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紫菱看去,果然郑大夫的腿已经发软了,多亏了他身边的管家搀扶着,不然现在已经坐在地上了。
“人证物证俱全,郑修文,郑修力,你们两个还有何话说?”唐府尹一拍堂木大声的呵斥到。
“大人,小的冤枉啊!”郑家双子纷纷喊冤。
“既然喊冤,那本官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辩驳,现在一五一十的说一说!”唐府尹很公正的说道。
郑家双子对视一眼,而后由郑家老大开始诉说。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那日,小的在医会的医馆中坐堂,而后这个余老大就扶着他的妻子进来了,和我说她妻子是动了胎气,可是他刚刚说完,我还没有起身过去,他的妻子就咽气了,实在与小人无关啊!”
“大人,他胡说八道,我家妻子是因为吃了他开的药才腹痛难忍,不到一个时辰,就气绝身亡啊!大人,可怜我的妻子一尸两命,都是这庸医害的,大人,你要为我的妻儿做主啊!”余老大说完,跪在地上磕头伸冤。
“大人,我真的没有为他的妻子医治啊!”郑家老大也磕着头。
“哐!”唐府尹的唐木一敲:“肃静!”
“威武!”两面的衙役大声的喊道。
堂上的原告被告被这个阵势都吓的浑身发抖,不敢在争辩了。
茶楼上,小茶看向钟紫菱,见她还安静的坐在哪里,眼中虽有急色却没有说话。
“余老大,你说你的妻子是吃了,郑家老大开的药方才丧命的,你可有证据!”唐府尹问道。
“回大人小人有,这是那天郑家老大开的药方再次,小人还有人证,是医馆的一个学徒,名叫木小三,当天就是他帮我抓的药。”余老大说道。
“好,呈上物证,带人证!”唐府尹说道。
衙役说声是,而后带上了人证,交上了物证。
唐府尹先是看看物证,而后又看向跪在堂下的木小三:“下跪何人。”
“小人木小三。”跪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从钟紫菱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样貌。而后,木小三证实了余老大所言非虚,那天是他抓的药,药方就是郑家老大开的。
这个人证物证,可真是铁证如山啊,郑家老大大喊冤枉,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唐府尹嫌他大喊大叫,耽误了审案,要打他三十大板,郑家老二才拉住自己的哥哥,让他冷静下来。
郑家老大看着自己的弟弟,整个人荒废了,堆在地上,一脸的死气。
唐府尹见他不喊不叫了,就看向一边的郑家老二:“现在到你了,你为自己辩护吧。”
郑家二郎平日心眼就比较多,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有人要整他们兄弟,不然一个木小三,小小的学徒,怎么敢冤枉他们呢。
“怎么不说?是无话可说么?”唐府尹大声的问道。
“回大人,小的这边的情况,和我哥哥那边的大同小异,都是没有接触到病人,那病人就咽气了,而现在不光是病人指证我们医死人,就是学徒也说谎冤枉我们,小的要求验证这证词,证人的真实性。”郑家二郎想了想说道。
茶楼上的钟紫菱目光一闪。
这郑家二郎倒是聪明的,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