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镇险些因为萧洛和晋远他们这些人,喝醉而丢失的这个消息很块地便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很是生气。
“萧洛和晋远怎么如此不谨慎,真是被一时的成功冲昏了头脑。”摆设非常精致的宫殿里,皇帝恼怒地拍了一下摆着奏折的檀木镶着金边的桌子,说道。
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和侍女们看见皇帝如此生气,被吓地颤了颤,惊恐地低着头,望着地下,没有一个人敢看一眼现在生气的皇帝。
皇帝很生气,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看了一眼周围的太监侍女,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对一个太监说道:“你,去把萧洛,还有晋远给朕叫来。”“是……是……卑职遵旨。”那个太监结结巴巴地回答着皇帝,然后趔趔趄趄地跑去叫萧洛和晋远来见皇帝。
“宣萧洛,晋远觐见。”太监对萧洛晋远宣旨道。萧洛和晋远对视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起身,仿佛早就料到皇帝会来派人来找他们两个,所以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和震惊。萧洛和晋远同时起身,向皇帝所在的宫殿走去。
过了一会儿,萧洛和晋远到了皇帝所在的宫殿,跪下来行礼,对皇帝说道:“罪臣参加皇上。”
皇上没有说平身,放下手里的奏折,说道:“今日朕找你二人来,你二人可知所为何事?”萧洛和晋远同时回答道:“回皇上,我二人知罪,并愿意今日在此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彻底将漠北军击退,我二人到时候便任凭皇上责罚。”皇上挑了挑眉毛,绕有兴趣地看着萧洛和晋远,对他们说道:“军令状?好。朕就记住你们二人今天在这里对朕说的话了,对君无戏言。朕就看你们的表现了。要是你们二人没有让朕看到朕要的战绩,便不要来见朕了。”
萧洛和晋远双手抱拳,对皇帝回答道:“君无戏言。”皇帝又挥了挥手,对他们两个人说道:“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要尽快看见你们给我答应的战绩。”“是。臣等定不负皇上的重望,摆出我们的最好的战绩。”皇帝满意地对他们点了点头,又说道:“哈哈哈,朕就再相信你们两个一次,你们不要让朕失望了。退下吧。”萧洛和晋远又对皇上说道:“是,臣等告退。”于是,萧洛和晋远两个人便都一起退出了宫殿。
后来的这几日,萧洛和晋远都在努力地规划和筹备着战役。萧洛和晋远都在努力地想怎么才能把漠北先锋队击退,他们对待这场战役比对待以往任何一场战役都要认真很多,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这次他们在失败,皇帝就算不给予他们二人任何的惩罚,他们二人就在皇帝面前信誉扫地,便也就不会再被皇帝重用了。
在战场上时,萧洛和晋远都愤力杀敌,战果也很满意,也很是振奋人心。而在营帐时,萧洛和晋远几乎各种图册不离手,他们细心揣摩着这场战役,萧洛和晋远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知道粗心在战场上是致命的,一定会对他们二人构成危害,所以,这次,萧洛和晋远都很小心翼翼,分外地谨慎。
时间在战场上萧洛和晋远带领的军队和漠北的先锋部队的交战中,一点一点的流逝着,皇帝在宫殿里也很不安,起初皇帝是相信萧洛和晋远这两个人是有这样的实力的人,可是后来,只要皇帝一联想到前几日谷镇险些因为他们的粗心而丢掉的这件事,皇上就担心他们这次仍然不吸取教训,因为他们的粗心而又在战场上失利了,丢了他们两个人的脑袋是没有多大关系,皇帝的国家这么多人,不怕找不到一个善战的人才出来吗,可是,这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怕就怕在萧洛和晋远与漠北的战役失败,漠北又要夺走皇帝的疆域,这皇帝的江山岂是说丢就能丢的?而且,皇帝觉得,不能让自己给萧洛和晋远的粗心负责,不能让皇帝的江山给萧洛和晋远的粗心来陪葬。
萧洛和晋远也深深地认识到这场战役的重要性,若是这场战役失败了,他们二人不仅要丢掉官职,恐怕就是连项上人头也不保了。萧洛和晋远知道在这个国家里,皇帝要是想要找出一个出色的将领并不会很难,所以皇帝愿意在这么多人里选择重用他们两个,他们也理所当然地应该珍惜这次机会,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皇帝对他们两人的信任。
这几天,萧洛和晋远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战争中,过了十几天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了,皇帝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与关注中等来了皇帝这十几天来一直所期待的喜讯。
萧洛和晋远带领的那一支军队已经将漠北的先锋战队彻底击败了。
萧洛和晋远带着这个喜讯凯旋归来,皇帝特地摆了宴席欢迎萧洛和晋远的凯旋归来。整个皇宫里一片欢乐的气氛。
而漠北先峰战队营帐里的氛围则和皇宫里的氛围截然不同了,一片压抑,一片死气沉沉。将领和将士们都一脸的郁闷,每个人都被这次的失败而毁了心情。每个人都愤愤不平,想马上就再和萧洛和晋远的军队再来打一场站,掰掉这次失败的战绩。漠北先锋战队刚刚成功却又立马跌入了谷底。
不仅士兵和将领不高兴,他们这么不高兴,漠北王不是更加气氛恼怒?对于一个王来说,失败是绝大的耻辱。是不可饶恕的耻辱。于是,漠北王一直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这失败的局面扳回一城来。
后来的这几日,漠北王一直被这件事弄得茶不思饭不想的,他下定决心要再也萧洛和晋远一站,并且只可以成功,要不然他漠北,就真的颜面扫地了。
经过漠北王这几日的深思熟虑,漠北王决定,下一战,就由漠北皇子亲自来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