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闹铃把熟睡中的两人吵醒,女人微微睁开眼,天已经大亮
洛溪想出关闹钟,却被霍震年紧紧圈在沙发里面,她用力一推
“诶呀”
霍震年整个人都掉在地上,他彻底醒了,洛溪叫他去顺便关闭闹钟
“昨晚我们怎么在办公室睡着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耷拉着脑袋站起来
“不睡在床上就是不行,腰酸背痛,特别是大腿,下地走路都有点痛。”她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双手不停揉着太阳穴
霍震年拿外套给她穿上,一脸坏笑,“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你像饿鬼投胎一样,怎样都喂不饱,快把我累死,你差点葬送你未来的幸福生活。”
“我呸,胡说八道。”听他这么描述,女人又害羞又愤怒,自己才不会那么主动
“你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
昨晚,她就记得她吃着蛋糕,吃着吃着就有点热,后来发生什么就忘记了
“渣女,你昨天晚上勾引我的事,忘记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勾引你,你别一大早就在这里造谣。”
他掀起衣服,露出身上的抓痕
她用手摸了摸,好像有一点点印象,就记得他一把抱她到桌面上,之后就零零碎碎的画面,串联起来也不可以说明是她勾引啊
他指着桌面上的蛋糕,“这个蛋糕被下药了,刚刚好又被你吃上,你吃一半就开始脱衣服,抱着我拼命亲。”
“停停停,你这是什么狼虎之词,我怎么会这样。”
“你看我的嘴边,全部都是你的口红印。”
洛溪凑到他面前,还真的是有口红,证据确凿,想抵赖都不行,她轻轻叹了口气,一世英名,毁于一个蛋糕
昨天两人才刚刚敞开心扉,自己居然就这么主动,要丢脸死了,双手捂住脸,不想面对
霍震年看出她的矛盾,把她抱进怀里,“不要害羞,昨天晚上你很美,真的。”
美你个头,很骚就差不多
“以后你不许再提昨晚的事,还要忘了它。”
“忘不了,昨晚太美好,你让我太惊艳了,甚至还有点回味。”
洛溪用力踩他一脚,拧着他的耳边,冲他耳边大喊一句:“忘记它。”
他吃疼地叫了一声,为了耳朵着想,他连连点头
“赶紧收拾一下办公室,她们很快就要上班了。”
“你这个样就别去实验室了,走路都够呛,怕你累坏……”他看着她的双腿,憋笑着
她做一个住口的姿势,霍震年瞬间不说话
“那蛋糕怎么处理。”霍震年拿起剩下一半的蛋糕,心里想着,这药居然这么厉害,要不剩下的冷藏起来,今晚再给洛溪吃
“扔了,你不会想着再给我吃吧。”
“疯了,怎么可能。”伸手就直接扔进垃圾桶里面了
洛溪整理好仪容,站在落地窗前,通过影子来判断自己的形象,接着走到门口开一条门缝瞄一眼,静文和秘书都还没有上班,她才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男人看着她偷偷摸摸的动作,在后面宠溺地笑
刚刚到拐角处,静文就从电梯里面出来
立马回头走到秘书的位置
“早,洛溪。”
“早。”
“你在找什么,要我帮你吗?”
“霍总昨天叫我拿一份文件,他说放在秘书的桌面,我今天早早就过来看看。”
“是这个吗?”
洛溪拿过来,翻看几页,对,就是它
“谢谢你静文,那我先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她不禁感慨,世道真难,实习生都这么拼命工作,休息一下就要被社会淘汰一样
她匆忙把早餐吃了也开始工作
许主管拿着文件走进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很简单,云城的项目需要两个人和我过去调研,谁最近手上没有项目,就和我去。”
师兄最先举手,他的项目最近都已经完成了,而且云城的项目还是他感兴趣的
“好,盛铭一个。”
“赖组长,你那边的组员有时间吗。”
“老许啊,我们组要是闲一点,我都陪你去了,最近我们的科研遇到瓶颈,大家都要一起攻克。”
“我可以去啊,许主管,要不我去吧。”周宁把手举高高的,迫切想去
“你,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离开我的视线,你就可以玩了,我给你制定的各项标准都没有完成,我盯着你都偷懒,出去还的了。”
“组长,给我留点面子。”周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看,还知道要面子,靠谱点,我们组下次有外出就带上你。”
会议室的氛围也变轻松,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主管转头看向洛溪
“洛溪,你最近的论文忙得咋样,可以出差吗?”
“已经快处理好了。”
“那行,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云城,今晚回去准备一下。”
洛溪微笑答应了
梅园
洛溪刚刚洗完澡出来,站在阳台望着落日
“舒服,一天不洗澡就是不行,黏黏腻腻的,洗完澡后又自信了。”
“有多自信啊。”霍震年从背后抱着洛溪,下巴抵着她湿润的头发
“老是偷听我讲话,什么癖好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落日了。”
“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想起泰坦尼克号的杰克和露丝,youjup,ijup。”
男人突然大笑起来,身体都在震动着
“你笑啥。”
“原来是自信在这里,你不是自信,是自大了,哪有穿着睡衣、身材这么平,还不漂亮的rose,你顶多算是肉丝。”
“哼,你也没有jack帅。”
他用力捏一把她的细腰,你再说一次
洛溪被他弄得有些酸痒,忍不住笑出声
他抓起洛溪的手伸展开来
“这样就像国内版肉丝和夹克,但我不希望像他们,他们的相爱太短暂了,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正好有一阵风吹过来,睡裙的裙摆随风飘荡着,傍晚的风吹入人的心扉
她转过身,热泪盈眶,迅速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他轻笑一下,伸出手指刮了刮洛溪的鼻梁:“傻瓜,这么美的景,哭啥。”
他将女人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