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峥衍饶有兴味地挑眉,朝郭尧示意:“怎么回事?”
“不知道。”郭尧老实巴交地摇头,哭丧着脸,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咔嚓手势,欲哭无泪:“从今天早上开始,爵少就一直这样……”
慕峥衍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啧啧地进了战封爵的办公室。
“昨晚小惜惜没把你喂饱么?火气这么旺?”
战封爵眼角余光瞥见慕峥衍,不悦地拧眉:“当我这里是公共厕所,不用敲门随便进?”
慕峥衍轻哧一声,似有些不屑。
但他还是转身去到门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板,发出三声清脆的声响,继而不等战封爵开口请他进来,他便单手揣兜,自顾自地重新进入办公室。
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恣意地交叠着。
“难不成,你们做完以后,小惜惜嫌弃你不好用?”
战封爵俊脸一沉:“我们没发生什么。”
昨晚,当他赶去慕宛白所说的房间时,现场一片狼藉。
宁惜手里捏着一个破开了的酒瓶,用酒瓶尖锐的一端对着那几个男人……
其中有一个男人脑袋被砸破了,鲜血横流。
很明显是刚才发生过一场争斗。
现场气氛僵持,战芊芊就在一旁看戏。
他出手狠辣,解决了那几个男人之后,冷眼望着战芊芊,告诉那几个人:“战芊芊要你们如何对宁惜,你们就如何对她,少一样,就不用活了。”
当即,那几个男人野兽般地扑向了战芊芊。
但战封爵没有停留,抱着宁惜直接离开了。
他将她带走,要去找医生注射镇定剂……
可在半路上她药性混合着酒品,齐齐发作,完全放飞自我,对着他又亲又啃又抓,没了以往的矜持和端庄。
战封爵也开不了车,只好带她去最近的酒店。
但他不屑强占一个不清醒的女人。
最终打电话给了阿澈,让他带来了镇定剂。
宁惜被注射以后,才安稳下来。
他被折腾得有些累了,也睡了过去。
今早他打算告诉她真相的,偏偏宁惜一副罪大恶极的神情激怒了他,索性将事情压下去,任凭她喜欢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
“这么久了还没把她拿下,进程太慢了吧?”慕峥衍更是来了兴趣,分析道:“以我的经验,一般不出三天女人就主动送上门了,你们拖这么久,要么她对你欲擒故纵,要么你对她还不够好,包包送了么?鞋子买了么?别墅划到她名下了么?”
战封爵抖了抖手中的烟头,白色的烟灰散入烟灰缸中,淡漠地吐出两个字:“肤浅。”
“女人就是这么肤浅,可这也没办法,毕竟物质社会拜金时代,人人崇尚笑贫不笑娼……”
战封爵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将烟蒂碾灭:“我是说你肤浅。”
“……”慕峥衍正打算点头,动作顿住,夸张地捂着胸口:“你这话有点戳心了,我都是出于兄弟情义为你考虑。”
……
战公馆内,宁宝贝和战封爵打了一个赌,如果他能在三天之内学会游泳,就答应他一个条件。
因为战宸夜特别怕水,一下水甚至就会抽筋,到了本能惧怕的地步,战封爵想利用他的恐惧来纠正他目前满嘴谎言的脾性,如果不听话就学游泳。
谁知不到三天,战封爵就接到公馆电话,说小少爷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