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湛将大部分的属下都留在黑风岛处理那些兵器的事情,回京都的船上除了他和叶蓁,也就只有几个掌舵的属下了。
在海上已经好几天,叶蓁刻意想要避开跟墨容湛的相处,能够不跟他见面,她都会船上的厢房里不出去,可是,每逢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身边躺着他,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睡在她身边的。
就像现在,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而她居然还睡得那样舒适。
“墨容湛!”叶蓁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又这样,昨天你说了不会进来的。”
“朕只是怕你踢掉被子,想要进来给你盖被子,你抱着朕不肯松手,朕只好……”墨容湛抱着她的腰无辜地说着。
叶蓁气得什么形象都不顾了,“放屁,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我才不会抱着你不松手。”
她居然连放屁都说出口了,她从前绝对不会这样粗鲁的,都是他逼的。
墨容湛低声笑了出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接堵住她的唇,将她吻得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夭夭,你为何不肯承认,只有在朕的身边,你才能睡得安稳,你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
“我梦见你了吧。”叶蓁冷冷地说,不然怎么会是恶梦。
“你若是能天天梦到朕,朕必定能每天都陪着你。”墨容湛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笑道。
叶蓁气得想咬死他,“这船上还有其他人,我如今还是公主的身份,你身为我的兄长,难道不怕别人说你……不顾伦常吗?”
墨容湛神色微微一沉,低声说道,“他们都是朕的心腹,不会乱说,何况……你很快就不是公主了,夭夭,回到京都,你就是朕的皇后。”
“我不想当你的皇后。”叶蓁撇开脸,她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谁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冷落无视她呢。
“夭夭,朕不是在问你愿不愿意。”墨容湛摸了摸她的脸颊,“朕只是告诉你,朕想要这么做而已。”
叶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墨容湛不以为然,叼着她的粉唇细细品尝了一会儿才放开她。
他们在海上走了十天才终于上岸,这十天来,叶蓁几乎每天都被墨容湛带在身边,她以为总算能够脱离他了,谁知道才刚下了船,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岸边。
那不是墨容湛的马车吗?难道她回京都的路上又要和他同车而行?
“你不会要我和你……同车吧?”叶蓁小声地问着走在她前面的墨容湛,“这官道不同在海上,你不顾颜面,我还要闺誉呢。”
墨容湛回头含笑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她,“要不,朕现在就下旨立你为皇后?”
“你立皇后就是这样儿戏的吗?”叶蓁没好气地问道。
“当然不是,朕对立你为皇后这件事是从所未有的认真。”墨容湛沉声说道,他们虽然是便服,也没有向任何人表露他们的身份,不过,他们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叶蓁不想再跟他说话,才刚走到马车边,就被他抱着上车了。
跟在墨容湛身旁的侍卫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并没有觉得皇上对公主这样亲密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我师父什么时候回京都?”叶蓁很好奇赵家岛如今的情况,可是除了墨容湛,她已经无人可问了。
“或许很快就会回来的。”墨容湛将置放在一旁的密报拿给她,“这是吴冲让人送来给朕的,你可以看一看。”
叶蓁愣了一下,他居然让她看他的密报?虽然觉得惊讶,不过她没有客气,直接就打开看了。
“……”叶蓁瞪向墨容湛,难怪他愿意给她看密报,信中内容都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图形写的,她根本看不懂,就算有几个看得文字,那意思也不通,谁拿到这封密报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墨容湛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坐下,“朕教你看就是了,别气。”
“我不学。”叶蓁冷冷地说,免得以后他有什么消息走漏了,还以为是她出卖他。
“朕相信你,夭夭。”墨容湛立刻明白她在顾忌什么,他轻叹一声,“只是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朕?”
叶蓁低眉敛眸不语,反正她就是不想学他的那些密报是什么意思。
墨容湛不勉强她,将密报收起来,抱着她坐到身边,“皇甫宸将沐情救回来了,只是她伤势太重,醒来几天就死了,赵明霄武功被废,又被送去灵蛇岛,这一生大概都不会有机会离开的。”
“沐情……沐情死了?”叶蓁瞠圆了眼睛,忽然就很心疼皇甫宸,他心爱的女子死了,他这时候该有多伤心,“那我师父怎么办?”
“他还在赵家岛。”墨容湛低声说,皇甫宸心里肯定是伤心的,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女子,又是他的妻子,只是……他却觉得皇甫宸应该是解脱了。
他找了沐情那么多年,在知道沐情嫁给赵明霄的时候,这份感情应该也跟着结束了。
叶蓁说,“我要去找我师父。”
墨容湛闻言心头涌起怒意,“皇甫宸在你心目中就这样重要?”
一路上都只是关心她的师父,她难道不知道他会吃醋吗?
“很重要。”叶蓁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朕呢?”墨容湛漆黑的眸子灼灼盯着她,明知道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的,他仍然抱着一丝期望能够从她口中得到安慰。
“皇上,在乎您的人那么多,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所谓的。”叶蓁淡淡地说道。
墨容湛只觉得心底那股浓烈深沉的爱意变成了狂怒大火,他用力将她扯了过来,低头重重地吻住她。
“不……”叶蓁推着他的肩膀,抬头看到他气得发红的眼睛,心里感到慌乱,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
她怎么忘记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只能说好听的话哄着,不然最终吃亏的只是她。
忽然,她的裙带一松,他已经动手扯开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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