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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搬到新家,宋唯一也累了个半死。
新家跟以前的小房子相比,档次高的不是一点点。
足足有两百平的空间,三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客厅。
装扮简单大方,却处处透露着舒适的气息。
就是色调偏冷,没有太多人味的感觉。
睡了一下午午觉,宋唯一醒来的时候,还不习惯突然变大的房间,坐在床上发了半个小时的呆。
“哐当”一下开门声,引起了宋唯一的注意。
她望过去,就见裴逸白从外面走了进来,两双眼睛视线顿时相交,宋唯一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睡醒了?”裴逸白淡淡地问了一句。
宋唯一扁着嘴点头,“老公你还在忙公事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可她还能感觉到裴逸白的冷淡,因此宋唯一这两天小尾巴夹得格外紧。
“嗯。”裴逸白点头,脚步朝着床的方向走来。
“这里。”宋唯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识相地往旁边挪,给裴逸白让出一个大大的位置。
动作间的讨好之意,太明显,裴逸白想忽略都不行。
至于原因,他比宋唯一更清楚。
“老公,你要不要换一件睡衣啊?穿着便服,躺着不舒服呢。”宋唯一小声地问。
她已经没多少睡意了,可裴逸白既然要睡觉,她很乐意陪着的。
“随便躺一会儿,不换了,已经四点半了。”
宋唯一哦了一声,半响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写了一份五千字的检讨书,可裴逸白看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宋唯一心里越发的没底,这一场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啊?
“四点半了,那我起床做饭吧。”
“躺着。”
刚刚起到一半的宋唯一,屁股还没有离床,被裴逸白的大手一个用力,直接回到了床上。
“唔!”宋唯一的脑门撞到枕头上,虽然不痛,整个人却撞懵了。
反观裴逸白,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一样。
宋唯一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旁边拱了拱。“老公,都已经两天了,你消消气,好不好?”
裴逸白睁开眼,视线淡淡在宋唯一身上扫过,“你想多了,我没生气。”
没生气才怪,宋唯一小声咕哝。
没生气,至于不亲她,不抱她了?
这个信号太明显,她实在无法忽略,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不亲你不抱你?你这是在抱怨我忽略你?”裴逸白反问。
宋唯一瞪大眼睛,半响才反应过来她又做了件蠢事。
她以为只是自己在心里默念,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啊啊啊,快给她一块豆腐撞死她吧。
“呵呵呵,老公你听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宋唯一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明明听到了,你现在的意思,是怪我?”
“不不不,不是的,好吧,老公,刚才是我不小心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吧。”宋唯一垂着脑袋,无奈地说。
“明明听到的事情,你让我装没听到?”
裴逸白的反问,直接将宋唯一的问题堵了回去。
所以,关于听到还是没听到的问题,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宋唯一一脸茫然地看着拿这个做筏子的裴逸白。
“老公我错了,我不该乱说,你随便惩罚我。”宋唯一直接举了白旗。
未免越说越错,她还是投降吧,免得哪句话不小心,又惹怒了裴逸白。
悄悄看了他一眼,只看到裴逸白面无表情的脸,宋唯一吓得哆嗦一下,急急忙忙收回视线。
“过来一点。”裴逸白黑着脸,低低叫了一声。
前几天的成效很好,而后遗症却是,宋唯一害怕他了。
以至于,这两天在同一个屋子里,交集也不少,可交流却不多。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我这里还是挺宽的,我怕刚才热,出了一身汗,还是不凑那么前好了。”宋唯一说着,越发地往后挪。
裴逸白心头一跳,提高声音叫了一句:“宋唯一,给我过来。”
却没想到,他这一开口,将宋唯一吓得够呛,动作比刚才更大地往后滚。
“扑通”一下,裴逸白错愕地看着突然空掉的床。
床底下,传来宋唯一的哀嚎声。
“啊,我的pp,好痛。”
这才反应过来的裴逸白,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整张脸都黑了。
“刚才叫你别往外挪了,你没听到?”
“我……我还不是被你吓的?”宋唯一苦着脸辩解。
她的小pp,快要散架了,作为罪魁祸首,他竟然怪自己。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难道他打算一直跟自己黑脸下去?宋唯一生气地想。
“我没骂你没打你,你怕什么?”裴逸白没好气地反问,弯下腰,直接将半坐在地毯上的宋唯一打横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幸好这毯子够厚,不然直接跌到地板上的话,估计也够呛。
“你是没有跟我直接使用暴力,可是你对我使用冷暴力。”宋唯一挺着胸,指责道。
要知道,这冷暴力的影响力,可大了。
“现在还有力气指责我,估计是摔得不痛。”裴逸白头也不抬地说。
“谁说不痛了?很痛的……哎,你干嘛脱我裤子?”宋唯一哇的一声,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试图踹他。
无关他是谁,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以为这是sè • láng来着……
“是不是也想一脚把我踢下床了?”捏着她的脚丫子,裴逸白瞪眼。
“我……不敢。”宋唯一嚣张的气焰顿时蔫巴了下去。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若是朝阎王借个胆子的话,她估计就敢了。
“转过来,我看看有没有摔淤青。”裴逸白拍了拍她的臀部,无视宋唯一前面的那句话。
宋唯一这才明白,他要脱她裤子的原因,是检查啊?
“其实也不怎么痛,没有事的。”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好凶,他是强盗还是土匪啊?
宋唯一心里碎碎念,却只能配合地转过身,将小裤裤脱下。
雪白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痕迹,裴逸白的手伸了过去,宋唯一顿时将身体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