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尾巴断干净!还有杀了……别让司……知道。”
太短了。
亿可可便问道:“这录音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
“我是在你昏迷的时候得到的。”
亿可可紧皱眉头。
即便是如此,亿可可依旧不太愿意相信,或者说是谨慎,又或者说心里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让我一个人静静……”亿可可捂着头,等到两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亿可可再次问道:“我想知道司博琛给我孩子找的后妈是谁?”
金没有回答看了一眼亿乐乐。
亿乐乐道:“是……”
“是于舒曼吗?”亿可可抢先问道。
亿乐乐摇头道:“不,不是,是何巧瑶。”
亿可可怔了一下,什么?
“怎么会是她?”亿可可一脸震惊道。
事实上亿乐乐知道的什么震惊的程度不亚于亿可可,她心里甚至有一丝悲哀。
算计了这么久,自己一无所有,却偏偏成全了别人。
“我也不知道,听说孩子当时是她救出来的,救出来的时候,脸上被毁容了。
而且孩子似乎也极度依赖她。”
“也就是那场火灾是针对我?想杀死我和我的孩子?这个该死的凶手,不要让我找到!”亿可可紧抓站被子,一脸愤怒。
亿乐乐下意识的瞄了一眼金的。
金十分坦然道:“可,只要你想我一定会帮你的。”
亿可可闭上眼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缓缓。”
刚醒来得到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大到亿可可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
亿乐乐与金出去之后,亿乐乐第一时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金道:“到我房间里来。”
亿乐乐迟疑不敢上前。“
“不来,你知道的后果的。”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亿乐乐咬了下唇瓣,只能无可奈何的跟着金来到了房间。
到房间之后,金第一件事便是将房间的门锁了。
亿乐乐略有些害怕道:“我,我都按照你所说的话去做了。”
金一步一步走向亿乐乐,将她逼退于墙角道:“是啊,要不然现在你就是一具尸体了。”
亿乐乐不甘心看着金道:“我母亲到底与你有什么仇恨?大到你要害死她?”
“她与我并没有什么仇恨,只不过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你就杀了她?”
金看着亿乐乐笑道:“我从来不动手打女人,所以你别逼我,人自然不是我杀的……”
“但是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金耸耸肩膀道:“是又如何,你们姐妹两现在似乎只能靠我活着了,至于你的那个父亲,已经另娶新欢了,听说还是一个很漂亮的老婆,年纪和你差不多大。
你觉得你现在有和我叫板的筹码吗?
最好是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会让你们姐妹俩过的舒舒服服的。”
“我不可能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那场火也是你放的吧!你竟然连孩子也不放过!”
“我承认火是我放的,可是你姐姐孩子的那把火并不是我放的。”
“怎么可能!”
金冷扫了亿乐乐一眼道:“你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有必要欺骗你吗?”
亿乐乐沉默着,确实没有这个必要。
“不是你,那会是谁?”
金道:“这我便不知道了,不过你们若想知道,我可以去查,只不过是要付出代价的。”
亿乐乐看着金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着,微微皱眉:“你死吧,就算死我也不会求你。”
金耸了耸肩膀道:“随你,我无所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知道,虽然我不舍得动她,可是,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亿乐乐想到那些被他恐吓的日子,身体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
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是他说的没有错,她现在与亿可可都在他的手里。
即便是姐姐知道了这一切也于事无补。
次日。
亿可可已缓过来,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这个容貌。
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金道:“我想要回去。”
“回哪?司博琛的家?他的家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回去报仇,我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甜悦,我不能让悦悦白死。”
说完亿可可死死盯着金道:“悦悦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金其实想说他并不在意孩子,因为想帮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可是嘴上却道:“其实我心里也是很痛苦的,我希望帮甜她们报仇,如果你想回去,不如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回去,一来好解释,二来放松敌人的注意力。”
亿可可沉默着。
金看的出来亿可可有些抗拒,道:“未婚妻不是真的结婚,只是做戏而已。”
亿可可犹豫。
金带着一些警告扫了一眼亿乐乐。
亿乐乐不得不插嘴道:“姐,其实他说的有道理,你现在容貌改变,如果被真正凶手知道难保不来第二次,因为我们不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
二来你不是要报仇吗?
像司少这种水性杨花的男人,你觉得你有必要对他守身如玉吗?”
“好,我同意。”亿可可是被亿乐乐最后一句话给激的。
事实上她并不认同亿乐乐的话,可是转头一想,这话也是有几分道理。
既然司博琛可以娶,她为何不能嫁。
再说……
亿可可看了一脸金,似乎自从遇到他之后,自己的每次出事都有他陪伴在自己身边。
似乎每次有事,金都是寸步不离。
而自己的每次离开,他都似乎毫无怨言,都一直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她。
若说没有一丝丝心动是假的。
可是这丝丝心动来源于感激之情。
除此之外没有爱情。
如果有爱情她与金早就在一起了。
只可惜她对于金似乎更多的是亲情,不是爱情。
因为即便金不选择她选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都不会疼痛。
不像知道司博琛娶别的女人,她的心宛如尖刀刺入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