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K众人跟随其后,来到城外降寇安置营地。
赢烈等人来到城外降寇安置营地,只见三万降寇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他们面容憔悴,脸上满是忐忑与期待。
有的低头私语,有的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还有的紧紧握着拳头。
赢烈走上高台,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大声说道:“诸位,本王深知你们过往或有无奈,或有过错。但今日本王在此承诺,只要真心悔改,必有新生之路。”
降寇们纷纷抬头看向赢烈,眼中流露出一丝希望。
一位身材瘦弱的降寇在人群中小声嘀咕:“真的会给我们活路吗?”
旁边的同伴赶紧捂住他的嘴,“别乱说,先听听王爷怎么说。”
赢烈接着说道:“对于未曾犯罪且被迫落草者,愿归家者,发放路费让其返乡;愿在庐江郡安家者,每人分五亩地与一栋茅草房。”
听到这里,人群中一阵惊叹,有人激动地说:“真的能有地有房?”
但更多的人还是在等待着后面的话。
“罪责较轻者,编入劳役,无偿劳作三年,三年后若愿归家发放路费遣返,若愿留下,亦给予田地房屋。”
一个年轻的降寇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想:“三年劳役,不知能不能熬过去。”
“罪责重者,编入军中组成敢死队,斩首五个人头后方可豁免罪身。”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阵骚动。
有人面露惊恐,有人则是一脸决绝。
一位年长的降寇带头跪地,高呼:“王爷仁德,我等必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众人纷纷效仿,齐声高呼:“王爷仁德!”
赢烈双手抬起,示意众人起身,说道:“本王相信你们,只要改过自新,庐江郡便是你们的安身之所。”
这时,一名年轻的降寇激动地说道:“王爷,小的愿为王爷效命,再不做恶事!”
赢烈微笑着点头:“好,本王等着看你们的表现。”
翌日。
书房内,赢烈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政务文书之中,全神贯注。
终于,他处理完了最后一份公文,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子慵懒地往后一靠,倚在了椅背上。
这时,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楚国青旋公主那一抹清丽动人的倩影。
想到她那如秋水般盈盈的眼眸,如桃花般娇艳的笑靥,赢烈的心不禁微微一动,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来人!”赢烈高声呼喊道。
“主公!”典韦闻声而入。
“恶来,咱们去集市逛逛,随后出城烧烤。”赢烈起身,仔细地整了整衣衫,迈着大步朝王府外走去。
一路上,街边的店铺星罗棋布,行人摩肩接踵,道路两旁的树木繁茂葱郁,为这酷热的夏日增添了些许凉意。
庭院内,宁静而祥和。
青旋公主正端坐在窗前,阳光轻柔地洒在她身上,她双手紧紧捧着一卷兵书,双眸紧紧盯着书页,神情专注而投入,仿佛完全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里。
“公主,镇南王求见。”侍女翠儿那轻柔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青旋公主先是微微一怔,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凝滞,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通报感到有些意外。
但紧接着,惊喜如春日的繁花在她脸上瞬间绽放开来。
“快请!”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喜悦。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视若珍宝的兵书。她轻轻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莲步轻移,急切地迎向门口。
赢烈目光在触及青旋公主那美丽容颜的瞬间,心中不禁如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公主,今日天气甚佳,烈,有意邀公主一同去集市逛逛,不知公主可否方便?”
他的声音虽然沉稳,但仔细听来,仍能察觉到其中略为紧张的颤抖。
青旋公主面对赢烈的邀请,她内心充满了惊喜,又因女子的矜持而略带羞涩。
“承蒙王爷相邀,青旋自当奉陪。”
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她的话音刚落,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心里如同揣了一只调皮的小鹿,慌乱地蹦跳着。
于是,两人带着侍卫典韦和侍女翠儿,一同前往集市。
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吆喝声此起彼伏。
孩童们的嬉闹声交织其中,他们在人群中穿梭奔跑,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中。
卖艺者的表演场地围满了观众,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
街头的杂耍艺人将手中的火球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引得众人阵阵惊呼。
货郎们挑着担子,边走边叫卖,担子上的小物件琳琅满目。
街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整个集市犹如一幅生动鲜活的市井画卷,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熙攘的人群中,喧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赢烈却停下了脚步。
他的目光被一个精致的摊位所吸引,那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饰品,心中不禁一动,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青旋公主戴上这支金钗的模样。
那画面如此清晰,仿佛就在眼前,他仿佛看到青旋公主那如丝的秀发间,这支金钗熠熠生辉,将她本就美丽的容颜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
赢烈不禁走上前去,拿起金钗仔细端详,眼中满是喜爱。
摊主见状,赶忙凑过来,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讨好地说道:“这位爷,您真是好眼光!这金钗可是难得的精品。瞧瞧这精湛的工艺,每一处细节都雕琢得恰到好处,宝石的镶嵌更是巧夺天工呐。”
赢烈微微点头,目光却未从金钗上移开,声音温和的说道:“这手艺确实不错,想来你这生意也还不错吧?”
摊主苦笑着说道:“公子,承蒙您夸赞。这生意看起来还算过得去,可实际上赚不了几个钱,仅能勉强糊口罢了。”
赢烈转过头,目光看向摊主,疑惑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摊主苦着脸说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虽说来买的客人不算少,可这成本高啊,再加上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尤其是那商税,像一座大山似的压着,每月辛苦赚来的钱,大部分都交了出去,剩下的也就只够一家人不挨饿受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