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哥们如果现在还不知道这小妞在干什么的话,哥们也白瞎了兴隆坡吴彦祖这个称号了,不用多想,这小妞肯定会道术。
“你会道术?”我也是有些惊讶的问道。
“少屁话,把手给我。”这小妞听我问她话,脸上丝毫没有什么惊讶的意思,反倒是开口对我说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要我的手干嘛,但一个美女要你的手还能干嘛呢,我反正不是傻子,于是也是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这小妞拉着我的手,开始掰出我的中指,然后就把我的手指放在嘴里,哇这可真他娘的享受啊,这小妞不会想那啥吧。
“啊,你干什么。”
就在我正觉得舒服的时候我的手指传来一阵剧痛,我也是直接就抽回了手。
早知道这人手疼了肯定是哪疼就放在嘴里吸一吸就不疼了,当然我也不例外。
“借你的血用一下喽,把手给我吧。”那小妞也是再次开口。
听了她的话,我是十分生气的说道“不给,你这个暴力女。”
“反正都破了,不用白不用,不然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暴力女。”她的脸色依旧是很平淡。
娘的,还真怕了这个小妞了,“给你,给你。”说着我也是再次把手给了她。
而她接过我的手,也是直接就滴了一滴血滴在那个纸鹤上,突然这纸鹤的“尸体”上有一块灰直接飘了起来,直接就飘出了楼道。
“跟上啊,笨蛋。”那个小妞说着也是直接就冲了出去。
“我……”。我突然觉得我怎么有些窝囊呢,我去他大爷的,凭什么让我跟上,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我还是他大爷的跟上了,毕竟这死人可不是小事,而且这小妞看起来似乎还会点道术,出于好奇,我还是跟了上去。
跟着我也是直接就跑了女生宿舍,而经过楼底下的时候,我发现似乎也已经有警察来了,不过也容不得我仔细看,因为那个小妞已经跑出了很远的距离。
他娘的,这还是女人吗?怎么这么能跑,因为我两也是直接就跑出了学校,而且还穿过了某些不知名的街道,就来到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区门口。
“呼,呼,我说你要干嘛啊?”我感觉我都他娘的快跑断气了。
“废物,”
当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够了,他娘的这是老子第一天来上学,怎么净碰见些神人。
“你到底要干嘛,把话说清楚”。我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毕竟我现在可是一肚子的气。
“亏你还知道道术,难道就不想知道那女的为什么跳楼吗?”那个小妞再次说道。
我靠,我怎么不想知道,不过哥们这不是没办法吗?不然又让我过一次阴,骑个大黄鸡去接魂,不过也接不到啊,这女的应该下地狱啊。
“你知道咋整?”我也是疑惑的开口。
“屁话,把手给我。”那个小妞再次开口说道。
出于好奇,我也是再次把手递给了她,“我靠,你怎么又咬,属狗的吗?”
当我把手递过去的时候,这小妞却再次张嘴把我的手指咬破了,这可真是cao了他大爷的。
“少屁话,借点血。”那个小妞说着也是把我手指上的血朝着自己的额头抹去。
叫她这么做,我也算是明白过来了,据我爷爷告诉我,说这人鬼殊途,所以平常人是见不了鬼的。
但我们是谁,我们是人民的流星阴阳先生呐,所以前辈们也是总结出了一套见鬼的方法。
最简单的就是牛眼泪,我来的时候我爷爷还特地给我带了一瓶呢,不过听说这东西很珍贵,所以我那一瓶也就是眼药水的瓶子。
但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就比如说有开眼符,还有那些柳树叶泡酒啥的,但这些都必须提前准备。
而这小妞现在用的也是最普遍的一种方法,叫灭火。来源是据说人的身上有三团火,而这三团火也是可以提供给人“火气”,也就是正常人身上的那股气。
这三团火分别在人的双肩和头顶,所以经常会在鬼故事中有这样的情节,那就是当你一个人走夜路时,听到有人叫你名字或者拍你,千万不要回头。
那么人的这三团火其实也有不同,那就是火的旺盛程度,有的人火气胜,白鬼不侵,所以这个人的时运一般就好,而有的人火气弱,那那可能就得倒大霉了,也就是算命的经常说的那句印堂发黑,那就是说你额头的火势弱了。
而火势最弱的,也就莫过于婴儿了,也就是我们经常看见有些小屁孩可能连走路都不会,但却莫名其妙的就哭了起来,那八成就是撞鬼了。
现在这小妞做的就是用血先暂时遮住自己额头的火气,从来使得自己的时运降低,达到见鬼的目的。看见她这么做,我也是赶紧把手指的血准备往额头抹去。
我去他大爷的,没血了,哥们的愈合能力怎么就这么强啊,这还真是装十三装的不是时候。
没办法,我也是准备咬自己的手指,让它再给我滴几滴血,不过当我把手指放在嘴里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怎么也下不去这口。
“那啥,你把我再咬一下吧。”我也是有些无奈的对着他说道。
“胆小鬼。”那小妞说着也是接过我的手来直接就咬了下去。
“啊……,我去你大爷,让你咬没让你你这么用力啊。”
当她把手指还给我时候我发现我的手指真的是在“流”血,那还真他娘的是不要钱啊。
“呸,简单的包一下吧,你的要求太贱了,我一时没忍住。”突然我旁边的那个小妞再次开口说道。
没忍住,你一个没忍住都不怕我失血过多昏了吗,真是个暴力狂,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我却不可能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说,毕竟人家手里还给我递过来了一些纸巾。
我把血朝着额头抹了点,然后就用纸巾简单的包了一下,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老爷们,还是不要小肚鸡肠的好。
“那啥妹子,你叫啥名啊,咱两现在可是同一战线啊,我起码也得知道你的名字不是吗?”我感觉此时的我猥琐无比,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