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夫夫与俏神医的风流韵事》

“大胖小子”四个字说出口,祁夜染表情狰狞了一瞬,随即连忙报复在君玄墨身上。

“夫君,儿子和我谁更重要?”祁夜染佯做吃醋一般,气鼓鼓地问君玄墨。

“你和儿子当然同样重要。”

君玄墨冰眸里明显闪过一丝挣扎,却在云清歌期待的目光下,只能继续演戏,“儿子的醋你也吃,你就这般在乎为夫?今晚为夫要好好地奖励奖励你……”

祁夜染被恶心到又是一个干呕,君玄墨俊美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微笑,继续恶心祁夜染,“夫人这般开心,看来为夫今晚是要加把劲了……”

所有人听着君玄墨和祁夜染之间的虎狼之词,不禁啧舌。

虽然吧,但是这俩人倒是真的不畏惧世俗的眼光,看得出来真的是真爱了。

然而,所有异样的目光中,云清歌却发现,许多女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十分兴奋?

那一双双眼睛,看着君玄墨和祁夜染二人的身影,简直在放光芒啊!

她不由地转头,眸子看向君玄墨和祁夜染成双成对的身影,一时间竟然心中有些堵得慌。

她眉头微蹙,总觉得有些酸楚的感觉萦绕心间,似乎还参杂着莫名的怒火……

奇怪,难道自己这是得了什么奇症?

祁夜染可根本没有察觉到云清歌的异样,反而一脸讨好笑容地看着云清歌,“神医,那我们就告辞了,天气炎热,你注意保重身体。”

云清歌眸子微眯,一本正经道,“等等,我再给你补点药。”

说着,她又在药方上添了一味药材,巴豆……

祁夜染看着云清歌,笑得格外灿烂,“多谢神医的关心,神医如此关照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神医,以后如果我和夫君和离了,一定以身相许来报答神医的恩情……”

君玄墨冰眸冷睨祁夜染,“夫人,你胎像不稳,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抓药吧。”

说完,看向云清歌的冰眸里多了些许温柔,“神医,辛苦了,天气炎热,我命人买了些冰饮过来,垫子坐的可还舒服,如果不舒服,本……我特意为你准备了天山冰丝棉枕……还有,今日天气炎热,你不知道还要在这烈日下坐多久,我回头让人买把伞,让你身边的药徒帮你撑着,你早点吃得少,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你爱吃的赤豆桂花糕……”

君玄墨眼见着即将要完成任务,也实在装不下去了。

尤其是看着云清歌额头滴下的汗珠,瞬间心疼不已。

沉影和冷月只觉得稀奇,往日里高冷清尘的宸王殿下,现在竟然像个管家婆?

真看不出来啊,没想到宸王殿下这般强大的男子,一旦心慕于一位女子,就会变得如此……嗯……如此沉不住气……

众人听着君玄墨的话也觉得奇怪,怎么这位大人似乎对自己的夫人并不上心,反而对这位神医却格外关心?

云清歌眼瞅着众人已经有所怀疑,连忙对着君玄墨挤眉弄眼。

大哥,别露馅啊,否则要功亏一篑啊!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人怀疑啊!

君玄墨有些不舍地收回视线,便是对着祁夜染道,“夫人放心,神医的恩情为夫自然会报答,来,夫人,我们这就回去抓药。”

祁夜染看着君玄墨与云清歌眉来眼去,心里也是酸溜溜的,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云清歌,便是跟着君玄墨离开……

二人离开后,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两位好像都对这位神医有意思呢?”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我看着也觉得像……”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位夫人怀孕了,这位大人耐不住寂寞就看上了这位美貌神医?”

“哎~你说的还真有可能,太对了啊你!”

“这一对夫夫与一位俏神医之间的风流韵事,啧,这倒是难得的话本子,我今天就开始写,名字就叫《夫夫与俏神医的风流韵事》,肯定会大卖!”

“哎,我预定,提前跟你订的话,是不是能优惠一些?”

