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担心她会伤心吗?
她需要的不是太医,而是弘历啊。
没关系,她可以等,她相信弘历心中是一定有她的,这不怪弘历,肯定是因为高晞月又勾引弘历了。
到了第三天,弘历才进了青遥院,看着青樱一脸期盼又委屈的模样,弘历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后知后觉的他也感觉到了一些愧疚。
青樱早就盼望着弘历来了,而弘历也因着对青樱的愧疚,两个人都有意,所以这一晚过的很是不错。
到了第二天,青樱起来,她爬在床上看着在穿衣服的弘历,情不自禁撒起娇来:“弘历哥哥~,我来帮你吧。”
弘历非常体贴:“不用,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时间还早,等会儿起了不要忘记去给福晋请安。”
前几句话让青樱十分高兴,但后一句话瞬间让她的好心情落到了谷底,她强撑着说道:“知道了,弘历哥哥。”
弘历走后,青樱蒙上被子又睡了过去,还是阿箬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喊她起来。
青樱只能不情不愿的去了正院。
到了正院后,青樱就看到上首的位置没有人,看来福晋还没有出来,除了她之外,房内还有三个女人,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的她认识,是高晞月。
另外两个应该也是弘历的女人了,只是不知道是谁,弘历哥哥的女人还真是多啊,青樱吃醋的想着。
青樱坐在左边的第一个位置,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高晞月。
现在矛盾还没有摆在明面上,所以没有吵起来,但双方之间眼神的明枪暗箭可不少。
青樱还是一副目下无尘的态度,看谁都高高在上,仿佛就只有她一个人是高贵的人。
真会装,高晞月不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很快,琅嬅就出来了,等青樱敬完茶后,说道:“青侧福晋,坐在你对面的是高格格,另外两位是富察格格和黄格格。”
青樱一一看过,矜持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略了解后,琅嬅就叫散了。
因着弘历对青樱的愧疚,他也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青梅竹马之情,于是,弘历大半的时间都会去青樱那里,其她几个格格都忽略了,这让她们很不满。
尤其是富察褚瑛,她还想有孕呢,弘历不来,她还怎么有孕,这让富察褚瑛单方面和青樱结了仇。
而阿箬这个容易得势就猖狂的人又嘚瑟了起来,仗着青樱受宠,只要弘历去了其她格格那里,她就会去帮着青樱劫宠。
除了劫宠外,只要她不满,不舒服了,就会打骂下人,整的后院里不少人怨声载道。
等府里的人对阿箬的不满到极点时,琅嬅才再一次请安时提起了这事。
“青侧福晋,阿箬仗势劫宠,还打骂下人,可有此事?”
青樱站起来,连忙解释道:“回福晋,阿箬是看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其她妹妹那里请了王爷,至于打骂下人,阿箬跟我解释过,都是那些下人先主动欺负阿箬的,所以阿箬才会还回去。”
说完,青樱就对着其她几位格格说道:“虽说是阿箬去的,但我也有错,我晚些时候会给几位妹妹赔礼。”
高晞月嗤笑:“本格格还不缺你那三瓜两枣,青侧福晋你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去叫府医,王爷又不是大夫,可不会治病。”
“当谁不知道呢,阿箬就是没事找事,人家干的好好的,她非要去找人家的不痛快,青侧福晋,你身边的人可真是没规矩。”
琅嬅听着这几人说话,没一会儿,素清走了进来:“福晋,奴婢已经调查清楚了。”
看着素清调查的证据:“青侧福晋,本福晋知道阿箬是你的陪嫁,你和她有情分,但是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阿箬以下犯上,没有规矩,素清,你去监督,罚阿箬二十板子。”
站在青樱后面的阿箬跪了下来:“福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侧福晋,你帮奴婢求求情,奴婢真的不敢了。”
青樱看着阿箬哭的可怜模样,她忍不住说道:“福晋,阿箬知道错了,请福晋允许我把阿箬带回去细细管教,福晋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琅嬅说道:“青侧福晋,你没有管好下人,也应该罚,你回去就把规矩抄写五十遍吧。”
她没有回应青樱给阿箬求情说的那些话,而是直接让人把阿箬带了下去。
说什么细细管教,琅嬅才不信,她只会不痛不痒的说几句,阿箬说着知道错了,其实她一直不以为然,青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只会让阿箬更猖狂。
当然琅嬅也不是好心的为青樱管教阿箬,她罚的阿箬并不重,根本不会让她长记性,这么一个祸害,还是留着祸害青樱吧。
反正这都是青樱她自己酿的苦果。
当然请安结束后,琅嬅也不忘坏心眼的把青樱说的话传出去,青樱一直纵容阿箬并从中得到好处,不能什么都是阿箬一个人来担啊,也得让人知道青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原本府里的下人还是觉得青樱不错的,宽容待下,和颜悦色,人淡如菊,但她为阿箬脱罪的话一出,渐渐的青樱的形象也在众人的心里崩塌了,虽然还是有人会被青樱的表面迷惑,但一些有脑子的,也知道了青樱表里不一,心思恶毒,不分青红皂白,是一个只知道站在后面捞好处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青樱的脸色很难看,也迁怒上了阿箬。
“早就跟她说了安分一些,安分一些,她就是不听,福晋罚她也好,让她长长记性,省的又犯了错牵连到我。”
被分来照顾青樱的惢心说道:“侧福晋,奴婢看阿箬的伤还是有些严重的,要不要叫府医过来看看。”
青樱生气的说道:“不用去,不是有药吗,用药就够了。”
看着惢心转身就去拿药,青樱想了想又说道:“你还是去把府医叫来给阿箬看看吧,你跟她说这几天就让她好好休息,不用来伺候我了。”
阿箬对她还是有用的,还有价值,再说阿箬跟她一起长大,她也不舍得阿箬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