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睡到自己老闺蜜赵洵音,“什么为什么?你许个愿的还要问为什么吗?”
关于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人问过的,但是安禾的回答从来都是理直气壮地:“就赵洵音那身材那长相,我想睡她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是挺正常的,正常到二三十年过去了安禾依旧对赵洵音垂怜欲滴,总想着能找个机会好好的与赵洵音进入一场深入的人体行为艺术的交流,但是这个愿望很遗憾的从未实现过,日子久了之后就是一块心病了。
安禾倒不是对赵洵音有别的什么想法在,只是觉得这么好一个闺蜜自己没有睡到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点。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上了年纪的赵洵音这几年脾气是越发的好越发的佛系了,但是也架不住安禾在电话里面满嘴胡话的说啊,“你当你老婆祁老板是死的吗?!”
安禾不以为然:“她从不在意这些的好嘛?要是我跟你睡一觉得话指不定还能上个微博热搜?”
说道这个安禾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幽怨了起来:“我都出道快四十年了!我居然还没有上过微博热搜的第一名!!!凭什么祁余那家伙都能的而我不行???”
五十多岁的安禾依旧没有忘记的自己的初心:想红,想爆红,想红得发紫发黑。
“你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了好吗?”赵洵音头都要疼了,“你还嫌我不够烦的吗非要跑回来给我找事???”
“我这怎么就是找事啊!”安禾在电话里面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你这样说我你良心不会痛吗!我这不是身为祁余的老母亲,来为我那不孝女做的事给你们家的赵南浔负责的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不错,但是听她话里的语气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老赵啊,咱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也不想着要睡你了,只怪我当年年少,被祁遇那家伙猪油蒙了心,要去跟她在一起的,没有和你搞在一起,你心里有气我知道,真的,但是咱们上辈子的人的恩怨就不要扯到孩子身上了好嘛?”安禾苦口婆心的劝慰着,真的是一字一句都是真情实意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赵洵音对她念念不忘的呢。
当然打电话地主要目的还是两个孩子的事,所以安禾绕了一圈的感情牌了以后才终于说起了谈婚论嫁的事,“我女儿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放心,我绝对会让祁余那家伙对赵南浔负责的!”
赵洵音:“……”
倒也不必如此。
赵洵音本来就因为自己女儿玩消失的事逼了一肚子的气,她好不容易到处托人托关系的终于给赵南浔找了一个研究生导师愿意收她的,约好了就今天见见了解一下的,好家伙,赵南浔那死丫头玩消失了不算还居然去跟祁余好好的去“了解了解”了。
而且还被人给拍到了,闹的这么大的。
赵洵音看到微博的时候气得差点徒手捏爆手机,要不是施南北躲得够快的话估计也少不了一顿牵连的。
“她们俩的事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赵洵音阴着张脸说道,“她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从来也有没有过早恋的倾向,两个孩子玩得比较好,万一就是去酒店玩玩的呢?”
安禾:“玩?玩什么???”
“…斗地主呢。”赵洵音说了之后也觉得不太相信,因为八卦记者拍的视频里赵南浔和祁余是捂的严严实实的,混娱乐圈这么多年了,赵洵音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的两个人是去偷情…不对,是去“深入交流”了。
倒不是不满意祁余给自己做女媳妇的,只是……只是赵洵音一想到以后要天天面对祁余那张跟祁老板如出一辙的死人棺材脸,她就宁可自己女儿一辈子打光棍!
那是娶了给媳妇回来吗?那分明就是娶了个老爹回来!
三岁望八十,祁余小的时候就是年少老成不苟言笑的,大一点的时候居然还教育起了她,说她对赵南浔过于放纵,导致赵南浔行事乖张,张口就是引经据典,逻辑分析,听得她头都大了。
虽然祁余是小辈的,但是也架不住她长了长跟祁老板一模一样的脸,每回对着祁余赵洵音都觉得是在公司开会,弄得她脑仁都是跳着疼的……就这,安禾居然还想着让她女儿和祁余结婚?
开什么玩笑!
那对着祁余不是东家就是老爹的,赵洵音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偏偏自己女儿居然要……
赵洵音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不相信!!!
“两个人斗地主?”安禾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傻啊?她俩在洲际酒店里呆了十几个小时的,就两个人,怎么斗地主?”
赵洵音找不到话来反驳,心情差到了极点:“……”
安禾安慰着自己老闺蜜:“行了就这样,我这边就包机回来跟你见面了好好谈谈。”
“……谈什么?”
“当然是谈赵南浔嫁过来我们这边要出的彩礼三金聘礼什么的啊。”安禾理直气壮道,“不然难道我是回来了跟你谈恋爱吗?”
赵洵音:“……”
赵洵音现在简直就是心如刀割,“…你话不要说的这么死,万一是祁余嫁过来呢?”
