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他打电话给世维,叫他现在赶紧来医院
方世维看一眼伤口
“最近有吃什么吗?”
“就是正常饮食,油腻的食物都没有吃。”
看这种情况,应该是中毒了
他在伤口取下一点标本去化验,最后帮她清洗干净伤口
清洗好想无济于事,第二天伤口又变回原样
“化验结果出来了,她真的中毒,一种国外研发的产品—吸丙胺,只要人身上有重创伤口,可以通过呼吸道进入人体,使伤口发炎腐烂,蔓延至全身。”
霍震年听完心头一紧,眉目紧皱,呼吸变得凝重起来
“那有办法治疗吗?”
“你找到病源,或许就有机会获得治疗的方法。”
他有点发难,病源在哪里他都不知道,怎么找
目光沉沉地望着奄奄一息的洛溪,眼底泛起涟漪
他回到客房,不停翻找着房间,看看有没有奇怪的粉末
刘妈走进来询问“少爷,你在找什么。”
“刘妈,你搞卫生有没有发现洛溪房间异样。”
“没有啊,一切和往常一样,发生什么事了。”
“洛溪中毒了,很严重的毒,伤口不停腐烂。”
啊,刘妈惊讶得瞪大眼睛,双手交握,站在原处直跺脚
“昨天有谁来过。”
刘妈努力回想着
“昨天就只有白凌小姐过来,也没有其他人了。”
“她也没有接触洛溪,应该不是她。”
“不对,你走了之后她又过来一趟,你看,她带来的百合还在那。”
霍震年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
那一束开得灿烂的花
他走近把花拿起来,外观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还用鼻子嗅了嗅,味道就花粉的香味
他拿一个密封袋把花装进去,驱车去医院
“你女人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买花,你可真浪漫。”
“不是,这束花是在她房间里找到,我怀疑病源就在里面。”
“百合?”
世维疑惑地接过,端详着每一朵花
“那我先去取样化验一下。”
来到病房
看到洛溪疼得有点儿难受,眼睛紧闭
他走过去问握着她的手
“会没事的,我在想办法了。”
洛溪没有说话
她觉得身上有好多虫子在咬她,她想挠,想去抓,可就是没有力气,任由它折磨着
过了一会,方世维走进病房
“结果出来,花里面真的藏着病源,那人及其奸诈阴险,一束花,就在最隐蔽的那一朵花里放有药粉,如果不一朵一朵去取样,都查不出来。”
洛溪隐约听到,是那束花害她成现在这样,好狠的心啊
“那要怎样治疗。”
“研究主要成份的结构,把这些成份的结构破坏,破坏后所得的药物就是解药,这方面你比较在行,还是需要你自己来做。”
霍震年点点头
“幸好你发现得及时,如果她吸入更多的量,可能就难以救回来了。”
“那我现在赶紧回公司。”
过了半个小时,周宁也来到医院
她看着病床上的洛溪,眼泪再也崩不住了
“医生,为什么伤口一天就恶化?”
“她中毒了,一种国外先研发出来药物,可以让人的伤口腐烂。”
“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她,她躺在病床,我好难过。”
“现在就看霍震年了,他现在回去研究解药。”
“这不是要很久,洛溪哪里等得了。”
“不要很久,外国研发出这个毒药不久,就有人研发出解药,还公布了方法,霍震年现在就是按照这个方法研究。”
“为什么不买现成的药?”
“这是违禁药品,我们国内连毒药都没有找到,怎么找解药,现在只能靠自己。”
“那我们能干嘛?”
“干不了,默默祈祷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洛溪太可怜。”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洛溪越来越虚弱,意识模糊,脑袋好像也有虫子侵蚀一样,快要被掏空
病房的两人着急得团团转,看着洛溪难受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霍震年回到公司,找来许主管商量方案
他们了解完情况,商讨出结果,就召集研发部的所有成员过来,开启一场大战,大家分工合作,提取材料,准备试剂,记录数据,观察变化,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
“糟糕,这里需要的酶,我们用完了。”在准备试剂的雅思急急忙忙走到许主管面前,她的内心连辞职报告都打好了
“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都说一定要多检查。”许主管恨铁不成钢,她快要被气死了
“现在是晚上久点,人家都下班了,最快也要明天才可以拿到。”
她们的对话刚刚好被师兄听到
“是安氏集团生产的酶吗?”
对
“你先去准备其他东西,别告诉霍总,酶的事情我来处理。”
他拨通一个电话就走出实验室了
不到五秒,电话那边就接通
“喂,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都不打这个电话呢。”
“爸,你可以排人现在送酶到阿斯利吗?我们急需要。”
那边犹豫了一下
“要多少。”
“一箱。”
“十点到公司门口等着。”
“谢谢您。”
师兄是安楠的二儿子,但是他跟他妈妈姓赵,叫赵盛铭,因此完全没有人想到他和安氏集团有这层关系,根本不能猜到他是安氏的二公子
大学毕业之后,他父亲不支持他研究生继续读药学,希望他可以到国外进修管理学,以后接手家里面的公司。
师兄和他父亲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种倔犟的脾气,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们父子已经有五年没有联系过啦
今晚师兄突然打电话给安楠,他是开心的,他觉得儿子在向自己低头
他接完电话就跑赵蓝面前炫耀
“你猜刚刚谁给我打电话了。”
“这么开心,你外面的小三啊。”
“胡说八道,我一直都是只有你一个人,哪里来的小三。”
“不猜,你快说。”她假装有点生气,让他别卖关子,吊人胃口
“是你的宝贝儿子。”他手舞足蹈,脸上的洋溢着喜悦,嘴巴就没有合上过
“真的吗?铭儿终于和你说话了。”赵蓝激动得站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不和你说了,儿子吩咐我现在送些酶到他的公司,我要去给他调货。”
“瞧你那副德行,不值钱,注定儿子奴。”安夫人笑得乐呵呵,她们家里面好像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笑声了
“错,我是老婆奴,赵蓝女士的忠实奴隶。”
他敬一个礼就屁颠屁颠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