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年坐在办公室,心绪乱入麻,他一直在反思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好像有些过分了
“但是她很别的男人一起去玩,就是对不起我了,要她先和我道歉。”
他还在踌躇犹豫时,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霍总,洛溪要结束实习。”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现在在哪里。”他的身体颤抖一下,心脏开始慌乱,呼吸马上就要停止那样
“已经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
他不淡定了,立刻拨通洛溪的电话,对面一直无人接听,“一遇到问题就逃跑,就是不解决问题了,惯几天就要上房拆瓦,女人就是麻烦。”
“算了,走就走,我也懒得找你,过几天你就会乖乖回来了。”
他在办公室坐立不安,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
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进来
“霍总,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名。”
他接过来,看都不看,洋洋洒洒地写下三个字,就合上交还给她
秘书拿着合同,也没看,直接放在静文的桌面
“彤彤,我们公司的老板什么时候换成洛溪了,我要的是霍总的签名。”静文打开合同摊开在她面前
“没理由啊,就是霍总签的字,我看着霍总签的。”她拿着合同再确认,真的是宋洛溪三个字
“霍总这是干啥了,他喜欢上那叫洛溪的女孩吗?”秘书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静文,想在她口中吃点瓜
“听说洛溪今天早上结束实习期,已经离开公司了。”
“那霍总就是在想她,现在患上相思病吗?”
“老板的事我们少管,赶紧再复印一份去签字。”
静文看着右下角的签名,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两人不简单,这里面肯定有秘密
晚上,霍震年的车不知道为啥,就开到洛溪老家楼下
她那一层楼的灯还是暗的,“居然还没有回来,大晚上,也不怕遇到危险。”
其实洛溪就在房间里头,搬完东西回来就一直坐在床边,无神地望着墙上那一幅照片,是她妈妈在世时的家庭合照,当时还是很幸福,除了自由自在,还有父母给的疼爱,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在遇到霍震年之后,开始黑暗起来
如今霍震年让她太失望了,在医院细心照顾可以不计较,但他还要单独出资给白凌办演奏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也下定决心离开
她之前所阻拦的一切都是个笑话,霍震年对自己说所说的话,可能没有半句是真的,她不想再这样被欺骗下去了
霍震年独自一人坐在车上,手上的烟蒂在慢慢燃尽,他想上去,又不敢直接面对洛溪,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窗口
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方世维,他直接接通
转眼,他的劳斯莱斯就出现在a市最好的酒吧,在服务员的引领,来到一个安静但不失豪华的包间,里面坐在方世维和两个美女
“哟,平时怎么叫都不出来?今天怎么一个电话就出来了?”他拿起一杯酒递给身边的美女
那美女也非常的识趣,拿着酒坐到霍震年的身边:“霍总,喝一杯吧。”
夺过酒杯,他一口气喝完,忍不住骂了一句,“烦死了”
“堂堂霍总有什么好烦的,烦就来喝酒,小青再给霍总满上。”
他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美女就能读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事情和他说。”
他自己拿过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好似要把自己灌醉
“别走啊,要她们走干嘛,我还要小黄给我揉一揉太阳穴。”他搂着身旁的女人,直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挑逗起来
“有急事。”
“那好吧。”
“等一会再叫你们啊。”他满眼不舍地目送两人出去
他翘起二郎腿望着他,“说吧,什么事。”
霍震年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眸漆黑,脸色有些复杂
“我和洛溪吵架了,很严重那种。”
“我就猜到是这事,你到底喜欢白凌还是喜欢她。”
“我对白凌和对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白凌一起长大,更像妹妹。”
“那你就和你妹妹一起吧,别伤害洛溪,放过她吧。”
“我怎么就伤害她了?你说清楚。”
“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爱,她之前快丧命,你居然不惩罚凶手,还乞求她不追究白凌,现在又要给凶手办演出,哪个女的受得了。”
“不过,她要是不闹我都看不起她了。”
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大起来,好像在为自己找理由
“白凌现在风评太差了,我怕她承受不住。”
“所以说,白凌承受不住,洛溪就可以承受得住了?”
“她和我在一起应该理解我才对,而不是给我增加烦恼。”他又拿起桌面上的酒,一口气喝完,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你这样想的话,你就是太自私了,她理解你,谁理解她?”
方世维说着就有些生气了,倏地坐直起来,想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白凌她不一样,她从小父母就不管,一直都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父母又远在外国,她爷爷去世前交代我好好照顾她。”
“洛溪还是自己一个人?谁可怜,白凌现在都28岁,不是小孩子,她要有自己的思维能力,承担后果能力。”他走到霍震年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严肃地说到,“听我一句劝,要不就追回她,要不就放过她。”
“追不回来了,她东西都搬走,公司也离职,铁定心思要走了。”
“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在生意上,雷厉风行,在感情上,难以抉择,你要是把生意上的劲头,放一半在感情上,现在马上去行动,洛溪都已经回来了。”
“自由发展吧。”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像是迷失在人海茫茫中的小船,不知方向在哪里?
“那是你自找的,你没事干嘛就要帮她举办演奏会,好邀请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参加,我先声明,我不去,别给我票。”
他还在继续喝着酒,几杯下去后已经不醒人事
“什么酒量,还要学人喝酒,一瓶就倒。”
他打电话给洛溪,想叫她来接霍震年,打了几个还是无人接听
“醉了好,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在感情上的事就是难抉择,醉了就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