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张扬的笑容,忍不住的低头温情的亲吻着她,“你个小妖精,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嗯?”
宁挽歌脑子很晕眩,没回答他,可是眸光凝视近在咫尺的俊颜,迷恋却毫不掩饰,小手更是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爱不释手。
郁靳久低头亲吻着她的耳畔,滚烫的气息如数灌了进去,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栗,既兴奋又痛苦,隐隐还带着一丝期待。
毕竟已是经历过情事的女人,食髓知味,对象又是他,在梦里只有他们俩个人,何必拘禁,何必矜持……
小手落在他的腰际,碰到皮带,黛眉蹙起,红唇嘟囔:“脱掉,都要脱掉……”
她已经被褪尽衣衫,他自然也要,方才公平!
郁靳久真的是爱死她在床上的这种热情,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皮带头覆去,唇瓣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磁音充满诱惑,“乖,想要,自己脱。”
宁挽歌不太明白他的皮带,怎么都打不开,急的脸颊都涨红了。
郁靳久瞧着她那急切的小模样,笑出了声,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小笨蛋……”
说着已经握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解开了皮带,接下来的事都不难,宁挽歌自己能够做好。
这是一个又长又温暖的梦,尽管梦里的郁靳久很是凶猛和粗鲁,让她疼的受不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讨厌,相反很喜欢。
喜欢他温暖的怀抱,喜欢他不算温柔的亲吻,喜欢与他肌肤相亲,水rǔ • jiāo融。
疼到极致的时候,白嫩的双手紧紧掐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留下一道一道红色的血痕。
郁靳久却毫不介意,只是越发的凶猛,撞得她魂飞魄散,眼角微微湿润,说不清到底是疼的,还是快乐的。
满室旖旎,春色无边。
……
翌日一早,云简月睁开眼睛,浑身像是被什么碾压,酸疼不已。
半边床已经空了,伸手摸了摸,触觉温凉,想来应该起床已久。
想到昨晚他做的那些事,再想到眼前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都说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云简月起床,去浴室洗漱,换了衣服,下楼,餐厅里没有身影,眸底的光更黯淡了。
混蛋,睡完她就当什么事没发生,去上班了?
把她当什么了!
云简月坐在餐桌前,闷闷不乐的,“曾沛……”刚开口声音就顿住了,因为嗓子……疼。
脑海里划过昨晚发生的事,额头的青筋忍不住的跳了跳,尤其是罪魁祸首一早就不见了,更是火大,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要喝水。”语气暴躁。
曾沛还从来没见到云简月情绪这么坏过,连忙去厨房给她端水。
杯子放在她的面前,云简月端起来就喝,曾沛想要阻止她都来不及了……
“呸!”云简月烫的立刻扔掉杯子,手做扇子,不断扇风,“曾沛,你怎么拿热水给我!我要喝凉水,凉水!”
情绪更坏了。
“对不起,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