“我也要我也要!”

“……”

百姓们的风向越来越跑偏,云清歌眉头微蹙,有些为难。

她也想订一本来瞧瞧,听起来还怪刺激的……

呸呸呸,现在是说话本子的时候吗?

云清歌连忙看向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的沉影和季南风,眼神示意。

二人有些为难的相互对视一眼,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在人群中继续带节奏。

“这位神医可真是太神了,竟然让男人都能怀孕!”

“可不是,如果男人都能怀孕的话,岂不是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

有人带节奏,人群的重点也慢慢地朝着疑难杂症的方向偏移。

“不得不说,这位神医还真是用药如神啊,我活了五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怀孕!”

“这种情况神医都能治,那我家那口子的肾虚岂不是也能治?”

“我娘躺在床上十年了,不知道神医能不能治……”

“……”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带着自家生病的家人,前来找云清歌治病。

毕竟平时的药堂里,药师们向来眼高手低,药材又是十分贵重,因此许多百姓根本治不起病。

而这位神医看病却只要三文钱,可以说就是在大发慈悲做善事了。

云清歌也不吝啬,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弦月银针,就要给众人施针。

而取出弦月银针的一瞬,却不由地一愣。

弦月银针……叶弦月……

难道,这银针是……这银针难道是她娘亲的遗物?

“朝露!”云清歌连忙看向朝露,“我娘当年是不是也会医术?”

朝露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搀扶着坐下,迷茫地抬起头来,“夫人大多数时间都在军营里,会不会医术,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的确会时不时地有人上门来跪拜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和夫人的医术有关系。”

看来是了,这银针应该真的是叶弦月所遗留的遗物!

那这银针的幕后拍卖者是谁?她娘的死是不是跟幕后之人也有关系?

云清歌甩开脑子里的杂念,当下的重点,还是应该在入学这件事上。

她深呼一口气,看向前方已经排了一条长龙的人群,一一开始诊治起来。

长街极为隐蔽的角落里,一为儒雅青年看着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红衣少女,心中有了注意……

云清歌手中银针扎个不停,而余光却看向偏僻处的锦袍男子,唇瓣缓缓勾起。

落日余晖,晚霞醉人。

这一天下来,几乎整个长宁县的病人全都来了。

云清歌甚至忙不上吃午饭,随便塞了两口君玄墨派人送过来的糕点,一整天也在不知不觉中度过。

许多病患被云清歌的医术所折服,硬是当场跪在地上,不停地感谢云清歌。

朝露和冷月上前去扶,病患也不肯起来,涕泪纵横地说着自己被病痛折磨的痛苦。

最后,许多人硬是把自家的老母鸡,小猪仔全部送给了云清歌,这才回了家。

云清歌看着面前哼唧哼唧的小猪崽,和不时在地上拉泡屎的老母鸡,顿时有些为难。

嗯……

不知道师尊在弑神剑里寂不寂寞,要不给师尊送点和蔼和亲的小动物进去玩一玩?

……

弑神剑内,阎夜正运用灵力修复血池给他带来的痛苦,鼻尖却隐隐间传来一股子异味。

“咯咯哒——咯咯哒——”

“哼唧——哼唧哼唧——”

他猛然间睁开眼,一只老母鸡与他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噗~”

浪漫的气氛被打破,母鸡当着阎夜的面,直接拉出一摊鸡屎,难以言喻的臭味瞬间在空间里弥漫开来。

就连被禁锢在符箓里的人头蜘蛛,在闻到这股味道后,也下意识地露出一股嫌弃至极的表情。

那只母鸡似乎察觉到了裴长老的嫌弃,瞬间化作斗战圣鸡,逮着裴长老就是一顿可劲地啄。

小猪崽子也加入战斗队伍,被禁锢在符箓里的裴长老动弹不得,硬是被啄地满头是包,战况极其惨烈。

场面一片混乱,气氛极其火热。

阎夜:“……云!清!歌!”

孝啊,真是太孝了。

他的好大徒,可真是孝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