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男人的灵牌前,香火鼎盛,香炉成了花盘,插了几百块冒烟的木棍子。
两颗树粗的蜡烛,摆在灵牌两边,上面还有几个大字。虽然字体粗糙,连在一起,不过带上老花,也能勉强看清意思。
那字。
「我是凶手!我是凶手!」
“tā • mā • de,这蜡烛谁买的,给老娘站出来。”
一个漂亮女人,挽起衣袖,冲在场所有人大吼大叫。那满座宾客,全都看向了家属坐席,一脸懵逼。
“快说,到底是哪条咸鱼萝卜干,再不说,老娘就砍翻你们。”
漂亮女人拿起一把大砍刀,转了圈,走上前,准备见人就砍。
还好,有人来得及时。
来者何人!?
来的是个疯女人,疯女人是谁,箫小瑶啊,本书仅此一个。
箫小瑶一出现,就哭得凄凉,她扑倒漂亮女人怀里。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
漂亮女人一惊,像是听不明白,箫小瑶这声“妈”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是,哪位?”
漂亮女人问道。
想必有人会问,这拿刀砍人的漂亮女人是谁。
好,有请旁白。
旁白一出,手里举了一个大木牌,牌上有字,她是田妈,男主角他妈。
全名花岛青,人称,花姐。
花姐见箫小瑶哭得可怜,也是放下大砍刀,伸手摸了她那垂帘的脸蛋。
这时,泪水涌出箫小瑶眼角,划过脸旁,落到了花姐那颗,七十二k砖石戒指表面,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花姐不忍看到箫小瑶在自己面前落泪,于是用温和的语气,对箫小瑶说道。
“孩子,你哭什么,死的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
箫小瑶听到,没有停,反而哭得更凶。
“是我,都是我,要不是我用双截棍,黑呵哈嘿,他,他也不会……”
“双截棍?黑呵哈嘿!?”
花姐年过四十,自然知道这些经典词,可她却想不明白,这词跟儿子的死有哪几毛钱的关系。
花姐看着箫小瑶,长得漂亮,像个公众人物。又看了看灵牌,自己儿子那一脸傻样。
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花姐把手搭在了箫小瑶肩上,微微笑道。
“孩子,你抬头看清楚,那灵牌上面的男人。”
哪知箫小瑶抬头一看,就推开了花姐,跟着一头趴到了灵牌前。
箫小瑶拿了灵牌,抱到了怀里。
“不语,不语,我的不语啊——”
见箫小瑶抱着儿子的灵牌,哭个没完没了,花姐倒是愣在了原地。
哪知这时,又来一个女人,那女的身材娇小,可那胸中高山,却是让人不容忽视。
这次来人,便是童颜啥啥——陈宝儿。
陈宝儿一来,便往花姐怀里塞了一束鲜花,跟着鞠躬,虽然没有说话,可眼角的一点晶莹,以及红红的鼻子,已经出卖了陈宝儿,此刻的内心。
花姐接过鲜花,问了一句。
“孩子,你又是哪位……?”
“妈,我答应过不语,要是保不住他,就会嫁给他,既然他走了,那我便是你媳妇。”
陈宝儿吸了吸鼻子,话里带着一声梗咽,看着伤心,却装作坚强。
跟着,陈宝儿没等花姐回答,便行了一礼,转身看向了灵牌。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