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惊叫:“出血了,她,她出血了。”
白玉珍低头一看,那女孩子的裤子上血迹迅速地扩散开来。
这下子白玉珍慌了,她只是想来教训这女孩子以后不要去勾当刘义南,可不想闹出人命来。
于是,她赶紧叫了救护车将女孩子送进了医院。
刘义南赶到的时候,医生告诉刘义南,女孩子肚里一个刚刚成型的男胎流掉了,以后能不能怀孕还不好说。
这下刘义南可怒了,在手术室外揪着白玉珍的衣领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都吼了出来。
“当初我就不想娶你这个母老虎,可是你赶走了我身边所有的女孩子,千方百计讨我妈的喜欢,我一把年纪了都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只好看在我妈的份上娶了你。”
“以前穷是穷,但是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我亏待了你?你生了个儿子就觉得了不起,当自己是太后要人把你供起来吗?”
“看看你生的两个孩子,一个狗屁不通,成天作。一个不学无术,教都不肯学,这些我不怪他们,还不是你从小就把他们给宠坏了。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到了你那里都不是什么大事,你还帮着他们作恶,才养出了这么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白玉珍被刘义南骂的狗血喷头的那一刻才有些懵:“你说什么?我对你这么些年的好,你居然一句话都不念,说我生了两个废物?”
刘义南听说情人流产了,心里那个痛啊。
刘家欣和白玉珍很像,成天就想着怎么打扮怎么花钱,怎么招摇显摆合美小公主的身份。
刘俊呢,就更是公司大门都不怎么进,如果他要去,去了也是以各种理由找刘义南要钱。
小时候刘俊可是人人耻笑的小怂货,刘家欣跟在刘语斯后面,而他就是想跟在刘家欣身后还会被嫌弃的那种。
别人是乖,可他是怂,总是弄出些破事收不了场,就会喊刘家欣帮忙。
刘家欣也就那么点能力本事,很多时候自己的事情都还搞不好,哪能帮他许多?
所以最后事情闹到白玉珍哪里,白玉珍的做法就简单了。
以前她觉得二房在刘家被压制,一个是因为刘义雄这个老大比自己老公有本事,再一个刘语斯从小就讨人喜欢。
但是后来她肚子争气,生了刘俊这么一个刘家唯一的男丁,两位老人喜欢啊。
于是,白玉珍趁机在二老面前开始以儿子为理由,说自家过的艰难,刘义南在公司遭到大哥的排斥。
她说刘语斯再好,将来也是别人家的人,刘俊可是刘家唯一传宗接代的根苗,把两个老人哄的不知道多理解同情二房,一再的耳提命面刘义雄一定要带着刘义南挣钱养孙子。
正因为靠着儿子一步步的过上了好生活,白玉珍也是将刘俊宠上了天。
刘义南不是不疼儿子,他心里也是偏向刘俊的,一开始还打算亲自把儿子教出来。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疼刘俊疼谁啊。
所以一开始刘俊进了合美什么都不懂,经常各种做错,那些员工实在忍受不了找刘义南投诉,他还帮着刘俊说话,说儿子年轻新来什么都不懂,大家要耐心些教导。
其实刘俊哪像他说的只是什么都不懂?
那位进门摆明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要烦我,我就签字拿钱的。
人家要帮他做事情,有问题刘俊也不解决,反而骂员工不会办事,要找刘义南把这些吃白饭不干事的人都开除了。
而他自己经常上班就晃一晃不见了人影。
原先是贪玩,出去撩妹啊,最近刘义南听说他似乎在赌博。
多次警告刘俊无果后,刘义南就不给钱他了。
刘俊就去找白玉珍要,白玉珍又来找刘义南闹。
刘义南说了自己的怀疑,白玉珍将信将疑的去打听了,也不知道那母子两个是怎么交流的,反正刘俊再很少找刘义南要钱,公司就更是去都不去了。
而刘义南听说刘俊还是跟那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于是刘义南要白玉珍好好管管儿子,白玉珍更有理了,说儿子本来就应该是父亲教,作为一个失职的父亲,刘义南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刘义南说,那女儿也该母亲教,看看白玉珍把刘家欣又教的怎么样呢?
刘家欣成天就会说他不公平,没有打算把公司分一些给女儿,觉得父母偏心,以为她自己多有能耐就能把公司做好一样,其实那水平也是个屁。
白玉珍就不高兴了,说刘义南自己的种,难道就不该和他一样,孩子们没有本事也是遗传了刘义南的。
刘义南真有本事,也不会在她辛辛苦苦的帮忙得到合美之后,管都管不好。
“当初刘义雄管的,合美在业内可是数一数二,你现在也是数一数二,可惜是倒过来的。你还觉得自己了不起,我还觉得这脸没有地方放呢。”
刘义南还说呢:“当年大嫂多能帮大哥?这合美可是大嫂帮着大哥办出来的。你看看你就只会在家里嚼舌根搬弄是非,出去你能做什么?打牌比穿戴你就最拿手。这一点家欣就是和你一模一样。还说遗传我的,那也没有你教的好。”
毁掉了一对儿女,白玉珍还拒不承认,刘义南就觉得这个婚姻真是令人失望,包括孩子。
而他的一些朋友在外面有情况的不少,于是见他苦闷就约着出去消遣。
这其中有人呢,看起来包养情人过的似乎还不错,日子久了,刘义南的心思就活动了起来。
家里那个母老虎,让刘义南感觉不到温暖,外面那么多水灵灵或乖巧可爱的小姑娘,个个都比白玉珍这个黄脸婆招人喜欢,刘义南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于是这个叫小柔的姑娘就这么闯进了刘义南的生活。
刘义南觉得她就是爱自己的,跟小柔在一起,他才有作为男人的尊严和骄傲。
小柔什么都不要,她说崇拜刘义南,只要能和刘义南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心里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