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新宛如丧家之犬一般,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仓皇而逃。
甚至被门绊倒,还因此摔了个狗吃屎也不敢回头。
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威风样子。
这巨大的反差让众人久久无法回神。
“宁宿”
一阵香风扑面,俞非晚主动抱住了宁宿,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嘛。”
宁宿望着她异彩连连的期待眼神,嗯了一声。
“你是我的人,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俞非晚得到想要的回答,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情绪。
踮起脚尖,抬头吻了上去。
俞业看到这一幕,又酸又气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就这样被拱了。
沈赏恨铁不成钢道:“死丫头,你在干什么,三言两语的就被他给哄的不知道南北。”
“你还真相信他的话!”
俞非晚柳眉微皱,不服气道:“如果不是宁宿,我现在都已经被纪家给抓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说宁宿。”
沈赏哭丧着脸,“我怎么有你这么傻的女儿呀。”
俞业也是如此,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的忧愁了。
“打走了一个纪老,他回去之后,肯定会大肆诬告,等下一次纪家派来更强者,我们如何应对!”
“打人的不是你,而是我,他们也只会找我的事。”宁宿见他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凝声道:“要是你们真害怕,我现在就带你们杀上纪家如何?”
这句话差点没把俞业给吓死。
“你哎!”
他最终想说些什么,但无奈闭上了嘴巴。
“惹了纪家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宁宿你去纪家门口下跪道歉吧,这样你还有一条活路。”
沈赏满脸的怨恨,咬着牙愤恨道:“说的没错,你一边跪一边抽自己脸,只有让纪家人满意了,才能平息怒火,我家小晚才不会受牵连!”
“宁宿你赶紧给我滚去纪家下跪道歉!”
宁宿冰冷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缓缓抽出两根银针。
“既然你如此想跪,那我就成全你。”
“你什么意思!”沈赏顿感不妙。
下一秒,她就感觉膝盖犹如扎进去了两根钢钉,痛苦地尖叫起来。
“出言不讳,嘴贱长舌,膝盖痛穴银针刺刑,罚跪一天,时间未到就取出银针,下场就是双腿报废,终身站不起来。”
剧烈的痛快让跪在地上的沈赏痛苦哀嚎。
“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痛死我了,饶我一次啊”
宁宿教训完沈赏,看向敢怒不敢言的俞业,冷声道。
“害怕受到我的牵连,就到东海签署接触合作合同,随时欢迎。”
说罢
他走出了俞家。
俞业愤怒道:“小晚你看看他狂妄的样子,哪还有点后辈的模样。”
俞非晚失望的看了眼父亲,“还不是你们居心不良,一来就打压不尊重别人,这这是你们应得的。”
“我们这还不是为你好,想为你多收取点利益。”俞业语重心长的辩解,俞非晚根本听不进去,太虚伪了。
俞业最终说出了自己真实想法。
“你问下宁宿,还有没有那个什么百年阴蛟丹,他给我们惹了这么大的祸事,我问他要10个八个的不过分吧。”
“爹!”
俞非晚美眸愤怒的瞪着父亲,“宁宿送你们不要,现在被人抢走了,还想要10个八个,你以为这是大白菜呀!”
“想要自己去要!”
说着。
她气愤的离家而去追随宁宿。
纪家。
纪正新狼狈回到家族,将这里的事情描述一遍后。
纪波卒大为恼火,“又是这个宁宿,打伤了我儿,现在又打伤了你,狂妄的无法无天,老夫一定要弄死他!”
纪家长老见加入如此愤怒,劝说道:“家主请息怒,我们现在还在争夺鸿家资产,先忍一忍,等拿到了鸿家资产,再出手也不迟。”
“否则一旦出手,其他家族定会横插一脚,势必会出现问题。”
“大局为重!”
纪波卒也是冷静下来,然后令人吩咐道。
“鸿家自己必须拿到手,就让他再蹦跶两天。”
“召集武者,随我出去一趟”
回到家之后,俞非晚知道宁宿肯定生气了,毕竟父母态度太差了,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一个劲不停地在宁宿身边撒娇道歉。
最后甚至主动做起了宁宿一直想要,自己却不愿意的事情。
她神色娇羞动人。
“现在满意了吧。”
宁宿闭着眼睛,长舒一口气,舒服道:“这就当是我给你治疗的报酬了,不算数。”
“可恶,你骗我!”
俞非晚想到自己付出这么大代价,对方还耍赖,跟他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江南省,某神秘场所。
一众江南省的家族聚集在此地商议着什么事情。
“我黄家只要鸿家所有渔业资产。”
“鸿家在江南省的地产业我伊家要了。”
“不行,这地产集团我也看上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会议了。
这些家族依旧没有达成统一的条件因素。
身为江南省,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族族长上官青,开口了。
“既然诸位对于鸿家资产的利益,无法达成意见,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按照传统进行武者比赛,各家派出一名30岁以下的年轻武者,进行擂台比武。”
“胜者支配鸿家资产的所有权。”
这个要求一出,大部分小家族都很抗拒,因为他们家族的武者,哪能跟大家族比。
这完全就变成了大家族的游戏。
他们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尽管这些小家族很不满,但任然没有任何作用。
江南省几大家族点头,其他势力没人敢说不字。
“好了,既然大家都认同,那就一个星期后天武山擂台比武!”
“散会。”
江南省的高层纷纷离开,开始回家挑选族内的年轻武者。
甚至一些小家族开始聘请外援,找一些年轻天骄代替比赛。
上官青坐车回到了家族,刚进门,就看到女儿上官秋水,满眼含泪的走了过来。
“爸爸,爷爷恐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