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吓得脸都白了,眼看着沈晞干脆利落的一刀下去,一点犹豫都没有,整个人呆在原地,不知道该该作何反应,还想要阻止呢,听到章子丞的话,又爆了,艹,这畜生不是个人啊!
沈晞对待畜生,从来都不知道手下留情是什么东西,问他:“你多大的时候?”
章子丞疼的浑身都痉挛了起来,被一刀吓破了胆,再也不敢说谎:“去年,去年跟我朋友们一起,他们说是新鲜玩意儿。”
沈晞:“女孩是自愿的?”
章子丞:“不是,迷昏了。”
沈枫真想把面前的畜生给碎尸万段了。
沈晞唇角笑意冷凉嗜血,面上表情没有多大波动,继续问他:“一共睡过多少女人,未成年的多少?”
“饶命啊!”章子丞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到她拿着刀呢,结结巴巴:“这……这我哪记得过来,百……百十个,成年未成年,差不多半对半吧。”
他睡过的很多女人,就是鸡,网红,还有跟朋友聚会上一起玩的,都是yī • yè • qíng,哪里能数的过来。
沈晞举起手里的刀,在寻思着这一刀要在哪里动手呢。
沈枫气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紧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畜生!”
章子丞疼的浑身都痉挛了起来,一边滚着一边低声下气的求饶:“我是畜生,我就是个畜生,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沈晞怕他把人给打死了就麻烦了,伸手扣住了他的胳膊,还有事情没问呢:“你一共交过多少女朋友?”
章子丞整个人都要疼死了,巨大的恐慌跟痛苦压力下,哭的凄惨绝望:“没多少,就三个……三个。”
他真没交过几个女朋友,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一个没几天就分了,学校里的女人都觉得他洁身治好,低年级的小妹们崇拜他的,追他的很多,都自愿上门给他当pao友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的?”沈晞把玩着手里的刀,眼睛已经盯在了他身下重要的位置。
章子丞只觉的某处猛地一凉,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来相亲的。”
沈晞一刀穿透他的右大腿。
章子丞又是一声凄厉到惨绝人寰的沙哑哀嚎声:“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啊,那女的是个瞎子,不信你们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沈晞握住刀子,对准刚刚的伤口,又是一刀下去。
章子丞眼前一黑,想要昏过去,可剧烈的疼痛,又迫使他清醒,想昏迷也昏迷不过去:“我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是个导演,那瞎子长得漂亮,唱歌还好听,我准备把她打造成网络红人,变成我的摇钱树。”
沈枫听着面前的畜生原原本本的把他的意图,把他的阴谋说了出来,眼底神色阴婺,血色翻涌,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可他很清楚,shā • rén是犯法了,就算面前的畜生做了恶事,也该由法律去惩罚他。
沈晞舌尖抵住下颌,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刀子扎下去。
这畜生,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姐姐啊,相亲结婚不过就是他的一场阴谋罢了。
沈枫见她又是一刀插进了畜生的肚子上,刀还旋转了两圈。
他清楚的感觉到来自她身上彻骨的恨意,跟捅了人之后酣畅的快意,仿佛不杀了这畜生都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沈晞想问的都问完了,找了块破布塞住章子丞的嘴巴,瞧了眼沈枫:“接下来的画面太血腥,我怕你留下心理阴影,你转过去。”
沈枫看她表情,已经猜出来她是要做什么,直接冲了过去,要去夺她手里的刀,眸光坚定的看着她:“我来。”
沈晞摇头,对着他笑得云淡风轻:“你不行,你要是切到了他的动脉,会死人的。”
沈枫听她这么说,才猛地发现,她捅了这么多刀,面前的畜生都没有昏迷过去,也没有流太多的血,肯定是她算准了位置才动的手。
沈晞的确是算好了位置动的手,每一下都很精准的避开了人体的要害跟重要动脉,疼是很疼,血不会流很多,也不会死,只会很痛苦,无穷无尽的痛苦。
沈枫不知道她跟面前的畜生有什么滔天大恨,不过只要她想做,他不会阻止,他只是不想让她碰到那畜生肮脏的东西罢了。
“你放心,我出手很快,感觉不到疼的。”沈晞笑着拿着刀子拍了拍他的脸:“你该庆幸你遇到的是我。”
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折磨死他的方式,就他这样的畜生,即使千刀万剐,也是他罪有应得,也抵不了他欠姐姐的命。
章子丞被人塞住了嘴巴,再也喊叫不出来,清楚的感觉到冰冷的刀尖贴在了下身处,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使者一样,惊惧绝望蔓延。
下一刻,只觉剧烈的疼痛从身下袭来。
他清楚的知道,他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
沈枫快速走过去,拉开了她:“不要看。”
沈晞拍他肩膀,笑道:“拿了喂狗去吧!”
这点东西,就当做是他赔给姐姐的一点利息吧!
沈枫点了点头,没有同情,只有畅快跟愤怒恶心,对待畜生,法律不能做的,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为那些已经被他迫害的无辜女孩报了仇。
为了那些即将被他迫害的女孩,这么做才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外头。
天气阴沉沉的,黑云密布,看起来很快就要有一场暴雨来临。
余秋白的戒指丢了,都到了机场了才发现东西没了,匆匆忙忙的原路返回来找东西,转过一个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蛋糕店里的沈棠。
女孩应该是在等人,长发扎了马尾,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来,越发显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好看。
她微微垂着眸,有几根调皮的碎发坲过她的眼皮,她好似被痒到了,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羽晃动着,像是浓密的小刷子似的,在卧蚕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一直都没有动,乖巧安静的惹人心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