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凝看着窗外漂泊的寒风大雪叹了一口气,坐在桌前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喝,母亲姜氏在房里还未出来。
今年的雪下的异常的大盖住了春分时期郁郁葱葱的白桦树,原本该绿色的它现在顶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仿佛是披上了一件狐裘白大衣。
在无形中,这场大雪居然给大地增添了几分生机让人看了都感到愉悦,街上常有一两个孩子跑了出来嬉笑打闹。
孩子们的笑声像是嘲笑这场雪的不堪一击又像是玩耍时的打闹,总之就是给人一种特殊的愉悦感。
纪雪凝看着这场雪心里暗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要坐上那后宫女主人的位置,到时候有了皇上的宠幸不只是后宫是自己的,到时候甚至于整个天下都有可能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纪雪凝嘴角又忍不住上扬越想越开心拿起一杯酒仰头又喝了起来。
这时背后响起几个掌声,“不错不错,美景烈酒与佳人,实在是冬日之美景。”
纪雪凝扭头一看竞是母亲姜氏于是乎赶忙跪下道:“劳烦母亲亲自来看小女不成?”
姜氏把纪雪凝扶起来说道:“凝儿,我方才才看见了你独自一人在此饮酒,莫不是要一醉解千愁?有何事可与细细母亲道来。”
她看着母亲说道:“娘,我在这里不好说秋白你先下去。”纪雪凝又看了母亲姜氏一眼,姜氏也示意下人先下去候着。
秋白觉得是老奇怪了,纪雪凝这么相信她,这一次居然把她也给赶了出来。
纪雪凝说道:“母亲您先请坐吧,这里也只有石墩了委屈母亲一下子。”
姜氏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慢慢来你有何事?”
她拿起一杯酒递给母亲自己又喝了一大杯随即回应到:“您且听我细道来。”
纪雪凝与姜氏说明白了最近所发生的一切,姜氏听完后秀眉一皱说道:“此事很严峻。”
纪雪凝点点头回答道:“我也觉得如此,母亲可有妙计?”
姜氏沉默着想了想,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这纪南烟不除不行了,再不除掉这纪南烟将来怕是对你有坏处。”
她点点头没有回答母亲姜氏,姜氏继续回答道:“我觉得此人不除将来必成后患。她将来是会和你抢的人。”
纪雪凝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也知道啊所以我不希望是如此,但是这纪南烟不除……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撇了撇眉头笑着说:“这个纪南烟没有什么可与我比的还请母亲放心吧。”
母亲姜氏想了想随即回答道:“呵呵,你倒是觉得她没什么祸害可我觉得有,毕竟这普天这下的男人都这样子。”
纪雪凝皱了皱秀眉,下人里面的梅花今年又迎寒开放了要不要同夫人一起观赏?”
她看了一眼姜氏似乎在寻求姜氏的同意,姜氏只是笑笑回答道:“母亲没什么大关系看你自己吧。”
纪雪凝笑了笑说道:“母亲呐,今年的寒梅盛开,咱们倒是可以前去观赏。”
姜氏点点头站起身来与纪雪凝一起前往花园,这大冬天的寒梅还能如此盛开实属不易。
前往花园的路上时不时就飘来一阵阵清香似那冬日的暖阳又似那夏日的一抹清凉微风。
树枝头上时不时就会有一两只鸟雀站在枝头上鸣叫,又为这严冬增添了几分美感。
寒梅它不畏风雪,顶着严寒开放走到花园就可以闻到阵阵清香,那是多么的香啊让人欲罢不能。
纪雪凝正要上前摘下一朵就被姜氏制止了,“这不是纪南烟莫要毁坏这美丽的花朵。”
她点点头回答道:“知道了母亲。”
天上渐渐飘起了细雪,下人们拿来纸伞为纪雪凝和姜氏挡雪。
“噫,今年这雪是又大了起来呢。”纪雪凝披紧狐裘白大衣说道。
姜氏伸出手接住了白雪笑了笑说道:“嗯,今年的雪真大。”
纪雪凝与母亲姜氏一同观赏了美丽的梅花,厨房里的下人走了出来对纪雪凝与母亲姜氏说道:“姑娘,夫人,厨房里面坐了今年特产梅花糕特地请夫人姑娘前去饭厅品尝。”
纪雪凝点点头回答道:“嗯好的,那么母亲要一起去吃嘛?别浪费了厨师们的一片心意哦。”
母亲姜氏点点头回答道:“无妨,正好肚饥,走吧。”
观赏完这寒梅后,纪雪凝与母亲姜氏一同前往饭厅,今天早早的尚书大人就去上早朝了还未归来。
纪雪凝看着母亲姜氏又看着下人们说道:“你们先退下吧,这里留我和母亲就够了。”
下人们都鞠了一躬退下了。
纪雪凝品尝了一口梅花糕,“真是美味佳肴哎,此食品不如山珍海味一般昂贵但却小而香甜入口清凉润滑。”
姜氏点点头回答道:“却是如此。”
纪雪凝东张西望看了看确定饭厅里面只剩她和姜氏的时候小声道:“母亲,其实小女觉得这纪南烟并没有什么威胁咱们大可以放心。”
姜氏一听放下了筷子郑重其事的看着纪雪凝说道:“你要知道,天下男人都是如此,如若这纪南烟一直缠着萧玉炎不放你怎么办。”
纪雪凝也一瞬间怔住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对母亲说道:“母亲此言有理,犬女记着了,那咱们能拿这小贱人怎么办?”
姜氏没有回答沉默了。
“也许咱们可以下毒毒死纪南烟?”
姜氏敲了一下纪雪凝的头说道:“这纪南烟现如今可是圣上身边的女人,岂能说毒死就毒死。”
纪雪凝嘟嘟囔囔道:“那能怎么办嘛,莫非咱们一直等下去?”
姜氏摇摇头说道:“不,咱们不能一直等到纪南烟登上皇后之位再出手,等她坐了皇后这个位置那咱们就更难拿她怎么样。”
纪雪凝说道:“那咱们怎么办啊?什么时候出手?”
姜氏的脸阴险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说道:“待到时机成熟,定要她纪南烟生不如死,凝儿放心吧信母亲。”
“母亲,我当然是相信你了怎么会不信你呢,那咱们就当这沉睡的雄狮待到时机成熟,咱们索性咬死这纪南烟。”
纪雪凝恶狠狠的说道手已经紧紧握住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纪鸿知只着单衣坐在床边,而姜氏单件白色的里衣半跪在床上,为他揉肩捶背。
眯着眼静静地享受她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