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亲政以来,不过做过几件小错事,这就令天下已经有些许人不满了,他们在底下指着哀家的背后谩骂,认为哀家败坏了这天下江山”
“哀家也想恢复我朝全盛时期,万国来朝,做出些许功绩,总不能让子孙后代指着哀家做的那几件错事指指点点,他们要脸,哀家还不要脸吗!如果是真要是反贼把哀家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了,那才是真的祸害,欧罗巴人的威胁先放一放,镇压反贼叛乱才是关键。”
很快,一纸圣旨掀起晴天霹雳。
放帝俄士兵进入东北,增援将军山!
调武卫军原世胜携其部曲两万余,调黑省、吉森、奉天新军各一万人,民夫二十万,收复我高丽国,以壮皇朝天威。
“糊涂啊,简直糊涂啊,放沙俄人进来,以后想赶就赶不走了呀,我大夏怎会下达如此荒唐的圣旨!”
这个糊涂至极的圣旨引起了许多老臣的不满。
“大夏帝国战舰纵横大海,陆军能把本子国精锐打的溃不成军不假,可他们的战舰不能在陆上行驶,且面对的还是欧罗巴老牌列强,实在是为他们堪忧啊,一旦他们战败了,东北之地将永不复归我国,千古之恨,实乃千古之恨。”
“各位都散去吧,我会同沙俄公使谈一谈。”
以李二为首的一批人瞬间就不乐意了,私下接见了公使,可得到的答复还是同上述无二。
就在圣旨发出当天。
帝俄嗷嗷叫挥舞着屠刀,驾驭着战马,南下了。
以它们的性格,所到之处不可避免的将会成为一片血腥之地,无论是什么地方,是帝俄早就占领的故土,或是边境附近的村落。
只因帝俄皇帝下达了杀戮令!
把那些生活在它们国土上的异教徒全部清洗一空。
现在,这群比起野兽还要凶猛的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所到之处,杀!
全部杀完!
把这些软弱的异教徒全部杀完!
一个个原本温馨的村落,此时全部被战火覆盖,哥克骑兵的刃,沾染上了无数百姓的热血,残留着他们的余温。
当刀刃划过天空,有亮光闪烁时,当冰冷的刺刀,刺穿肉体流下血液时。
一个个百姓倒下了,倒在了他们所生存的故土上,目光眺望着南方,那是帝都的方向。
或许,他们在想着,自己的故土,怎么会被战火覆盖,自己的国土,应该是怎样的一副灭世场景!
“杀吧,大夏人是杀不完的,你们今天杀了我,明天还有千千万万个我站起来,只要尚存一息,那复仇的号角,就永远不会终止。”在闪烁着的刀光虚影下,一个老迈的老人,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天空喊出了这句话。
然后,就是一阵沸腾的鲜血洒落在这片爱的深沉的土地上。
那名下手的帝俄士兵,就这般站在老人的身躯上,把刀上的血擦干,丝毫不掩饰它的藐视和不屑:
“一个弱小的民族,在强者面前就只能嗷嚎着死去,继续杀,要让他们由内到外的恐惧,臣服在帝国的统治下吧。”
这样的场景,在这片土地上频发,数之无尽,又以帝俄非法占据的领土最多,那离帝俄西波尔亚大军团最近,离海岸线又远。
它们的灭绝行为,通过随军记者传回了国内,然后又从国内传到了遥远的欧罗巴洲。
以文明自称的不列颠和高卢鸡等国的权威性媒体仿佛是事前串通好一般,封锁了这一消息,并对外宣传,帝俄是在抓捕那些令人恶心的反抗军。
普鲁士立马就站出来了,他们抓住这个与大夏帝国交好的机会,把这一野蛮且灭绝性的大屠杀登上了国内的权威报刊,迅速掀起一波热潮。
宣称帝俄的行为是灾难灭绝,趁机又抹黑了这两个搅屎棍,说这两个国家虚伪至极,对于帝俄堂而皇之的恶劣行为闭口不谈。
漂亮国也只是小小的同情一波,毕竟他们的法案还在继续,倒也不好直接说什么,只是通过媒体稍微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中立。
黑省远辉城
位于黑省中游右岸,隔江相望便是战火连天的江东郡,北边隔江与帝俄抢到的泡蓝市接壤,可以说是边境之地。
双方隔着的距离,不过是一条江,帝俄随时都能渡江而来,远辉城首当其冲。
