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MK集团,业务横跨欧亚美三大陆,旗下只有企业没有产业,每一个行业都有所涉猎,娱乐,房地产,各种轻重工业,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矿产。
如此巨大的一个集团公司,身为总裁,他怕过谁?
一个小记者的威胁,他会放在眼里?
笑话。
兰锦歌看着这个一连两次将她侵犯的彻底的男人,就这么毫不遮掩的站在那里。
壮实的胸膛覆盖着薄薄的肌肉,不像西方人那么夸张,却充满了力量感。
结识的蜂腰紧紧的绷着,没有一丝赘肉。
宽肩窄臀,倒三角的男人黄金比例。
兰锦歌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移开目光。
真是个妖孽,看多了会作死的……
“纪少,您的衣服。”
两个保镖端着托盘,恭敬的站在纪子墨身后。
纪子墨动作潇洒的提起衬衣一抖,他健美的身材就被包裹在了衬衣里。
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就是典型的例子。
看着床上的大号蚕蛹,纪子墨冷冰冰的说:“带走。”
两个手下轻车熟路,丝毫不理会兰锦歌的挣扎尖叫,一人一头,抬着她就往外走。
纪子墨站在兰锦歌的脑袋处看着她:“你要是想被所有人都注意到你,就尽管一路都在尖叫好了。”
兰锦歌果断闭嘴。
她还丢不起这个人。
金牌记者被人推上头条,工作还要不要了,脸还要不要了?
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他,那就只能先暂时顺从,再找机会逃脱吧……
纪子墨的私人住宅,依山而建,交通不便。
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他有一个私人车库,里面清一色的全都是豪车。
最便宜的也要七位数的价格。
两个保镖将她丢在了别墅里,并且好心警告她。
“兰小姐,您最好不要想着逃走。我们纪少的手段,要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五更。”
一句话,浇灭了兰锦歌所有的幻想。
包括她想要逃离这里的幻想。
本来以为,保镖将她丢在这里,就会离开了,但是一个女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套精美的衣服,强迫她换上。
“有完没完了,到底想要让我在这里呆多久啊!”兰锦歌喊着,没人理会她。
刚才那两个保镖又进来,一人一边架着她往外走。
兰锦歌又是跳又是叫:“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人身攻击,放开……”
当然她的反抗依旧是没有什么卵用。
一个到处都是精密仪器的房间,每一个角度都是摄像头。
房间的墙壁被大大小小的屏幕填满,电线也到处都是。
这里的气氛,令人莫名其妙的就很紧张。
她被强制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铁环扣住。
一个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将她的身上手上头上接满电线。
“你们想干嘛?就算让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行吗?”兰锦歌扯直了喉咙大叫。
男人在她身上接完了电线才解释:“这是国外最新研发的新一代测谎仪。”
此言一出,兰锦歌就明白他想干嘛了。
“喂,你们去告诉那个变态,我没生过就是没生过,难道我自己有没有当过妈,你们还能比我自己都清楚吗?”
白大褂并不理会她,而是坐下来,机械化的问:“姓名。”
“凭什么告诉你!”
白大褂眼睛动了动,看不见表情:“你最好配合,这张椅子虽然是测谎仪,不过必要的时候也会变成电椅。”
“你……威胁我?”
白大褂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兰锦歌气坏了,没好气的扔出三个字:“兰锦歌。”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又不是傻子,好端端的可没兴趣尝试电椅的滋味。
白大褂看了一眼屏幕,继续提问:“年龄。”
“二十二。”
“大学。”
……
一系列的提问后,白大褂终于问到了点子上:“怀过孕吗?”
“没有。”
“再说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烦不烦啊!机器不行就别说我说假话!”
白大褂看了一眼屏幕,数据线没有一丝变化。
不是她真的没有说谎,就是她城府极深,能够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心跳活动。
不过这一点,目前就算是顶级特工也做不到。
“难道你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在纪少的婚礼上放了他的鸽子,你也想要否认么?”
“谁在他的婚礼上放了鸽子?那个新娘给力啊!放的好放的妙,这种人,就不应该有老婆,他配么?”
兰锦歌果断不会放过任何讽刺纪子墨的机会。
另一个房间,戴着耳机监听这次测谎的纪子墨,愤怒的摔了手里的酒杯。
自从他来到这个地球上以来,有本事让他生气成这样,还能继续活着的,恐怕也就只有兰锦歌了。
身边的手下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躺枪成了出气筒。
另一边,白大褂一句面无表情的机械化的说:“兰小姐,三年前在美国,你因为和纪少未婚先孕,后来又发现你闺蜜和纪少有染,因此你一怒之下在你和纪少的婚礼上放了他的鸽子。从此以后音讯杳无。”
兰锦歌面无表情的听着,“还有吗?继续说啊!”
“因为你从小就家世贫寒,因此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纪少之后,就死死抓住他不放,想要母凭子贵。纪少因为你怀孕才会答应给你一场婚礼,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在婚礼上玩失踪。”
另一个房间里,纪子墨的脸黑的不能再黑。
母凭子贵?
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回事,只不过,方向不同罢了。
兰锦歌冷冷一笑,不复刚才的又喊又闹:“分析的不错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自己都没经历过的事情,你怎么就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大褂还想说什么,兰锦歌继续说:“我闺蜜是闫琪琪,人家是崇拜纪子墨那个变态长得帅,不过她也只是见过照片。”
“还有,我家世贫寒,可是我现在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的金牌记者,这个和远在美国的纪子墨有半毛钱关系吗?”
“最后我告诉你,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你穿上个白袍子就是什么专家,穿白大褂的还有可能是面粉厂工人!”
白大褂一直机械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气的。
兰锦歌得意的看着他,挑衅的挑眉。
不服你来咬我呀!
纪子墨重新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