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锦歌悠闲的靠在MK帝国大厦的楼下。
作为一个金牌记者,她总是能够有办法,占据最有利的位置,抢到最完美的头条。
一点五十八分……五十九分……
两点。
“来了来了!”
一大群等在这里的记者蜂拥而上。
一辆迈巴赫缓缓的开过来。
车上的人在下来的同时,带下来一身的冷气场。
好像他的周身有一个无形的气场,压迫的周围的人喘不上气来。
大家都挤在他身边抢新闻,就只有兰锦歌无所事事的靠在柱子上。
俯视小孩一样的看着那一群记者。
对付纪子墨这种家伙,如果没有点特殊手段,怎么可能抢到独家头条?
果然,纪子墨身边的记者全都被保镖挡开了。
另外有两个人护送纪子墨进入到公司大厦。
兰锦歌唇角上扬,机会来了!
她故意急匆匆的跑出去,就在两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头撞在了纪子墨身上。
然后她手里的奶茶倒了他一身。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烫到你?”
兰锦歌一边装模作样一边胡乱的在纪子墨身上擦着。
两个手下大怒想要赶走她。
纪子墨在看到她的时候却是一愣,随即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陡然精光四射。
“你们两个走开!”他喝退了手下,看着在自己面前手忙脚乱搭讪的女人:“你就没有点别的手段了吗?”
兰锦歌一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纪子墨就冷冷的打断她:“到我办公室来!”
什么?
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
兰锦歌顿时觉得自己一番精心筹谋被浪费了。
她精心策划的搭讪计划才开了个头,纪子墨就这么上钩了?
不过正好,既然这是你自己愿意上钩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兰锦歌雄赳赳气昂昂的跟在纪子墨身后,堂而皇之的进了总裁专用电梯,跟着他上楼。
外面一群呜呜泱泱的记者快要羡慕死了。
兰锦歌得意的一扬下巴,电梯门从两侧关上,两个人被放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气氛很低沉,很压抑,寒冬腊月一样的冷,就差满天飞白雪了。
“孩子在哪?”
“什么?”兰锦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在问自己孩子在哪?
什么孩子,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不过没关系,录音笔会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不管他爆出什么劲爆人眼球的消息,这都将成为她的独家头条。
“还想继续装傻吗?死女人,偷走了老子的种,你以为你不肯交出来,我就查不到是吗?”
兰锦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她这才有心情正眼看他一眼。
没有了网上照片的黑超遮面,纪子墨一张脸看上去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帅裂苍穹。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兰锦歌发现,他和她春梦中的那个男人的脸,毫无违和感,一毛一样有木有?
好吧她确实梦里没看清,但直觉告诉她,就是这张脸!
“纪总,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吧,都说纪总风流,没想到纪总竟然是用这样的手段处处留情的。”
她的风凉话刚说完,纪子墨就脸色一沉,电梯里的气氛更冷了。
他骤然伸手,掐住了兰锦歌的脖子。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男人瞥了一眼,顺带着就这么掐着兰锦歌的脖子,带着她就这么出了电梯,一路拎小鸡一样的拎着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面积非常大,硕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面积,装修风格也都是偏欧美的。
每一处都细致入微,让人分分钟陷入强迫症。
纪子墨一把将兰锦歌扔进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兰锦歌想要冲出去却一头撞在了门上,一转身却又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于是她被门咚了。
“你想干什么?”
面对这样一张曾经出现在过她春梦中的脸,还帅的不要不要的。
兰锦歌有点hold不住了。
“三天前我对你做了什么,现在就还想做什么。”
纪子墨磁性的声音就这样窜入她的耳朵。
兰锦歌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了一下。
三天前。
好吧,三天前,那并不是梦。
身为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剩女是什么体验?
那就是一星期相亲八百次。
前几天,她被约到了A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去相信。
本来只是想要应付一下,结果没想到,喝了一杯红酒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从头到尾,她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还被强行吃干抹净。
回来后她勉强认为这是一场噩梦。
能够在那种地方包的起房间的并不只是有钱这么简单,兰锦歌只当自己被鬼摸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
“打着相亲的名号,到处泡妹子,你也真是恶心死!”
兰锦歌嘴巴从来不饶人,脾气也是很硬气。
“相亲?”纪子墨先是吐出好奇的两个字,随即冷笑。
他的笑容极冷,让兰锦歌以为她在一瞬间经历了地球两极的寒冷程度有多厉害。
“你以为,你跟我之间,需要相亲?”
提前一周回国,他就是为了和这个女人交涉一下,将她当年怀的孩子要回来。
没想到,刚刚开始调查,就发现这个女人一周相亲八百次,各种相亲。
纪子墨怒。
他的未婚妻,带球跑了也就算了,竟然到处相亲,这么欠收拾?
既然她欠男人收拾,他就收拾一下好了。
于是就有了总统套房那一幕。
兰锦歌摇摇头:“不,我们之间不需要相亲,你这种人,别说相亲,看你一眼我都要短命三年!”
“那很不幸,你现在不仅看了我很多眼,还生下过我的孩子,竟然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幸运。”
说着,纪子墨果断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室的另一端。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兰锦歌拼命的挣扎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纪子墨一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将兰锦歌扔在了床上,随即自己压了上去。
兰锦歌动弹不得。
男人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不认识我了吧?”
“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变态!放开我!”兰锦歌挣扎,两只手不停的在他的胸膛捶打着,却被他抓住了双手固定在头部两侧。
随即,纪子墨眼神戏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