“你开什么玩笑!?”安禾猖狂道,“就祁余那个样子,一米八六的大个,你能想象的到她是躺下面的那一个吗???”
赵洵音:“……”
实话实说,她想象不出来。
赵洵音最后是崩溃的挂了电话,完了就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发了半个小时的呆,施南北去外面溜了一圈回来后发现自己老婆的脸色很不好看,连忙上前安慰道:“怎么啦姐姐?是安禾姐欺负你了吗?”
赵洵音倒在了自己老婆的怀里,幽怨的叹了一口气,那表情显然就是一副恨不得把赵南浔给塞回自己肚里的样子:“……咱们女儿要给咱们娶个老爹回来了。”
施南北:“……”
施南北:“???”
什么鬼?!
事后弄明白的施南北捂着心口道:“原来是祁余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咱们女儿看上了七老八十的大爷大妈了。”
赵洵音:“……”
赵洵音叹息:“…我现在真的觉得她就是找个七老八十的大爷大妈也好过是祁余吧?祁余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个祖宗一样,咱们这一群人谁看了她不犯怵的?也只有关南衣那家伙敢天天变着花样的作弄她。”
说道这个赵洵音是真的佩服关南衣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几丝的羡慕:“以前的时候我真的都担心哪天关南衣把祁余给惹急了会被祁余给弄死,后来我才看明白,关南衣是真的厉害,祁余为了躲她宁可去冰岛也不回来。”
施南北觉得奇怪:“……难道不是为了躲咱们女儿吗?”
比起赵洵音,施南北对自己女儿赵南浔还是很了解的,她也是赵南浔那个年纪过来的,就赵南浔小的时候对祁余那个热乎劲,要说长大了两个人真的搞在了一起的也不是不可能。
嗯…祁老板家唯一的一个继承人就马上是自己的女婿了,不知道为什么施南北隐隐约约的有些激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于当年在祁余的满月酒上面吹唢呐。
赵洵音听完了施南北的话后差点就是给施南北一顿毒打:“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怒吼道,“我们甜甜口味不会那么重的!!!”
施南北:“……”
你都能找上我的为什么咱们女儿就不能去找祁余的啊?
赵洵音冷静了半天,越想越觉得这个事不能这样下去的,于是让施南北打电话去问清楚,施南北很莫名奇妙:“…甜甜把你我的电话都给拉黑了啊?”
赵洵音讥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你女儿另外一个号码,赶紧的,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施南北:“……”
好吧。
当着赵洵音的面施南北给自己女儿小号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半分钟之后电话果不其然的被接通了,接通的那一刹那,施南北感觉到了自己再度被冰封的感觉。
施南北:“……”
谁叫我能得女儿欢心和喜欢呢,这你也嫉妒?
“喂妈妈?”赵南浔在电话里听起来声音很正常,半点都没有自己被挂在微博热搜上的慌张感。
赵洵音都有点隐隐约约的佩服起了自己的女儿了,好家伙,心理素质真的够可以的啊,是个混娱乐圈的好料子啊。
因为被自己的老婆盯着施南北也不敢多说些有的没有的,直接就问起了自己女儿和祁余的事:“昨晚上你和祁余去酒店了?”
“是啊。”赵南浔半点也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咳,你们去干什么了?”施南北问道。
其实她觉得真的没有必要来问孩子的,孩子都多大了个人了,怎么的她心里也是有数的,再说了,退一万步讲的赵南浔要是真的喜欢祁余的话难道她们还要棒打鸳鸯啊?
她这么想的是没错,甚至还在脑子里想好了要怎么帮女儿给自己老婆说好话的,接过哪知道赵南浔下一句就张口道:
“斗地主啊。”她无比正经道。
赵洵音:“……”
我信你个鬼,糟心女儿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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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说她对我志在必得ABO》
周颐结婚四年有妻有女,家庭和睦,妻妻恩爱,但在一个普通的午后她重回到了十八岁高三那一年,再次见到了曾让她魂牵梦绕的初恋对象。
那是她从不肯宣泄于人的秘密,也是她心头抹不净的一枚朱砂痣。
年少时的离别太匆匆,还没有来得及说再见,那一年分手之后她与展信佳分道扬镳,再未相见,后来与妻子结婚,婚后听妻子说起家庭往事时才惊觉曾经的初恋是妻子异母的妹妹。
不是没放下,也不是对妻子不忠,只是知道初恋亡故后周颐还是呆坐了一天,展信佳那么好那么闪耀却死的那么突然,客死异乡,最后还是她这个陌生的姐嫂去接回了她的骨灰亲手葬下。
碑前青草沥沥,雨声滂沱。
周颐望着那张黑白照沉默良久后轻轻道,下辈子你要过得很快乐才是。
展信佳记下了,然后在一个午后让她再度回到了她的身边。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弃你了。”十八岁的展信佳抓住了她的手,笃定道,“我对你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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