体液离开了自身那么久还有活性?”
沐子矜没再说什么,她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找到K死亡的真相。
波尼娅告诉拉奥有人在研究那株植物,拉奥立即派人去毁坏,波尼娅说:“她迟早会知道,我们又何必呢?”
拉奥拉着波尼娅的手,说:“不管她知不知道,我们都要离开这里,那在这之前,我们就要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
波尼娅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房间,这个她躺了五年的地方,波尼娅躺在床上,泪开始不由自主的流下来,K走了,波尼娅的心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跳动了,以前那个跟在K后面吵着要糖吃的女孩,不复存在了。
波尼娅闭上眼睛,泪开始沾湿枕头,拉奥在屋外看着,只能默默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