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玄挂了电话之后,还在纠结他朋友圈发的动态,是删掉呢?还是不删。
最后下定了决心,还是不删了,他都已经发出去了,小妹喊他三哥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都只会记得小妹喊他三哥,没有几个人会无聊到八卦以前的时候小妹是不是喊他三哥。
沈晞是九州医生的身份曝光之后,在华夏范围内引起了一阵轰动,国际上倒是还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她出现不多,也只是在华夏范围内。
寒假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的时间,沈晞身份曝光之后,就越发的低调了,就连自家的医学实验室在华夏建立分部,都没有再出现过。
至于那些邀请她参加各种医学类学术交流会的邀请,更是无一不被她拒绝,圈内很多知情人士,都对那次在会上对沈晞表示过质疑跟敌意的人十分不满。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狗眼看人低,已经准备好出山,十分积极参加各种医学交流场合的她,怎么会突然沉寂,显然是因为他们,导致她对整个华夏医学界失望透顶。
沈晞这会儿,却是悠闲自在的厉害。
本来参加那些活动,就不是她本人的意愿,是大哥跟她商量,让她先铺垫一下,为后期实验室分部的建立打好基础,跟华夏的医学界大佬们也搞好关系,毕竟是在华夏的地界,做这些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后来发生的那件事,正好算是随了她的意,干脆的就彻底消失,不出现了。
“你大哥几点过来?”黎渊看着枕在自己腿上,阖着眼睛,懒懒的像是只猫儿一样的小姑娘,问她。
“不知道。”沈晞懒懒的应了一声,有风吹过她的面颊,头发打在脸上,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黎渊宠溺的笑笑,伸手帮她把头发给别到而后,屈指刮了下她的鼻梁:“风有点大了,咱们回屋吧!”
大冬天的,就算是太阳很大,也是很冷的,她最是怕冷,还非闹着他要出来晒太阳。
“哦!”沈晞乖乖的点了点头,侧身拉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黎渊无奈的笑笑,拍了拍她的小手:“往后面一点。”
沈晞慵懒的动都不想动,听到他的话,还是乖乖的往后面挪了挪,趴在他的背上,勾住他的脖颈,唇贴在他的耳侧:“我大哥说,果果跟小桢也会跟我们一起回家。”
“那我呢?”黎渊问。
“你啊!”沈晞顿了一下,眼底闪过明显的狡黠来,贝齿咬住他的耳垂,说话都含糊不清的:“你当然是留下来,陪黎叔过年了,这么大的黎公馆,黎叔一个人,多孤单寂寞啊!”
“有昆仑他们陪着。”黎渊道。
“对了,你作为大boss,你还得陪着员工过年呢,今年你就在黎公馆。”沈晞继续笑。
“不想我?”黎渊问,声音带上了几分哀怨。
“不。”沈晞摇了摇头,像是玩上瘾了似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咬他的耳垂。
黎渊被小姑娘给撩拨的浑身的火都起来了,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喑哑:“没良心的小东西。”
“想!”沈晞乐出声来,软软甜甜的声音能把人给萌化了:“我一秒钟见不到你,就想到心肝脾肺疼。”
黎渊低低笑出声来,愉悦的笑音,从胸腔里传出,侧头的瞬间,唇贴上了小姑娘的红唇:“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沈晞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两人离的很近,都是睫毛精,晃起来的时候,睫毛都在打架,甜软的声音:“你不喜欢?”
黎渊舔了舔唇,说不出的色气,低沉性感的声音撩人心魄:“喜欢。”
沈晞呼吸有些急促,下一刻就已经被男人扣住了腰肢抱到了身前。
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精壮的腰肢,被他托着tún • bàn的时候,身体的血液,轰的一下都涌上了头顶,小脸霎时红了个通透。
一切,只是在瞬息之间。
黎渊已经倾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沈晞一时间,被夺走了所有的呼吸,大脑也有一瞬间的空白,只觉的在走走停停里,她肺部的空气都要被人给榨干了。
阳光下,空气的温度好像也随着他们的热情,跟着炽烈了起来,就连冷风,在此刻,都染上了靡丽的色彩。
不远处过来的黎叔,本想找他们吃饭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忙捂住眼睛转回身去,脸上挂着的笑容,却是一本满足。
少爷跟沈小姐,结婚证都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生个宝宝,也给这偌大的黎公馆,添添喜气,添添人气。
不过他也没有等太长时间,就见黎渊跟沈晞两个人,手牵着手回来了,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只看着就养眼,不由十分感慨怀念,年轻就是好啊!
沈晞跟黎渊在一起,能干的事多了,就算是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躺着,也觉得心里跟酿了蜜似的甜。
不过这段时间,两人能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的确很少,跟着傅清玄到处混经验的时候就不说了,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的。
有时候就算有时间休息,也得不了空,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家里,反正是甭想有什么不正经的想法。
今天她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得了点闲空,拉着哥哥来了黎公馆,过二人世界。
她也没开心多久,吃饭的时候,傅清礼又打来了电话,让她去辅导机构接一下陆果果跟陆桢。
傅清礼最近跟陆璃相处的时间很多,沈晞觉得,两人应该是有很大进展了,不过她没问,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两人四点半,准时到了傅清礼给的辅导机构,是一家音乐中心,两个小家伙,是过来学架子鼓的。
很多小朋友都出来了,也没见到两个小家伙出来。
沈晞怕他们出了什么事,忙拉着黎渊就进去了,很快就找到架子鼓的教室。
教室里,人已经没几个了,现场有些混乱,有个画着很精致的妆容,却是一脸刻薄相的女人,愤怒的指着陆桢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