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长胜大将军vs病弱心机皇子

喻之直到浮生离去,也未给出她一份确切的答复,但那一份刹那间喻之眼中透露出的掩饰不住地悸动,足以令浮生心满意足。

无论是以后想要保护自己的小夫郎,还是要完成任务完成原身的心愿成为一名大将军,学习武功都是头一等重要。于是浮生回府后,立即召唤出了影卫,开始正式与她学习武功。而影卫也早在浮生提出与她学习武功之前,就已经和浮生提出若是跟着她学习,那就得不怕吃苦,也绝不可学个花拳绣腿便要放弃,否则哪怕是自尽也绝不能侮辱了这一路传承下来的武功秘籍。

浮生自是答应,于是便开始了天天练基础功的日子。影卫说的不假,练武确实极为幸苦,尤其是在得避着府中其他人,甚至是自己父亲的情况下。

每天训练时一旦有人来找浮生,浮生就得立马停下拭汉换衣,于是往往一天练武的时间一再被压缩,但训练量却不能减少分毫,便只能到了半夜还在习武。这样远超浮生想象的高强度训练与艰苦,令浮生不到半个月的时光,就感觉自己硬生生脱了层皮。

浮生又怕喻之久久不见自己,便天天向他用飞鸽寄上一句对他表达爱意的隐晦话语,浮生也不用他回信,每天晚上自顾自的写完寄出,以此也是来提醒自己努力的目标,用此来激励自己。

虽然浮生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举动,说得上无耻,分明是在在引诱一个阁中少郎。但这也是实在不甘心放走属于自己的小夫郎出的下策……

这样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女皇为了显示自己对为国捐躯功臣的厚待,也是为了将浮生放眼皮子底下监视,便下旨特赦浮生能有与皇女皇子们一起学习的殊荣。

浮生接到旨意,与影卫商讨后,发现练武的时间无论怎么压缩,也几乎根本没有办法安排出来。清晨便出发去尚书房,傍晚才从宫中回来,再完成太傅布置的作业,还要避开旁人的眼线,这几乎一整个白天难以抽出练武的时间,只有晚上才能有时间练武。可如若这样安排,休息根本不够,尤其是如今浮生还在长身体的时候。

浮生正在为时间安排发愁,突然失笑,自己又不是正真的八岁孩童,作为一名状元,知识都早已掌握,又何须再多花时间在学习上?

在尚书房学的出色非但不会引起性子愈发多疑的女皇的赏识,反而还会被她猜忌提防,说不准哪一天便会决定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于是浮生便决定不如晚上时间用来练武,而白天则在尚书房睡觉,睡醒便欣赏一番自家小夫郎,这样回府后作业也可以马虎应对。装成一副不知上进的纨绔模样,即可保证自己的睡眠,更好的利用时间,又可以令敌人放下警戒心,当真一石二鸟之计。

于是浮生开始了七年如一日的日夜颠倒的生活,浮生也逐渐在暗部的推波助澜之下逐渐在人们口中变成了一名十足的不图上进,只会给季府这样的将门英雄世家丢脸的纨绔。喻之也变成了人们口中因为病弱到经受不住成亲,而被一直养在皇宫里的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了。世人们甚至有意无意的打趣这浮生和喻之简直像是“天生一对”。

实际上,浮生在七年之间有着极大的进步,甚至武功几乎达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在四年前,浮生才将将把基本功练到影卫满意了,开始给她打通任督二脉,正式教她练内功。

然而在影卫给她打通任督二脉之时,浮生感受了一会内力在体内游走的感受后,突然一整猛烈的疼痛袭来,令她硬生生被疼晕了过去,在晕倒时,浮生还记得自己隐约间听到了久违的系统声音:“解封1%”。

在此之后,浮生似乎觉醒了一股神力,一拳下去甚至可以轻易的打碎一座小石山,不仅仅是打裂它,而是一拳就能将它变成一大堆小碎石。浮生心有疑惑,却无论怎么叫系统它都不在理睬浮生,更别说和浮生解释些什么了。

这个现象令影卫十分不解,不过这对浮生来说不是坏处,便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不再继续教浮生内功,而是开始教她如何才能驾驭好自己的力量,又如何将这力量发挥到恰当好处。等浮生年满十五之时,结合长期刻苦的训练和卓绝的天赋,浮生才算完美的掌握了这股力量。

而对于喻之来说,待浮生将暗部权力转交给他后,便开始调动暗部来辅助自己的皇姐坐稳太女之位,也一点一点将贤贵君令他承受的痛苦加倍的换了回去,令贤贵君在冷宫中活得生不如死,而他那为“深受女皇宠爱”的皇女,早已被男色掏空了身体,死在了一个男侍的床上。

如今的女皇看着光鲜,无人敢违抗,实际上权力早就被喻之在暗地里拉拢入了自己的麾下了还不自知。还以为太女是对她愚孝,故从不强自己权力,便也逐渐表面上完全接受了太女。

喻之也最为了解自家姐姐,她是当真不在乎谁坐这皇位,也不在乎权力在谁手中,只要令百姓过的好,她便心满意足了。虽说善良仁厚有余,却实在是谋略不足,处理政事手段也差强人意。

于是便主动在太女感动的目光下自愿揽下处理朝堂奏折的的担子,唯一提出的条件便是留在宫中,直到自己想出嫁为止。

对于浮生和喻之天生一对这一点,他们本人倒是认同的“一时大意”顺走了喻之的香包手帕,体贴的”的帮喻之摘下落在身上的叶子,还趁机靠近猛吸一口喻之的体香都是些常碰到喻之的葇夷,“一时大意”顺走了喻之的香包手帕,体贴的”的帮喻之摘下落在身上的叶子,还趁机靠近猛吸一口喻之的体香都是些常有的事。

喻之又何尝不知晓,否则又哪来的如此多的巧合,事在人为罢了,更何况要不是本来就是想给浮生的,他佩戴的自己绣的香包上又怎会是女款?偏偏浮生这看似精明的呆木头,还总以为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亲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