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然听到云儿说纪南烟不见了,赶忙问纪南烟是怎么失踪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儿看了看萧祺然又继续说道:“今天早晨,我收拾完后,去给姑娘送衣服的时候,等我打开门以后,就发现姑娘不见了,起初,我以为,她是自己出去逛了,我也没有留意,就把衣服,放到了床上,然后,再那里等姑娘,谁知道,一直没等到,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然后发现了姑娘的贴身玉佩摔碎了在地上,然后我就赶忙过来找您,还请九皇子一定找到我家姑娘。”
说完以后,云儿跪在地上依然成了泣不成声,“看的出这个丫鬟对烟儿还挺衷心的。”
萧祺然扶起云儿对她说,“云儿不要着急,你家姑娘我这就去寻,你先回去,当做你家姑娘平时在的时候的样子,不要表示出了一丝异样。”
云儿听了萧祺然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下来就回去了。
萧祺然回头看着一个侍卫问道,“你有没有夜行衣给本皇子找一件过来。”
侍卫笑着摸着头,并且好奇的问,“请问九皇子要夜行衣干嘛用呢?”
萧祺然微怒,“本皇子是不是有什么事都要想你交代。”
“小的不敢这就去给您去取。”
萧祺然回房间换上了夜行衣,骑着快马来到了纪南烟住过的庙前,毕竟是佛门之地,异是觉得格外的清净,唯有听见哒哒哒声,不知道是哪个和尚敲木鱼和念经文的声音。
轻轻的飞走在每个房间的房屋上,来到纪南烟的房顶,飞快的从半开的窗户闪了进去。
萧祺然刚刚进屋就掉在了床上,这才打量一下这个房间的布置,毕竟是给皇家住的,里面的摆设看得见的,富贵堂皇,秀丽而不庸俗,淡雅而不奢华、毕竟是佛门地,到处都透着禅意。
只见弄堂用金粉写着苍劲有力的一个“禅”字,这是现在的主持亲自提的字,可见他对佛主的尊崇。
下面摆着一尊观音像,这是一尊紫玉雕刻而成的佛像,紫玉在这个朝代可是千金难买的,这是父皇的供奉的,听说是东海的倭寇巴结父皇不再打仗,送来的美女,珠宝的其中之一。
而放菩萨像的神台,是金丝南木打造的,下面摆放着用来参拜的铺垫,一个金线纺织出来的,铺垫的左面是个茶台,茶台是小叶紫檀木做的。
茶具是南国的一个制陶的山村,研发了一种薄如宣纸的紫砂茶具。里屋有一个帘子,帘子是杭州的第丝绸商铺供应的,薄如蝉翼。
如今丝绸上细看一下居然发现了一片鲜红的血迹,这不仅让萧祺然心里刺痛一下,“但愿不是烟儿的,我得赶紧找到她,不然真的很难想象她会不会危险。”
紧挨着床边有些玉的碎片,想必这应该是烟儿的贴身玉碎掉的残片了。萧祺然低下头细心的拾起,发现床头摔成两片的璞玉,小心的放在手帕上,包好揣在胸口。
“咦,这里有几排脚印,也幸好我俯下身来才发现的了。”
顺着脚印走就是床了,床边刚刚好是窗户,是了,看来他们是从窗户跑掉的,也难怪无人瞧见。
萧祺然跳出窗外,用随身携带的小夜明珠找到了脚印。
顺着脚印经过了敲着木鱼的和尚房间,往里看了一眼,噢,原来是主持啊。
难怪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低下头来继续寻着脚印,脚印的尽头是一堵墙,墙的一边是一颗银杏金黄色的叶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优美了……
关键的不是树而且树上的血迹,说明掳走烟儿的人是从这里走掉的。
萧祺然轻轻一越跳到了墙上,再跳了下来。
顺着足迹走到了朱雀大街上,朱雀大街是皇城里最热闹的街,这里买什么的都有,吃的有臭豆腐,茴香豆,桂花糕,西番的烤肉串,牙签肉,冰糖供梨汤,等等。
要说臭豆腐虽然臭吧,吃着挺香的,从前在皇城里不知道这种东西居然能吃,如果不是我的烟儿带我吃一次,真的错过了这种人间美味啊。
还有各种杂耍,喷火,只见一个人不知道喝了一口什么,往外喷气就成了火。
卖唱的一个老头拉着二胡,旁边有女子,长甚是俊俏唱着黄梅戏,调调如夜莺一般清脆。
这个时候有一些纨绔子弟调戏的道,“小娘子陪爷一晚上爷让你当我的九姨太中不中,啊哈哈哈……”
只见卖唱女皱一皱眉躲开了他的手。
这下这些纨绔子弟不愿意了,直接就拉着她往巷子里走,老头拿着二胡气的拍了过去,叫那这个随从打的爬在地上起不来了。
眼看那女子快拉到巷口,女子反踢一下纨绔子弟,他们也反手一巴掌打的她动不得,“这小娘子够泼辣,爷喜欢。”
这时候萧祺然走过来,女子看他相貌堂堂,很像正人君子于是,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萧祺然,萧祺然叹了一口气,看来得管管了,几个来回把那些纨绔子弟撂倒了,并且给他们看了皇室的令牌,吓的一些纨绔子弟落荒而逃。
“这是一些银票你拿着,以后不要再卖唱了,带着你的父亲做点其他营生。”
“敢问恩公高姓大名呢?”
“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记住我姓黄。”
女子羞涩的打量了下这个黄姓恩公“谢谢黄恩公以后,做牛做马任凭安置。”
萧祺然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我还有急事,告辞了。”
萧祺然顺着血迹找到了一个客栈,给小二看了看领牌,打听了一下是不是有一伙人带着一个女子来到这里?
小二领着萧祺然来到贼人的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大哥,这小妮子真有个性一天了米油不进。”
“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了,还这样绑着我你们不想活了吗?这样绑着一个小姑娘,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哈哈,如果你给乖乖的吃饭我可以考虑放了你的手,如果再继续这样喋喋不休,那就绑着吧。”
“你。”萧祺然听见烟儿刚刚好在离自己不到两寸的地方,就悄悄的说,“烟儿,是我,你跟他们说话我到后面偷袭,一定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纪南烟听见是萧祺然的声音,嗯了一下,接着说,“几位哥哥真的甘愿做别人的走狗一辈子吗?要知道最后知道的秘密越多,下场并不好的,还不如跟我,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让你们堂堂正正的做个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