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ā • mā • de算什么事,被人打了,还得笑脸相迎,萧氏两兄弟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在宜北江边咆哮一番。
走到警察局门口,萧兵拦下一辆出租车,诚惶诚恐的看着杨乐凡,问道:“坐这车行吗?”
杨乐凡就是想要找回面子,现如今面子已经找回来了,没必要摆谱,坐什么车都一样,只要是他两把自己送回去就行,点头道:“行,咱们走吧!”
回到义凡饭店门口,萧兵给了出租车费用,萧逸快速的跑下车,拉开车门,杨乐凡前脚刚着地,李笑笑就从饭店跑出来,惊喜道:“你回来了。”
这咋有点妻子迎接丈夫的味道,倘若晚上她再脱光了衣服,张开了两腿等着,真正充当妻子的角色,那生活太美好了,想到这里,杨乐凡瞄了两眼她挺拔的胸部,邪恶的笑了笑,道:“嗯,回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不要一天,他们就得给我乖乖的送回来。”
萧兵弓着腰,舔着脸道:“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杨乐凡对着萧氏两兄弟挥挥手背,道:“你们忙你们的去吧,这没你们什么事了。”
听到这句话,萧氏两兄弟跟逃似的离开了,回到了警察局他们仍然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看来以后要多长眼力,得罪了大人物,那可悲催了。
突然从他背后传来一声酥麻如糖的声音:“小凡凡,我的小凡凡,我亲爱的小凡凡,我来看你了。”
这声音含糖太高是个人都承受不了,杨乐凡身上的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汗毛都竖立起来,李笑笑打了个寒噤,直觉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杨乐凡扭头看过去,原来是赵水仙,赶紧道:“别,千万别这样叫,咱们的关系可没有那么亲,咱们就是认识而已。”
赵水仙瞪着眼,玩味道:“咱们的关系只是认识而已嘛?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难道想要我提醒一下吗?”
李笑笑的脸色如同乌云般阴沉,秀美拧成了一道黑线,头脑更是轰鸣,杨乐凡看到了她的表情,连忙道:“别听她胡说,昨晚我在、我在……”
赵水仙不羞不臊道:“昨晚你在我床上翻云覆水。”
这小妮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而且还能做到心不慌,眼不跳,这内心得有多强大。
杨乐凡很想找块胶带封住她的嘴巴,没看见旁边有一位大美女吗?我晚上还想着爬上她的床,经你这么一闹,这事恐怕黄了,他紧张道:“东西可以乱吃,顶多拉肚子,话是千万千万不能乱说的,我杨乐凡是那样随便的人吗?昨晚在你床上翻云覆水,说给你妈,你妈都不信。”
这是打算吃玩了抹嘴走人啊,门都没有,赵水仙瞪着美眸,举起手中精致的小盒子,挑眉道:“别想抵赖,我手里有证据。”
杨乐凡抓抓脑门,想不出盒子里会是什么东西,便问道:“证据,什么证据,把话说清楚。”
在证据面前,还不承认,赵水仙这下真火了,秀白的双手将盒子推给杨乐凡,双眼喷火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杨乐凡打开盒子,看见自己的内裤和新买的几条最新款式的内裤,英俊的一张脸立马僵住了,脸色煞白毫无半点血色。
看着他哑口无言,赵水仙很是得意,笑道:“这下不抵赖了吧!嘿嘿,你别怕,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女人要对男人负责任,这事倒挺稀奇。
李笑笑脸色越来越难看,由白变紫,由紫变灰白,嘀咕道:“这杨乐凡挺能拈花惹早的,把岳悦和自己祸害,现在又来祸害这个霸道的女人”
你们祸害我好不好?现在还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说我祸害你们,苍天啊!大地啊!水中鱼啊!空中的鸟啊!你们给要给我做主,为我平反。
这种事,当着李笑笑的面,打死都不能承认,杨乐凡将盒子推给赵水仙,反驳道:“这算什么证据,每个人都穿内裤,几条内裤能说明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猪肉不张嘴,赵水仙恼羞成怒,秀美紧蹙道:“你还想狡辩,那好,咱去医院查查,内裤上反正有你残留的精子,事实雄与争辩。”话说着,她就拉住杨乐凡的手腕要去医院检查。
我靠,这种办法都能想的出来,她上辈子不会是从做法医的吧!杨乐凡当即蔫了,无言以对,随即转移话题:“男女授受不清,别拉拉扯扯的。”
啥?男女授受不清,别拉拉扯扯的,昨晚在我身上嘿咻嘿咻时,咋没说男女不清。赵水仙暴怒,都快蹦起来了,骂道:“杨乐凡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
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杨乐凡装不下去了,老实道:“我承认,昨天晚上我们发生过关系,不过是你把我睡了,而不是你把我睡了。”
赵水仙随便在马路上拉来两个人,问道:“你们相信我会非礼他吗?”两人纷纷摇头,就连里李笑笑也跟着摇头。
女人非礼男人没事,男人非礼女人那摊上大事了,杨乐凡深有体会,遇到这种事只能认倒霉呗。
岳悦在他背后冷不丁的出现了,差点把杨乐凡害死,杨乐凡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就知道她昨晚哭了一夜,他很心痛,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拉住岳悦的小手,诚恳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绝不会再犯错了,你相信我。”
岳悦挣扎着想要摆脱掉杨乐凡,但没有成功,她默认了不再挣扎,紧闭着眼睛滚烫的眼泪如珍珠般顺着清秀的脸颊划下,哽咽道:“杨乐凡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杨乐凡紧紧抱住岳悦,心如刀割般疼痛,轻声感叹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我不该背叛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笑笑心有愧疚,在心底默默念道:“那晚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岳悦和杨乐凡知道,权当做一场美妙的梦。”