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翎之不想离开,他的眼睛仍然看着被墨容湛护在身后的叶蓁,只差一点点……她就会是他的。
“你出来!”唐祯抓住陆翎之的胳膊,将他给拽了出去,如今这个情况,他就算是想要求情都不行了。
“皇上,您应该已经知道夭夭的身世,难道您还能立她为皇后吗?您要怎么面对她?”陆翎之不死心地问道。
墨容湛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靖宁侯,让人将他看起来。”
“是,皇上。”唐祯低声应是,在陆翎之要开口之前点了他的哑穴,“你少说几句。”
陆翎之很想冲过去将夭夭抢过来,可他清楚自己的身手不如墨容湛,外面还有不少暗卫……他根本没有胜算。
屋里只剩下墨容湛和叶蓁二人了。
叶蓁将自己藏在大氅之中,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mèi • yào的药性去了大半,脸色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赤红了。
墨容湛没有看她,只是握着她的手腕把脉了一下,知道她是中了什么药之后,眸色变得更加暗沉,他将她连着大氅抱了起来,依旧是没有看她,更没有更她多说一句话。
他果然是很生气!叶蓁在心里苦涩地想着,她没有开口解释,反正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双之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
“姑娘,您没事吧?”一直在外面等着的红菱看到叶蓁被抱着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地跑了过来。
叶蓁轻轻地摇头,“没事。”
红菱警惕地看了墨容湛一眼,“姑娘,奴婢找到红缨了,她受了伤,奴婢让人先将她送回去了。”
墨容湛没有理会红菱,抱着叶蓁径自走了出去,门外已经停着马车,不等红菱他们追上来,墨容湛已经带着叶蓁离开了。
马车里,叶蓁虽然被抱在怀里,可是她心里很忐忑,因为墨容湛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药性还没彻底缓过去,被他抱在怀里,她控制不住地想起那日在温泉池的旖旎缠绵,不想还好,想起来她浑身都难受了。
“放我下来,我去那边坐着。”叶蓁小声地说道。
墨容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被下了mèi • yào,如今肯定难受得很,可都已经这样了,她居然还是不肯开口求他。
叶蓁扭着身体,身上又觉得不舒服,“墨容湛,你放开我。”
他将她抱得更紧,一只手伸进了大氅里面,熟练地找到她****难耐的地方,在她惊恐羞赧的眼神中,他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
“唔……”叶蓁全身酥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
墨容湛的眸色暗沉,可是依旧冷漠沉稳,并没有以前和她在一起时的激动和兴奋。
叶蓁觉得既羞耻又恼怒,他明明还在生气,偏偏要做这样的事情……
在回到驿站的时候,叶蓁已经全身瘫软如泥,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墨容湛让人打了水,亲自给她沐浴之后,将她放在床榻上,转身就要离开了。
“你若是不愿意见我,又何必来这里?”叶蓁的药性已过,见墨容湛从见面到现在依旧一句话都不肯跟她说,除了摆着个冷脸,他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墨容湛低眸冷冷地看着她,“那你希望朕怎么做?掐死你吗?”
“既然你恨我不告而别,那你还来找我?”叶蓁瞪着他问道。
“是啊,朕就是犯贱,才会一次又一次放下身段来到你面前让你糟蹋,这次朕要是没来,你打算怎么对付陆翎之?”墨容湛自嘲着冷笑,想到陆翎之差点冒犯了她,他就想现在去将陆翎之给杀了。
叶蓁说,“他若是碰了我,我宁愿死。”
“陆夭夭,你想过朕的感受吗?”墨容湛听到她轻易地说死,压抑了好些天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朕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没心没肺地折磨着朕,你不喜欢朕宠幸别的女子,朕这一年多来连碰都没碰过她们,朕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呵护着,你没有感觉的吗?陆夭夭,你的心呢?”
“死了……”叶蓁低声喃喃地说道。
墨容湛怒红了双眼,有水光在他眼底闪过,“你是不是对朕的皇后之位不屑一顾,对朕也同样……一点感情都没有?”
叶蓁抬眼静静地看着他,她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不敢再对他用情。
“你说话啊!你还要朕怎么做,你才愿意留在朕的身边?”墨容湛大声地怒吼着。
“墨容湛……”叶蓁含泪看着他,“我不能说,不敢说……”
“你到底还有什么心结,因为叶蓁吗?”墨容湛怒声地问道,“是不是朕将她追封为先皇后,你就会心满意足,会对朕好一点?”
叶蓁哭着摇头,不是,她要的不是这个!
墨容湛伸手掩住眼睛,声音沙哑哽咽,“朕是……鬼迷心窍,才会爱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你说过……”叶蓁目光悲凉地看着他,“你说过如果是叶蓁救了你,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于你来说,叶蓁就是你的耻辱,如果以后你知道……我就是叶蓁呢?你还会爱我吗?”
“陆夭夭,你不想跟我回去而已,不必扯这种鬼话来糊弄朕。”墨容湛冷笑地说,他不是没有调查过陆夭夭,她和叶蓁是两个人。
叶蓁眼中的悲凉之色更加浓郁,“天王盖宝塔,宝塔镇河妖。我曾说过,如果你不认得我,这句话就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墨容湛脸色骤然一变,目光锐利地盯着叶蓁,“是叶蓁的丫环跟你说的?”
“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句暗号,红菱甚至不知道我曾经救过你。”叶蓁低声地说着。
“不可能!”墨容湛摇了摇头。
“小哥哥,你的眼睛会痛吗?不怕不怕,我替你呼呼一下就好了……”
“我叫夭夭,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我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去见你,是因为我生病了,三个月后,我将亲自绣的荷包藏在枯井旁边的树下,上面有我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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