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我好像引火自焚了

现在被徐子靳这么一看,却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去换一套衣服。”严一诺打开衣柜,匆匆跑回浴室。

换好衣服出来,严一诺的心跳有点加速,但见徐子靳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很快又安慰自己镇定。

一夜无梦,睡觉睡到自然醒。

刚刚睁眼,就看到徐子靳陪豆芽玩耍,精神很不错的样子。

这一幕,何其温馨?

跟徐子靳理所当然的追求结婚,跟平常夫妻一样过日子不同,严一诺只觉得现在,就很满足了。

看看时间,上午九点半了。

午饭之后启程,便是回家……

“醒了?”徐子靳单手撑着脑袋,跟她说话。

还没有试图从同一张床上,面对着他醒来,严一诺轻轻点头。

“下午就要回去了?”徐子靳带着豆芽一同移动,到严一诺的旁边,距离的极近。

在严一诺还睡觉的时候,他就起床洗漱了,说话的时候带着牙膏淡淡的香味,清醒的味道扑面而来,是薄荷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嗯,我跟我妈说过今天回去的。”

“那下一次,你要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出来?”

“我不确定,有空我会来看豆芽的。”说着,抬手摸了摸豆芽的小脑袋。

豆芽的胎发还没有剃掉,有点儿长了,像女孩子的头发一般,非常柔软。

等天气再热一点,这些头发就该剃掉了。

“你有空抽几个小时看了豆芽,那我怎么办?”徐子靳抿着唇,一脸不快。

要知道,在没有多少自我意识的豆芽旁边,这个四十岁的大男人,才是难哄的那个。

“能一起见到的。”严一诺轻声道。

“你要找工作吗?”徐子靳无视她的回答。

“到徐氏上班。”他继续说道,这样他们就有机会,时常见面了。

严一诺蹙着眉没有接话,倒不是考虑徐子靳提议的可行性,而是徐子靳的话,确实提醒了她,该找个正经的工作了。

母亲已经无恙,她们没有严家作为后盾,而她还欠着一笔不小钱呢。

“嗯,我会考虑的。”严一诺郑重地点了点头。

现在有些棘手的是,她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普通的公司,怕是不会轻易的接受。

事到如今,严一诺才觉得,自己的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

而先前为了钱,她曾去餐厅和酒店兼职弹琴,而这两个地方几乎是严一诺噩梦般的存在,她再也不想碰一次那样的工作。

“不愿意到徐氏?”徐子靳的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再扬名,你就放过我吧。”严一诺敬谢不敏地表示。

“我给你当掩护,哪个不长眼的敢乱说?”徐子靳沉着脸,霸道地问。

严一诺忽然有一种被大老板宠幸的错觉,她凑了过去,在徐子靳的脸颊亲了一口。“我不想当祸水,你也当一个明智的老板吧,我要起床了。”

没有想到她会忽然主动亲自己一口,徐子靳顿时乐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就连被严一诺拒绝的不悦,都顿时消失无踪。

正当严一诺站起来的同一时间,他却将她一拽,顺便将豆芽抱到旁边。

“你做什么……”严一诺的话,被徐子靳堵了回去。

“当然是亲你,疼你……”

严一诺瞪大了眼睛,她还没有刷牙,徐子靳的舌头就顶了进来……

他难道不觉得自己口腔里有异味吗?

徐子靳亲着亲着,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整个人附到她的身上,像一座大山一般将她压着。

“糟糕,我好像引火了,一诺……可以吗?”徐子靳的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火焰,要将她引燃了一般。

饶是严一诺,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还能引发这个变卦。

“你……”

徐子靳立刻将她的手握住,扯到自己的身下某处,声音无限虚弱。“我好难受。”

那个滚烫和坚硬的地方,叫严一诺如触电般,想要将手缩回来。

“我昨晚没有睡着。”徐子靳直勾勾地看着她。

“还冲了两次冷水澡。”

严一诺“……”

hat?她完全不知道好吗?

“下一次估计又得一个月才见面,没准更久。”

严一诺被他越说,负罪感越重,所以,怪她?

“要不行的话,你就用手帮我纾解一下。”徐子靳厚着脸皮要求。

昨晚凉水冲到皮肤上的感觉,还印象深刻。

虽然现在的天气不冷了,但料峭春寒呢,一开始也打了一会儿哆嗦。

严一诺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肠也挺软的,见不得徐子靳这种人出来装可怜,于是仰起头,将嘴唇送了过去。

“轰隆”一下,徐子靳的脑袋炸了,这是默认的意思?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严一诺不看他的眼睛,低声回答。

“还有,豆芽,怎么办?”忍不住瞅了瞅旁边的小豆丁,正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那一瞬,严一诺忽然有一种残害幼苗的负罪感。

“还是算了,下次吧,豆芽……”

“没关系,看我的。”徐子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把豆芽塞到他的婴儿车上,打包推了出去。

严一诺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

两分钟后,徐子靳回来,一脸飞扬的表情。“放心,我叫这里的老板帮我照顾豆芽半天,我跟他是朋友,他一定会看好豆芽的。”

说完,直接扑了过去,对着严一诺上下其手。

“你别冲动……”

“我不冲动,我只是很激动,你想一下距离你怀上豆芽之前有多久我没吃过肉了,这两天晚上跟你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我自己都怀疑可能成了柳下惠。”

那苦行僧一样的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

严一诺哭笑不得,但很快,就被徐子靳挑起的火,转移了注意力,再也没有力气跟徐子靳扯嘴皮子。

半晌,幽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动,并且夹着男子的低吼和女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