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起来,这个沐子矜看起来真的很眼熟呀!司凌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却还是抓不住头绪。
司凌白此刻注意力全部在沐子矜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有一个长相柔弱的女生一直眼含爱意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的举动,脸色僵硬了一瞬。
这就是跟着江母一起过来的关雎雅,她是江母的外甥女,江荣轩的表妹,也就是江荣轩所说的一直爱慕着司凌白的关家小姐。
她从司凌白一行人进门就看到了他们,本想着上前打招呼,却没想到司凌白直奔着沐子衿那边而去,无奈只好跟着江母过来。
因为一直关注着司凌白,她深刻感受到了司凌白对沐子衿的不同,不管是进门时候眼中的惊艳,还是刚刚主动伸手打招呼。
要知道,第一次跟司凌白认识的时候,面对着关雎雅的主动示好,司凌白可是看也不看就走开了。
而这么多年,她死心塌地喜欢了司凌白这么多年,为了他不惜回国发展,拒绝爸妈安排的联姻。一直靠着江荣轩跟在司凌白的身边,才让他勉强能记住她的名字。
这个沐子矜凭什么一见面就得到这么多关注?
难不成凌白真的喜欢这个所谓的未婚妻?
不,不可能,我喜欢了凌白这么久,他只能是我的!
关雎雅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决定等会找个机会好好地跟这个沐小姐“谈一谈”。
“子衿好呀~”江母看着沐子矜乖巧的模样很想上前捏捏她的脸,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她笑眯眯地应道,“还是女儿乖巧呀,不像我家臭小子,一点都不懂事。”
“妈,你咋又扯到我身上了!”江荣轩见老妈又在损自己,不由地翻了个大白眼。
“臭小子,你咋跟你妈说话呢?”不等老婆说话,江父就教训起了儿子。
“我还是闭嘴吧。”被爸妈混合双打的江荣轩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引得在座的长辈哈哈大笑。
“哈哈哈,荣轩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呀。”沐天睿也算是看着江荣轩长大的,对他活宝的性格挺喜欢的,还指望着自己儿子也能稍微活泼一点,“你们玩的开心,我带着这丫头去见见其他叔叔伯伯。”
语罢,沐天睿带着自己宝贝女儿走向了另一人群中,分别跟卞琪睿和冯轿佚等陪同着他们父母过来的公子哥大小姐见了面,收获了一波或赞美或妒忌的眼光,而沐子矜始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对周围的眼光视而不见。
宾客见得差不多了,沐天睿终于放女儿自由活动,沐子矜长抒了一口气,揉揉僵硬的脸。走向了点心台。
沐子矜从下午起就一直在忙活,没有吃过东西,此时饥肠辘辘,正在点心台前挑着自己喜欢的点心,丝毫没有留意到身边火热的目光。
而张氏集团的少爷张轩豪就是那火热目光的主人之一,此时,他正端着一杯香槟走向沐子矜,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沐子矜身上看来看去,还在她的胸部打了几个圈,恨不得把沐子矜的衣服扒下来。身边还跟着他的狗腿子。
漂亮的女生总是招人喜欢的,更何况沐子矜还有着漂亮的家世,并且还是从“乡下”回来的,所以一些怀有目的的公子哥都想着跟沐子矜“交个朋友”。
“别说,这沐家回来的二小姐长得还真不错,颜值是配的上哥了。”张轩豪身边的狗腿子摸摸下巴,说道。
“那当然,毕竟是我看上的女人。”看着沐子矜姣好的容颜,张轩豪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情,扬起一抹他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开口招呼道,“沐小姐。”
沐子矜正夹起一块草莓蛋糕,准备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就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梳着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的貌似精英男士正冲着她笑,旁边还跟着一个猥琐的胖子。
“叫我?”沐子矜冷淡问道。
“呵呵,沐小姐真可爱,当然是叫你了。”张轩豪轻轻笑了笑,轻佻地回答。
闻言,沐子矜眉头皱了皱,对这种男的一点好感也没有:“有什么问题?”
“豪哥喊你当然是有事情了。小妹妹,你知道豪哥是什么人吗?”那胖子拍着马屁说,放佛说的是他自己。
张轩豪听着小弟的话,挺了挺胸,扶了扶脸上的眼镜,面上闪过一抹自得。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如果没有事,麻烦让开。”沐子矜的好胃口已经被眼前的这两人败光了,她忍下心里的厌恶,冷言道。
看到沐子矜脸上的冷意,张轩豪眼睛更亮了,刚刚是乖乖女,现在是个冰山美人呀!哼,这个女人归我了。
“沐小姐,不要那么大火气嘛,我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胖子,给沐小姐道歉。”张轩豪上前一步,靠近沐子矜,只觉得闻到一股淡雅的香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极了。
“诶,好的,哥。”胖子狗腿看到张轩豪那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点头哈腰道,“沐小姐,刚刚抱歉了,我们豪哥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沐小姐,给个面子呗~”
“让开!我不想跟你交朋友。”沐子矜快要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丫的在不走,她就要上她的痒痒药了。
“你,你别不知好歹,我们豪哥可是张氏集团的唯一少爷,而且还是B市少有的天才,你爸见到豪哥都要礼让三分,你个黄毛丫头知道在跟谁说话吗?”胖子以为沐子矜是乡下回来的土鳖,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狐假虎威道。
呵,张氏,不过是个二流公司罢了,不说沐家,就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它破产。
沐子矜冷笑了声,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明明看起来那么普通却可以那么自信,简直是脑子有坑,她已经不想跟脑残说话了。
而张轩豪跟胖子走狗见沐子矜不说话了,以为她是害怕了,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