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的司凌白就出院了,主要还是没有受什么伤,江荣轩出院时大呼小叫,嚷嚷着自己这里疼,那里疼,K被阿道夫搀扶着,强撑着出院了,只有飞鹰,还在床上。
南姬走向乔治,轻轻推醒他,说:“该吃饭了。”
拿出刚刚买的三明治,递给乔治。
乔治低声说道:“医生不是说他很快会醒过来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
南姬说道:“也许,还要点时间吧。飞鹰体质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躺在床上的飞鹰眼皮动了一下,开始听着乔治和南姬的对话。
乔治说:“这都多久了,我真的放心不下,不行就换一家医院,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害怕。”
南姬抱住乔治,说道:“我会让K少爷去找更好的医生的,你如果不好好注意身体,那怎么看见飞鹰醒过来呢?”
乔治说道:“那孩子呢,怎么样了?”
南姬放开乔治,说道:“阿道夫少爷派人将那个孩子送走了,还让人弄瞎了他的眼睛,也说不出话了,那孩子,已经是个废人了。”
乔治说道:“不觉得便宜他了吗?飞鹰还没有醒,那孩子还活着。”
南姬低下头,说:“那孩子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吗?”
乔治生气地说道:“区别,区别就是他活着,我的飞鹰还躺在床上。”
南姬知道,乔治对飞鹰很是看重,这是他唯一的弟弟,南姬不再说什么,就淡淡说了句:“我去找医生问一下。”
南姬从病房出去,乔治大口吃着三明治,绝望的看着飞鹰。
吃完三明治乔治起身出去了,飞鹰立马睁开眼睛,打通沐子矜的电话,说:“子衿姐,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沐子矜说:“放心吧,我看到了,他们两个互相爱慕对方,但是就是不开口,你注意啊,千万别醒过来,让他们两个继续在一起待着,哪找得到这么好机会是不是。”
飞鹰点点头,说:“子衿姐姐说的对,我明白了。”
飞鹰挂断电话,继续躺下,这时,南姬推门而入。
南姬拿起湿巾,开始擦拭飞鹰的脸,说道:“小亚当,该醒过来了,你忘了吗,你说过要看着我嫁给你哥哥的,只要你醒过来,我可以立马嫁给他,小亚当。”
飞鹰本名叫做亚当,只是眼神犀利,乔治取了飞鹰这个名字。
飞鹰听着南姬说的,觉得不能再等了,就装作很虚弱的样子,说:“真的吗?南姬姐姐。”
看着飞鹰醒过来了,南姬高兴极了。连忙出去找医生,乔治看着南姬高兴的样子,立马冲进病房,看见的只是紧闭双眼的飞鹰。
飞鹰一醒就感觉不对,后悔醒早了。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没什么大事了,可以准备出院了。
于是,乔治和医生出去商讨详细事宜,南姬去给飞鹰拿药。
沐子矜正在给司凌白换药,手机突然间响了,接起电话,那头的人就说:“子衿姐姐,救命啊,我,我醒早了。”
沐子矜心平气和的给司凌白换着药,说道:“都说了让你晚一点,这才多长时间,小孩子沉不住气呀。”
那头的人急忙的说:“现在怎么办?”
沐子矜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那你就拦着南姬,不让她回去不就行了。”
那头的人说:“不行啊,要是这个样子,我哥哥会怪我的。”
沐子矜给司凌白换好药,对着电话说:“那你就继续睡,直到他们两个人完婚为止。”
那头的人不再说话,只听见南姬的声音,说道:“亚当?你在和谁说话?”
飞鹰立马拿下手机,说:“没有,没有谁。”
沐子矜听着,小声的说:“装头疼,小飞鹰,头疼。”
飞鹰接收到信息,立马喊头疼,南姬焦急的跑去喊医生。
南姬一走,飞鹰就对着电话说道:“子衿姐姐,现在,现在怎么办。”
沐子矜说:“那就这样吧,你头疼就是了。”
说完,子衿挂断电话,司凌白看着沐子矜,说道:“飞鹰还小,你还教他撒谎。”
沐子矜说:“我这是为了南姬和乔治的幸福生活,总得有人要牺牲。”
司凌白一笑,沐子矜看着司凌白的笑,说:“就像我们俩,为了幸福生活,不也牺牲了一些人吗?”
司凌白一把搂过沐子矜的腰,说:“过两天是你生日,想要什么?”
沐子矜说:“不知道,但是感觉,k准备了一个大礼物给我。”
飞鹰这边继续装头疼,乔治和南姬也无可奈何。
转眼间,就到了沐子矜十七岁的生日,K将柯尔城装扮的异常好看,大大小小的气球点缀着柯尔城的大街小巷,本应该只能王室使用的花带,也在柯尔城上方飘着。
民众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知道今天的柯尔城真的很美。
派人将沐子矜他们接到古堡,k就指着眼前的古堡说:“子衿,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沐子矜看着眼前古堡,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说:“柯尔哥哥,你这也太大手笔了吧。”
K说道:“古堡而已,道格家有的是。”
沐子矜进了古堡,就看见一大堆的欧洲金贝,被贴在墙上,沐子矜说道:“这是?”
K说:“这个啊,就是一个装饰品,以前积累了太多,感觉没什么用处,现在有用了,他们也算物有所值。”
江荣轩看着满墙的欧洲金贝,说:“这可是价值连城啊,在华国可要上百万一个,你就拿来装饰。”
K疑惑的看着身边的阿道夫,说:“这个贝壳很贵吗?”
阿道夫摇摇头,说:“不知道啊,道格家后面一大堆,你们要是需要,就去拿,这些还只是用了一点点呢。”
江荣轩不禁感叹道格家的财大气粗。
南姬带着乔治也来了,飞鹰在医院说头疼,坚持不出院。
沐子矜看着南姬挽着乔治,就对k说:“哥哥,你看是不是要准备他们两个的婚礼了。”
K说:“这么多年了,也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