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妩媚的能让男人的骨头都软塌了。
“不要。”一攻而入,没有半点的犹豫和停顿。
云思晚被他撞的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身体不老实的扭捏,声音颤得厉害,断断续续:“不准不戴……会……出事的。”
她可不想闹出人命。
他掐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低头温情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嘶哑的声音道:“有了,就生。”
云思晚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撞的魂飞魄散,理智涣散,颤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什么安全措施,最终也没做成。
…………
第二天,云思晚睡到十点才起床,夏绾绾和薄浅彻、薄情都用过早餐了。
云思晚换好衣服,洗漱下楼,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上楼的夏绾绾,她叫了一声夫人算是打过招呼了。
在一旁陪着的薄情睁圆杏眸瞪她,“真是没规矩!”
云思晚还没来得及说话,薄浅彻已经走过来,主动牵起她的手,“饿了吧,吃早餐。”
拉着云思晚就走向了餐桌,云思晚走了两步,对走进电梯里的薄情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像是在挑衅。
薄情气的恨不得跺脚,“夏姨,你看看她……你不会真的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我的嫂子吧?”
夏绾绾和薄情是并肩而站,自然也是看到了她的鬼脸,唇角浮起淡淡的笑,“这孩子看着也可爱,像你,调皮。”
“夏姨……”薄情挽住她的手臂,不高兴了。
“你哥的事就让他自己做主,只要他高兴就好。”夏绾绾温雅的声音里真的是一点长辈的架子都没有。
薄情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接受了云思晚,失去了一个支持笙儿姐姐的盟友,她更沮丧了,“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她配不上我哥哥。”
夏绾绾宠溺的眸光看她,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娇蛮而又任性,无奈的摇了摇头。
…………
薄浅彻似是已经摸透了云思晚的口味,早餐准备的是鲍鱼粥,知道她无肉不欢,特意吩咐了厨房做点清淡的肉食。
大概是有肉,云思晚吃的还算满意。
薄浅彻将纸巾递给她,“吃完了?”
云思晚边擦嘴边点头。
薄浅彻起身道:“走。”
她怔愣了下,“去哪里?”
“米兰!”
“……”
…………
云思晚是被薄浅彻强行抱上飞机的。
绑架案刚有点眉眸,她还没见过那个主事,这又要米兰,还不知道是什么破事,她不想去。
上了飞机,云思晚各种的不爽,看什么都发脾气,薄浅彻这才告诉她,去米兰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是因为薄菲。
前两年薄菲结婚了,去年诞下麟儿,今年是薄菲孩子的周岁生日,薄菲特意打来视讯通话,邀请他们去参加孩子的周岁生日宴。
薄浅彻与薄菲的关系不算好,但也不算坏,这些年陆陆续续有在联系。薄菲结婚邀请他,因为有急事没亲自到场,这次孩子周岁他也不好再推脱,只好去了。
不放心云思晚一个人留在意大利,自然是要将她带着一起。
云思晚知道不是去送死,而是吃大餐,心情顿时就明媚起来了,眸光看到斜对面的祁东城,坐的腰板挺直,像是经过特别训练一样。
“他的坐姿怎么那么奇怪?”
薄浅彻看都没看祁东城一眼,淡淡道:“他挨了三百盐水鞭。”
媚眸顿时就瞪起来,侧头看他,“你打的?啧啧,真是暴君!”
薄浅彻凉凉的瞥了她一眼,“这是黑暗帝国的规矩。”
昨天祁东城出去安排好唐笙儿回来自觉的去纪律堂领罚,无需他发话。
“你说,他还会杀我吗?”大概是太无聊了,她在问十万个为什么。
薄浅彻放下报纸,不满意的将她的脸掰过来,看向自己,声音有些凉意了,“你很喜欢看他?”
从上飞机开始她的眼神好像就没离开祁东城。
“他长的不错,办事能力高,多看两眼怎么了?这种优质男人,放在大街人,你看看有几个女人不想多看两眼,直接扑上去的都有!”
“优质?”薄浅彻声线紧绷了,瞥了一下祁东城,“他?”
云思晚点头。
“有我好看,比我更优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的能力就比我高了?”
倒是云思晚一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脑海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娇嗔的骂道:“流氓!我以为你只是渣男中战斗机,没想到你还是闷骚界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恒星。”
“我说的是办事能力,你想到哪里去了?”俊冷的脸庞写满正直、正义。
云思晚:“……”怎么觉得自己掉进他挖好的坑里了?
妈的,她完全没有再和他聊天的欲望。
闭眼睡觉。
薄浅彻看着她安静的侧颜,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拿起旁边的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昨晚云思晚被他抱了整晚都没睡好,此刻在飞机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像他们这种人,习惯了一个人睡,保持警惕心,突然和人同床共枕,被人抱在怀里,总是不习惯的。睡睡醒醒,半夜有两次,她差点把薄浅彻当敌人给废了。
手里的刀片快到他的脖子这才反应过来,懊恼的扔下刀片,然后继续在他怀里摊饼。
心里幽怨不平衡,因为薄浅彻貌似没这样的困扰,云思晚甚至要怀疑他的第一次是不是真的?
严重怀疑渣男是欺骗自己的,可恶!
云思晚哪里知道薄浅彻其实也不习惯,好几次醒来,看到她在自己的怀里,眼神迷惘,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搂着她的长臂情不自禁的收紧,吻吻她的额角,这才继续睡。
……
薄浅彻是等她睡着以后,这才起身去洗手间。
快走到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脸色倏尔一沉,快步走过去。
对方好似看到他,转身急忙就想要走,却被薄浅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沉声:“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