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真像一只鸵鸟

殊不知,宋唯一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满心纠结。

也不是不愿意过去,就是她突然想起萌萌的话了。

这几天,赵萌萌给宋唯一仔细科普了一下成人教育的事情,包括男人的正确反应,以及撩拨他们的后果。

宋唯一对这事很上心,所以听课的时候听得很认真。

知道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便会催生荷尔蒙,发生干柴烈火的事情。

可事实上她跟裴逸白躺在同一张床上已经很久了,那不和谐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发生过,这一点,连赵萌萌自己说起来,都觉得裴逸白不太对劲。

现在裴逸白这么叫她过去,若是一会儿要发生了……

宋唯一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准备好,如此亲密的事情,自然需要在最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发生,才是最好的。

况且,她的大姨妈好像快要到了。

“唔,这样也挺好的吧?”宋唯一小声地抵抗。

“你不是让我睡觉吗?”

“对啊!”她的目的是让他睡觉,听说做完那啥,都很累的,岂不是违反了她的初衷?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裴逸白淡定地甩出这句话。

宋唯一的手蓦地抓紧了被子,脑袋里炸开了花。

不抱着她睡不着吗?

难以相信,这种话,竟然会是从裴逸白口中亲口说出来的。

“这样吗?”宋唯一扭扭捏捏地反问了一句,她快被裴逸白诱惑住了,她怕自己等不及,扑上去干柴烈火了。

谁叫他老是说这种好听的话撩拨自己,她对裴逸白的自制力可是有限的。

“嗯,快点。”裴逸白拍了拍底下的床垫,换他催促宋唯一了。

宋唯一深深吸了口气,手脚有些颤抖。

她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往裴逸白的方向挪动,一代弄点靠近。

明明只有半截手臂宽的距离,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却始终没有到达终点的目的地。

“你在磨蹭什么?这么下去天都要黑了。”裴逸白扯了扯唇角,满脸黑线地看着她。

宋唯一的脸红彤彤的,如同上了一层胭脂,浑身发软。

“哦,哦。”她口中毫无意识地应着,脑袋里却差点成了浆糊。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她害羞啊。

好不容易,等宋唯一挪到裴逸白的旁边,她浑身都出了一层细汗。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紧张。

“真像一只鸵鸟。”裴逸白的喉咙里溢出笑声,伸手,一个用力,将宋唯一圈到自己的怀里。

他发觉宋唯一的身体僵硬极了,跟以前抱着的感觉完全不同。

裴逸白的脸色顿时变了,以为宋唯一不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还是发烧了?”裴逸白的手松开她,脸上闪过紧张的表情。

他的手背贴紧宋唯一的额头试探她的体温,发觉除了温度稍稍偏高一点儿之外去,却不像是发烧的症状。

“我没事,我没有发烧。”宋唯一去推开他的手,却发觉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没有脱衣服啊!”她这才发觉,被子底下裴逸白的手勾着她的腿,可那里紧贴的布料,却不属于她裙子的。

所以,他这会儿是穿着衣服的!

“有什么不对?”裴逸白拧眉,反问道。

他只是不想吓到她,刚才的话,不过是打趣而已。

不过习惯裸睡,却是真的。

但裴逸白想到宋唯一刚刚发生盛振国事件,怕她心头的阴影还没消散,又来了这一出,岂不是让她更加害怕?

前段时间他都熬过来了,当然也不差今天。

他还不至于饥渴至此,明知宋唯一现在不舒服还要做点什么事。

“你自己说你习惯裸睡的。”宋唯一嘟嘴,这岂不是自己闹了一个大大的乌龙?

还以为,真的要发生点啥了,她都做好准备了。

裴逸白闷笑,“所以你很失望吗?”所以,刚才,是她误会了?

“我哪有!”宋唯一大声反驳,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又那么一丁点儿失望的。

“哦?原来如此,不失望便好,免得……”

“免得什么?”讨厌,说话只说一半不说完。

“没什么,睡觉吧。”裴逸白搂紧她,中断了刚才的话题。

“你抱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真的?”

“是啊,喂,你的手放哪里?”

“我不知道,随便放的。”

“你个流氓!”

房间里,不时传来宋唯一娇娇的指责声。

两个小时候,宋唯一睁开眼,被外面的门铃吵醒了。

她的头靠在裴逸白的胸前,发丝落了一脸,脸蛋都被枕出了几道红痕,红扑扑的,像一粒苹果,好不诱人。

宋唯一的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睡了过去,有些无语地看着旁边还在睡的男人。

她真的快要被当猪养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叮咚叮咚!”门铃声在一次响起,宋唯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被门铃给吵醒的。

宋唯一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不打扰到裴逸白的睡眠,之后踮着脚尖走出房间,并且不忘记反手把门给关上。

走到门边,她谨慎地在猫眼里瞧了瞧,却没看到人。

宋唯一疑惑不已,正要打算不搭理。

外面的门铃声却变成了敲门声,“大哥,我知道你在家,快点给我开门。”

外面传来一阵恼火的声音,宋唯一听着,却发现是裴逸白的弟弟,裴逸廷的。

他怎么来了?

想到这里,宋唯一赶紧开门,将小正太迎了进来。

外面艳阳高照,裴逸廷满头大汗,见开门的是宋唯一,动了动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嫂嫂。

“逸廷你怎么来了?找你大哥吗?”宋唯一给裴逸廷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小家伙二话不说,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喝掉了。

他坐下,拿纸巾擦了一下汗,这才狐疑地看着宋唯一。

“我大哥呢?他不是在家吗?”

“你大哥在睡觉。”宋唯一指了指房间的方向,做了个嘘的手势,让裴逸廷小声一些。

裴逸白这几天肯定是累到了,否则换了平时,他不可能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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