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爷府派人送来了喜服和喜冠,你可要去看看?”
一听到喜服,宴七眼前一亮,她还只在电视剧上见过喜服呢,而且这是嫁给王爷,喜服肯定漂亮又隆重。“当然要看!!”宴七是真的来了兴致,瞌睡都被打消了,急着就要随着阙七去看看喜服。阙七看着宴七一脸喜悦的样子,心里觉得奇怪,这桩婚事他的妹妹似乎真的好像不怎么排斥,甚至很是喜欢?
王爷府
“王爷,今日已经送了喜服和喜冠去了尚书府上了”辛济看着一整日都没出过书房的陈溪川,按例报告着进度。
“她身子不好,喜服和喜冠都不要做的太重了,还有,本王想和徐阙七见一面,你去把这个请帖送去。”陈溪川本来是想随着管家去打理这一切,但徐阙七确实是尽心尽力的在准备着这一切。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王妃,陈溪川多少还是参与了些,但是也不过是口头指挥指挥。但是近日三王爷却突然传了信来,信上写了些预祝新婚快乐的话,陈溪川看了看信上有些客套的话语,想起那个曾经鲜衣怒马的太子。
陈溪麟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自小作为未来的一国之主被先皇和皇后细心培养着,无论是诗书策论还是骑射都是所有皇子里最出众的一个,陈溪川还小的时候时常看着这个优秀的三哥,觉得三哥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可就是那样一个浑身闪着耀眼光芒的天之骄子,却在那样一场卑鄙的宫廷变故中永久的失去了他所有的一切。如今被皇帝发配在边疆做些戍边的苦差,说是镇河王,谁都知道不过是一个虚职,离京甚远且处地极寒,根本不利于他的身体恢复。三王爷自从去了边塞后就与京城的人断了联系,什么事情都以自己的腿疾推脱没有再回过京城。好像曾经那些光鲜的日子真的一去不返,他也没有挽留的想法般沉寂了下去。
陈溪川是知道阙七在陈溪麟手下做护卫军的军师的,多年不见,他也想问问三哥的近况。
宴七虽然知道六王爷不会亏待自己这个准王妃,但当她看到喜服的时候,还是小小感叹了一声真的是太漂亮了。火红的喜服上用白金线黄金线和珠宝绣成的鸳鸯戏水在午后的太阳下晃出刺眼的光来,宴七内心对这喜服是满意的很,毕竟是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宴七忍不住又上上下下多打量了几遍,越看越满意。
阙七看着宴七眼里满满都是欣喜,心下也知道了妹妹大约是满意的,便回复了前来待命的小厮,就准备接着去清点嫁妆。辛济赶快递上请帖毕恭毕敬地说;“我家王爷有请您去府上一叙。”阙七看了看请帖,说是有要事相商,还以为是宴七的婚事,便应下了,随着辛济去了六王爷府里。
阙七来的时候,陈溪川正在院子里沏茶,小厮来通报了一声,陈溪川就抬头看了来人一眼。阙七还是穿着一袭黑衣,腰间别了一把造型别致的短刀,不像是中原之物。
阙七拜见了陈溪川后便坐在院子里,想着今日六王爷找他有什么事。这不是阙七第一次见到陈溪川,曾经他俩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还是在三王爷的府上,不过时过境迁,六王爷应该早已忘记。陈溪川的确是记不得曾见过阙七,也未觉得有何面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