而且城内的兵力也不多,有步兵、骑兵十六个营,大约三千左右,编制混乱无边,人员配置毫无标准,只装备有克鹿卜火炮24门,大小船十余艘。
而他们的对面,是帝俄的西波尔亚第三军一部,步兵四个营、骑兵七个连、炮兵两个连,加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兵,共约七千余人,二十八门火炮,由格里勃中将指挥。
“朝廷的圣旨简直荒谬绝伦,放敌人进来?自古及今从未之有也。况且今我为主将,肩负百万百姓性命,且黑省远离京师,故不可遵命。只有守军全部战死而城破,没有守军未战拱手而让城。”
黑省将军寿山青筋暴出,内心在滴血,他看到了,城外有无数的百姓倒下,让他心疼的快要晕厥。
按照历史的轨迹,他也会在几个月后战死,誓死不降。
“大将军,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跟老毛子拼了。”远辉副都统凤翔也是颤抖着出声,“朝廷的诏书,我们大不了不执行就是了,那一万人,我们自己留着。”
“是啊大将军,俺们虽然是粗人,但该有的道理俺们都懂,跟它们拼了,能杀一个老毛子是一个。”
“俺也一样!”
营帐内的众多将领同时出声道。
“那就跟帝俄人干了,不管怎么样,都要保得百姓平安,就算被朝廷追责,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寿山一拍桌子,浑身气血沸腾,“电告天下,我黑省决议力抗帝俄,决一死战,同时加强各地战备,收陇沿途百姓,如若遇帝俄人,一概不予理采,它若犯,则必战!”
当夜,千余名新军跨过江面,袭击了帝俄位于此地的一个哨所,击毙敌人百余头,并悬挂在最明显处,临走时顺便一把火把这里烧的干干净净。
恰逢同时,百名新军连夜疏散附近百姓,以防帝俄再次拎起屠刀。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赶在其他俄军发现前,新军就已经撤回到远辉城。
“这个卑劣的民族不守信用,袭击了秉持和平意愿的我方,导致数百名无辜的士兵惨死,冲吧,用我们独有的方式,清洗对面的异教徒!“格里勃中将大怒道。
次日早晨,两个营一个连加两个炮兵连的帝俄士兵从两侧跨过江面,就开始猛攻远辉城。
中午时分
双方战事进入白热化阶段,枪声大作,火炮你来我往。
帝俄士兵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新军的75毫米克鹿卜营炮所使用“子母弹”,每一发都会带来极大的杀伤。
“皇朝新军的抵抗程度比我想象的要强!”
隔岸,格里勃说道,“立刻把第二梯队压上去,天黑之前我要看到伟大的帝俄旗在远辉城飘扬。”
冒着大炮的轰鸣声,帝俄派出了更多的兵力,他们的后续增援火炮也开始还击,试图压制新军的火力。
就在双方战斗最为激烈之时,格里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前方的战斗中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后方,出现了一股小规模的敌人,悄无声息抹去了帝俄的几个哨兵。
“不求速度,但是一定要准,我们只有15发炮弹,迫击炮炮弹12发,没有后勤补给,打完了炮弹就要把炮给炸了。”有人压低着嗓音说道。
在看不清的硝烟中,一门可拆卸高卢造75毫米加速射炮犹如一头潜伏的猛兽,就静静隐藏一片杂乱的荒郊中。
迷彩服上的日月龙旗,已经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是秦天很早就派出去的六支各六十人的小队,经过荒野求生,穿过无尽的大地,就只有三支抵达了黑省,绕到了帝俄人身后。
前几日,就是他们在江东郡击退了帝俄人的屠刀,然后又辗转各地,激战多日,比原来挽救了更多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