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莉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那惊世的容颜,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却如此狠厉残忍。
只要能活着,不挨打,让她做什么陈萝莉都愿意。
想着,她抱着刘森的大腿,跪在了他的面前。
“只要你不打我,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男人深深看了一眼陈萝莉,“真的吗?”
她疯狂的点头,“真的,我保证,干什么我都愿意,只求你不要打我,我身上都是伤,再打会留疤的!”
“好啊!”刘森忽然站起身,恶魔一般的笑容看她,“那你想想怎么让我高兴,如果做不到,我会加倍给你奖励。”
加倍。
奖励……
陈萝莉听着他的每一个字眼,心都在打颤。
“我等你。”刘森扔了鞭子,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笑意深了深,拍拍掌心走了出去。
地下室里又恢复了死寂一般的沉静。
陈萝莉在屋子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坐起来。
这时忽然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她抬头看去,只见两个女佣打开地下室的门,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没等陈萝莉开口,女佣直接将她带了出去。
这是她被关进地下室以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太阳。
女佣先带她去洗了个澡,处理了身上的伤口,然后又拿了干净漂亮的衣服给她换上。
收拾完,女佣退下,让她在屋里等刘森的到来。
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出现她曼妙的身姿,身上有很多伤,但她的脸蛋保护的很好,没有一点伤,还是那么漂亮。
此刻陈萝莉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太肮脏太恶心了。
即使她是带着目的接近的刘森,为了达到目的,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当她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人不是顾笙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崩了。
居然还惹上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变态的恶魔!
陈萝莉现在就只剩下后悔了。
她看着镜子里美貌依旧,却憔悴了好多的自己,陈萝莉好恨!
她死死攥着手指,恨不能将自己这些天所受的都还给刘森,让他也尝尝日日被鞭子抽,吃嗖饭的滋味。
可是,她也只能想想,在心里暗爽爽。
她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也没能力报仇。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取悦讨好刘森,只有把他伺候哄开心了,她才不会再受哭受罪。
等她稳住刘森,取得他的信任,她再找机会逃走。
陈萝莉正在心里默默计划着,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陈萝莉下意识抬头瞅了一眼,只见刘森一身丝质睡衣,顶着一张好看的俊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想好怎么让我高兴了吗?”刘森走到她跟前,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仰起对准自己,“嗯?”
“疼……”陈萝莉被他捏的生疼,面露痛苦之色,“能不能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她压着心里的怒火,乖巧的跟刘森说。
男人嘛,都吃女人撒娇卖萌那一套。
虽然他没安好心,只是冲着折磨她来的,但是一听到陈萝莉娇娇柔柔的声音,看着柔弱的女人,刘森到底还是手下留情松开了她。
“还疼吗?”他松开她的下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轻轻摩擦他捏过的下巴。
陈萝莉下意识躲了一下,低下头,温温柔柔的道,“不,不疼了……”
“那就好。”刘森大掌攥着她的腰,用力捏了一下,“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
陈萝莉沉默了片刻,她蓦地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若是没经历这些天对她的毒打,虐待,她到现在还被他这张俊美的容颜蒙在鼓里,以为他是什么绅士,好人。
现在她算知道了。
刘森根本就不是什么翩翩公子,更不是君子,他就是个变态的人渣!
而她如今被人渣捏在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顺从他,讨好他。
她走到刘森身后,两只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了他的脸上。
“刘总,之前都是我做的不好,惹你不高兴了。”她表现的十分亲昵,边说,樱红的唇在他脸上轻啄了几口,“我知道错了,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边吻着他,陈萝莉柔软的身子缓缓从后转到了他面前,窝在了他怀里。
刘森再变态,他也是个男人。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被这样撩拨就不会没有反应。
刘森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搂进怀里,一双好看的眼睛散发着吃人的热光,“这就是你取悦我的方式吗?”
陈萝莉蓦地顿了片刻,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她有些摸不透刘森的脾气,他阴晴不定,说变就变,有时候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能把人打死。
面对他的阴晴不定,陈萝莉心里很没有底。
她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不,不然呢……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吗?”
刘森冷笑一声,眸子浮现出可怕的凶光。
他攥紧她的手臂,疼的陈萝莉忍不住闷哼,“啊!疼……”
刘森攥的正是她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还在时不时往外渗血。
她努力伪装的笑脸紧皱起来,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看着她皱紧的脸颊,刘森脸上的笑容刹然消失,攥着她的手更加用力,阴沉着脸色,“疼?现在呢,还疼吗?”
他每说一个字,都格外用力攥紧她。
陈萝莉疼的眉心紧皱,额头冒冷汗,“疼,真的好疼,刘总,不要这样,放开我……”
“你不是疼吗?”刘森咬牙切齿,“信不信让你更疼!”
“信信!”陈萝莉疼的感觉自己浑身的筋都抽到了一起,她咬紧嘴唇,祈求的看着刘森,“我错了,我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别生气!”
她的话似乎取悦了刘森。
他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臂,眼光很凶的紧盯她,“让你来取悦我,不是让你跟我喊疼的。”
“对不起,刘总,是我做错了,我跟你道歉。”陈萝莉生怕他打自己,立马跪在刘森面前给他磕头。
刘森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拖,将她拖到了跟前。
“那你要怎么取悦我啊?”他一脸玩味,就像看一个玩物似的,“你不是挺会的吗嗯?能耐都哪去了?”
陈萝莉被他拽的头皮钻心的疼,可是她却不敢喊疼,更不敢说一个“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